
初三以紅樓夢為題的讀后感5篇
初三以紅樓夢為題的讀后感1
第十七至十八回主要講了兩件事:一,大觀園試才題對額。二,元妃省親。元妃省親試了賈府中所有姑娘們以及寶玉的文采,而大觀園試才題對額則唯獨試了寶玉的文采,二者可作一對比。
首先,測試的文體不同。“題對額”測試的主要是題名,對聯,匾額方面的文采。這種形式在我們今天依然存在。某個地區興建了一座公園,公園的名稱,亭子的名稱,對聯,橋的名稱,屋舍的匾額等等。這是中國文化的一個傳統,沿襲至今。所以每到有這樣的興建,主辦方會舉辦相應的征集活動,吸引文人騷客們來參加。
那么,從賈政對寶玉的這次測試中,我們可以看出什么呢?
一,賈政是一位嚴父,一位中國傳統意義上的父親。不管寶玉做得是否好,總是批評多于表揚。這也是傳統意義上的中國父子關系。
二,寶玉確有一點才華,但是他的才華并非“實用”之才,只是“歪才學”。用我們經常說的那句話叫做“不務正業”。那什么才是正業呢?——學習,考試,考試考高分,能掙錢,被人認可,被社會認可,這樣的工作,叫做正業。而寶玉只有一些胡思亂想”,當然不能算“實用”之才。
三,如果放在今天,這樣的情形依然還是會出現的,愛好文學,音樂當然是“無用之學”,只有能掙到錢,能做到官,才會被人們認為“有用”。這是一個問題,一個永恒的問題。
元妃省親測試的是詩詞里面的律詩。而且姑娘們每人只能作一首。從測試律詩的過程中,我們又可以看出什么呢?
一,薛林是佼佼者,探春其次,迎,惜,李紈次之。薛林二人,黛玉的才情要高一些,但人情世故略差,喜爭強好勝。薛才情很高,情商更高,做事面面俱到。
二,寶玉在和姑娘們同試文采時,為什么總是墊底?和題對額時相比,差了不少,為什么?其實從小說的整體來看,寶玉并非才情不足之人,至少不是墊底。這樣寫,有的用意在。
其次,測試的人員不同。“題對額”測試的是寶玉兼及同行之人,以同行之人襯托了寶玉的才華。“省親”測試的是姑娘們和寶玉,突出了薛林二人的才華。由此,可見的意圖,是想說明“裙釵“勝于”須眉”。
最后,我想談談這些文體。從測試的文體來看,有的屬于題名,有的屬于對聯,有的屬于匾額,有的是律詩,這可見中國文學的豐富。
初三以紅樓夢為題的讀后感2
喜歡在午夜之后,夜深人靜,在幽暗的燈光下,整晚整晚地看著。會和它一起笑,和它一起哭,和它一起哀嘆。燈盞里飄逸出的是風的桂花瓣的沉香,縈繞在幽藍昏紫的光邊,就這樣,呷咂著一本叫做《紅樓夢》的,整晚整晚……
總不知,今夜飄落的花朵會有誰來埋葬?只怕有了這景卻沒了那情,沒了那哀憂惋絕。飄落于樹下,旋舞于天際,終于,隨風飛到天盡頭。它可知,花落紅顏盡,葬花惹誰憐?遭受了一生的劫,還盡了一世的淚,如今,也只是隨花飛到天盡頭,終換了個花去人亡。不是自命清高,而是本就孤苦伶俜,倘若再失了高潔,還拿什么來配?不是心胸狹隘,而只是
為他盡了全心,用了全意,再看他的“金玉良緣”,叫人怎能不落淚?只道是“你好,我便好”,卻又是互用了心,互錯了意。何時,到底要何時,你才能悟了他那一句“你放心”?你可知,為你,他也累了一身的疾。不敢說,更不能說,只能憋在心里。只盼望,你快好起來,只道是“你好,他便好”何時,到底要何時,你才能放下心,甩掉一生的情劫債。是不是,如若這樣,你就不叫做林黛玉了?是不是如若這樣,就沒了你那蒙了軟煙紗的心?
總不明,你處處留下的情種到底是你的無意還是你的有心?難道萬世情劫真的如此糾纏不清?為何你臉望著黛玉卻眼看著寶釵?為何你話挑著金釧卻心念著襲人?為何你手拉著襲人卻口叫著黛玉?到底哪一個才是你想要的?如若沒了那千年的劫數,到底哪一個才可以在你的懷里依偎到永遠?你倒好,看破了,入了空門,了卻了千般愁苦;哪曾想,那看不破的,都一一為你送了性命。襲人,金釧,黛玉,晴雯……如若換得了你的半絲真心也就值了,可是,有誰,到底是誰最終得了你的一顆心?
總是想,如若沒了那仙石是傳說,是否真的可以造就一段“金玉良緣”呢?總是固執地認為,寶玉和寶釵的愛情只是時間的問題,因為冥冥之中有一種東西叫做先來后到。因為黛玉是先來的,因為先有了那份情,那份愛,所以,在他的眼中已見不得寶釵的美。或許,真的有種東西叫做上天的安排,命運的作弄;或許,真的有種東西叫做緣分。
佛說,千百世的驀然回首才會換得今生的檫肩而過。可是,為什么輪回不可以錯開,為什么同在輪回之中,有人可以做著幸福的應運者,有人卻只能做輪回之中的局外人?
《紅樓夢》到底還是寶玉和黛玉的凄婉愛情,任誰,都插不進腳。只恐怕對傷了的寶釵,痛了的襲人,怨了的金釧,太不公。
初三以紅樓夢為題的讀后感3
讀《紅樓夢》,讀到最后滿心情節都退潮而去,只剩下干枯的殘念,只覺人情淡漠不可自勝。
看一脈而承的人勾心斗角,畫眉描眼,不由便仿佛已是七旬老嫗,炎涼世態打在略有鈍重的心上,也只剩下遲鈍的痛覺——原來多少嬉笑駑罵,多少月明風清,多少依順體己,通通都是戲臺上虛晃的一槍,猶剩看客嘆息不覺反倒顯得矯情了。
看那王夫人提攜探春,待庶出的她那般好,也不過是愿在周姨娘面前再贏一句:兒子比不了兒子,女兒攀不上女兒,饒剩一個探春也是“親外”,這樣的勝負快感不知給了她幾多滿足。更何況灘春的能力對她一直都“有用”:管理家政有用,針鋒對決有用,嫁個外番王
爺更有用。過程和結果,細節與概況一樣折騰人,誰也無心照看一個“別人”。存于世上,人或多或少都在偏袒自己,現世的我們并沒有比多少萬年茹毛飲血的先人更善良與更文明。
還有那厲害了一輩子依舊兩手空空的璉嫂子,持家幾年,連貓狗都厭棄,丈夫不愛婆婆不疼,哈著臉欺下媚上掉價兒帶傷的還不是自己。一個女人的心并不大,誰放著軟香溫玉不要去做勞什子鐵血娘子,誰有犯得上撒潑放野做戲給別人看。虧空、尤二姐、抄家、丈夫遠謫,幾場情景劇鬧下來,多厲害的角兒也只是在病榻上捧個藥罐子,身邊的丑角倒是脫了面具上演大反轉。——誰尚且不會自甘變作冰,又豈得是誰做的女子呢?
浮生真的那么丑陋而可鄙么?看著金釧兒投井,我們自我安慰如今還得一夫一妻制;賈珍和尤氏貌合神離亦可辯駁愛情的墳墓并不多。當下時,對于此種殘忍,我們斤毫年個默認了。尋求解釋和出路,創造反駁以求開脫,從來都只發生在我們“設該命題成立”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