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6日發(作者:一句話打動人心愛情)

略讀《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
耐著性子讀完了俞平伯和朱自清老先生的《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雖然對這一類的散文并不怎么感興趣,但兩者之間的不同還是能讀出一二的。
俞平伯的文章讀起來有些拗口,整體感覺是四分寫景,六分感悟。其對景物的描繪也是極盡各種辭藻,乍一看有一種華而不實的感覺。而朱自清的文章依舊如他舊時的文章一樣簡單樸素,對于景物的描繪也是細致的當,一種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從俞平伯的文章中,能讀出些許的無奈與哀怨,至于這無奈與哀怨的原因,作者已在文章的末尾一筆帶過了。“將分別的前夜”,與朋友歡度的四日是短暫也是歡快的,不想分別也是人之常情。這一點在朱自清的文章中也可以隱約見到。同樣是在文章的末尾,“我們的夢醒了,我們知道就要上岸了,我們的心理充滿了幻滅的情思。”“夢”當然指的是與朋友歡度的四日,而“上岸”也暗指要回到現實中,回到與朋友即將分別的情境中。因此,七萬之情便開始蔓延。
二人的散文描寫的內容基本一致,前一部分是對秦淮河景色的描寫,后面大篇幅則是對歌女的船的到來及拒絕時的情景和二人心理變化的描寫。
俞平伯的文章中寫景部分大量運用比喻、擬人等修辭手法,對秦淮河的景色進行了極為華麗的描寫,有一種高調的贊揚的感覺,仿佛是被秦淮河的美景所震撼而發出的由衷的贊嘆。從作品反映作者一定的性格來看,俞老大概是個性情中人了,以物喜,以己悲。面對流淌了千年依舊如此冷漠的秦淮河,他心中自然少不了許多感慨。如那“有與無”的爭辨,佛家所謂的“空”的闡釋,這些看似紛繁的話語也許正是作者當時心境的一種表達,無所謂有,無所謂無,也就無所謂分別于相聚。
至于朱自清對秦淮河的描寫則貼近現實地多。從秦淮河中的船開始描寫,與北京萬盛園、頤和園,杭州瘦西湖的船進行比較,并細寫了船上的裝飾及船中的擺設,更突出了船中的清雅。正因處于如此清雅的船中,作者才能暢游古今,偷的浮生半日閑。
除了對船,還有對水、對橋及對燈火的描寫。作者眼中,秦淮河的水是脫離了現實的非一般的水,包容了多少王朝盛衰、歷史變遷,依舊在冷冷的嗚咽著。而河上的橋此刻也仿佛成了一種歷史的裝飾,一件證明秦淮河極盛時的證物。模糊地燈火中,秦淮河似乎也有些醉了,變得粘人起來。光芒與霧氣騰騰地暈著,現實被模糊地只剩下輪廓。可見朱自清筆下的秦淮河是多么的柔美與清麗。
當二人沉醉于秦淮河上的美景時,卻遇到了一個問題。那便是像花蝴蝶樣的歌女的船的叨擾。
俞平伯對此段的描寫并沒有傾注多少筆墨,只是客觀的描述而已。對來人的動作、語言、神情都進行了細致的描寫,同時對自己與朱兄的反應也做了詳細刻畫。在他看來,自己的拒絕是相當干脆的,而朱兄則是由些許猶豫的。此處雖然寫到了差別,卻并未對差別的原因進行分析。
朱自清則不然,他寫到了自己內心的矛盾,內心的渴望與道德壓迫的雙重煎熬。那撩人的歌聲每每從耳邊飄過,便會加重這種煎熬。他是同情那些歌伎的,卻又沒有能力擺脫道德的束縛,想必當時的他一定是相當痛苦的。同時他對俞平伯的立場也有一定闡述,俞平伯因為尊重那些歌伎而拒絕了她們,多么干脆,內有像自己那樣的內心爭斗。二者對待那些歌伎的不同態度大概也與兩人的性格差異有很大關聯吧。
對于這兩篇文章,我還僅僅是略讀而已,有些地方實在讀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些見解可能是片面的甚至是錯誤的,仍有待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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