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場上隆隆的機器聲和人們的歡笑聲匯成了一組歡快的勞動交響樂。望著打谷機前漸高的谷山,大伯笑了,大娘笑了,人們都笑了。
爸爸一個人在那里干得正歡,只見他把鐵鍬深深地插進土豆秧旁邊的泥土里,接著往上一翹,一窩土豆就掀出了地面。
爺爺和爹娘用鐵鎬、撅頭劈土屋。一鎬一鎬地劈,一車一車地運,真有點“愚公移山”的樣兒。
我們的任務是點花生,同學們有的令著土籃,有的挎著小筐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來到實驗田。
寒露節時的茶林更熱鬧,笑聲、山歌聲從茶林里流出來飄到白云上。阿嬸的花頭巾在茶林里閃著,腰肢一扭一扭的,可真好看。
明生同學挽起袖子,抱起幾棵大白菜先碼在一起,然后彎下腰去,伸開雙臂,使勁地抱起來。
人們揮舞掃把和竹耙,裝的裝,挑的挑。不一會兒干谷全部入庫。真是人心齊,泰山移呀!
滿場的灰塵被風卷上了半空又撒下來,我連眼也睜不開廠,滿臉的汗水沾上了灰塵,像小蟲在爬一樣難受。
手中的鋤變得不聽使喚,我的胳臂也讓玉米葉劃出了一道道血印。一不留神就鏟掉了兩棵秋苗。
我提著籃子在前面撒肥料,母親用鋤在后面通溝。只見母親彎著腰,汗水不斷地從額頭上淌下來。
水田里,金黃的稻谷一望無際,沉甸甸的稻穗壓彎了腰。人們正揮動著鐮刀,不知疲倦地忙碌著。他們一邊割一邊笑,笑得那么甜蜜,那么幸福。
張青同學干得滿頭大汗,頭上冒著熱氣。只見他手扶鐵鍬,后腳蹬地,前腳用力一踩,鐵鍬直插土層,雙臂再一使勁,一鍬土就鏟了起來。
男同學個個猶如猛虎;女同學也不甘落后。十幾把鐵鍬上下揮舞,十幾個簸箕來回傳遞,十幾輛小車穿梭般南來北往。
她蹲在地上認真地揀著同學們挖出來的大大小小的石塊、磚頭、瓦片。不一會兒就裝滿了一小盆。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不時地用袖子擦去順著臉頰滾落下來的汗珠。別看她人小,干起活來卻很麻利。
有些同學用鏟子把木糠裝進袋里,有些同學拿起掃把將周圍的碎糠掃攏。鏟子被同學們舞動著,不一會兒就裝滿了一麻袋。
身材矮小的四嬸,正在手忙腳亂地清理麥糠,就連眉毛上也粘著成串的麥糠,簡直成了一個“草人”。
我使勁砍著。開頭是被樹枝把臉劃出血痕,后來又讓茅草把手割破,最后又被樹樁子把腳截了一下,痛得我頭上直冒汗。
我和小紅負責撐麻袋口,陳陽一鏟一鏟地把糠裝進袋里。
差不多裝滿了,我們伸手把糠使勁壓了壓,又找來繩子把口封好。
李明負責刷一段碎磚壘的墻。這種墻一個疙瘩一個疙瘩的很難刷,他就用破布裹在手指頭上蘸著水擦。
田野里到處是“喊嚓喊嚓”的腳步聲,到處是銀鈴般的歡笑聲。運菜的隊伍,像一條長龍,從菜地蜿蜒到菜窖。
隨著喊聲,大媽、姐姐和哥哥也陸續下了田,他們彎下腰,揮動鐮刀割了起來。頓時責任田里銀光閃閃。
麥場上機聲隆隆,塵煙彌漫,人吉嘈雜。人們有的放麥頭,有的接麥粒,有的取麥桔。好一派繁忙的勞動景象。
我用手輕輕地扒開蓋在上面的小草,再刨掉旁邊的一根根葉子,一朵朵亭亭玉立的大蘑菇就完且顯露出來了。
一會兒,小玲摘滿了一圍裙,倒在筐子里,小紅也摘了一滿筐,都提不動了。
遠眺山下,層層梯田翻金浪,鐮刀飛舞閃銀光。割稻的人們面對似火驕陽,你迫我趕,干得正歡。
姐姐晃晃頭,擰擰脖子.拿起撅頭,朝手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便刨起來。
陽光灼人,空氣熱悶,汗水濕透了襯衫,汗滴從額上直往下淌。手中的耙子也漸漸慢下來。
在寬闊的曬谷場上,九十多領席子平平展展,整整齊齊,直伸到山邊,猶如金色的地毯。
黑黃的樅樹葉堆下,一個黃色的東西躍入我的眼簾,我喜出望外,連忙撲過去,情不自禁地大聲喊:“快來看呀!我找到蘑菇啦:"
今年豐收,曬谷的任務特別繁重,連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也參加了搶曬,女青年更是生龍活虎,笑語聲聲。
那黃澄澄的稻谷,像是害羞的姑娘低頭默想。勤勞的農民,頭戴斗笠,彎著腰,揮舞著鐮刀割稻子。
他們你一權我一權,權來權往,將沉甸甸的麥頭挑到脫粒機的傳送帶上。
木糠揚起的灰塵到處亂飛,有的飛到鼻孔里,嗆得人直咳嗽;有的飛到眼里,令人睜不開眼;有的沾住了瞼上的汗,奇癢難受。
那小撅頭在她手里飛快而有力,拇指粗的樹根被她一下子就刨斷了,土也被翻了出來。
嬸嬸們一邊“嚓嚓”地剪葡萄,一邊打趣取樂,嘻嘻哈哈笑聲不斷,把垂下來的葡萄震得一顫一顫的。
農民們對收割今年的晚稻格外有勁頭。早晨,月光朦朧,太陽還在酣睡,他們就已下地了。
他們像一只只敏捷的猴子,“哩哇”地攀到樹頂,干了起來。他們不用剪刀,也不用別的工具,而月手折。
婦女們跑出尾子,老太太走出煒間,紅領巾放下手中的小弟妹,直跑曬谷場爭相來支援傍晚,夕陽已收盡余輝,農民們還在田野里收割?,他們捧著一個個稻穗把,一張張瞼笑得像一朵朵花兒開放。
我頭戴笠帽,手拿竹耙,來回翻曬。顆顆飽滿的谷粒,在我們手下滾動,散發出陣陣撲鼻的清香。
女人們正在那里收龍眼。她們攀著梯子,手握剪刀,把一串串龍眼從樹上剪下來,放進筐里。
人們走到各自的責任田,四周頓時響起了"喇喇”的割麥聲。那聲音,如一支動人的豐收樂曲,令人陶醉。
種麥大軍趕來了,老隊長走在最前面.邊走邊大聲說: “小伙子們,我們要和你們競賽啦!"
太陽像火球一樣蒸烤著大地,割麥的人個個揮汗如雨,麥地里一點風也沒有,悶死人了。
大伯麻利地挽起褲腳,握著鐮刀,亮著嗓門喊了一聲: “開鐮哄!”便第一個走下田。
打麥場上,一垛垛待脫的小麥像一座座小山。天雖然很熱,但大人們憋足了勁兒,悶著頭干著。
人站在麥地里,就是不干活,也熱得受不了。不一會兒,我的衣服就被汗水沾在身上了。但是,大家不顧炎熱,彎著腰,弓著背,干得正歡。
人們忙碌著:有的捆麥把,有的梳麥秸,有的攤曬麥粒。一會兒就汗流俠背了。
馬達在轟鳴,輪帶在旋轉,麥秸、麥粒和塵土,一齊從脫粒機的后尾沖了出來,使人難以睜眼,嗆得人透不過氣來。
他們有的戴著草帽,有的沒戴草帽。每個人的身上幾乎都被淋透了,褲腿腳都沾滿了水。
堆積如山的木糠終于被我們搬完了。大家拍了拍上衣和褲子上的塵土,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原來我們都變成白發蒼蒼的“老人”了。
人們都走向他們獻出智慧,灑下汗水的田野。他們那磨得雪亮的鐮刀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們那黑黝黝的臉上掛滿了抑制不住的喜悅。
這天我的任務是攤曬和裝筐。稻谷挑來時,我用竹耙均勻地把稻子攤開,曬干后用備斗裝進籮筐,讓社員們挑進谷倉。
天黑得像鍋底,一陣冷風吹來,眼看一場大雨就來到了。 “快搶麥子!”媽媽急得聲音都變了。
天邊的青紗帳里,不時露出黑黝黝的脊梁和曬紅的草帽,那是伸腰小歇的農民。
爸爸媽媽往屋里撮,我用推板把麥子攢成堆,妹妹跟著在后面掃。緊張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他抬頭望天,扯下肩上的毛巾,擰干了,擦去熱汗,繼續掄起那沉重的撅頭。
有的爬梯子,有的攀到樹上,輕輕地摘下果子,穩穩地放在筐簍里,其它人再把這些蘋果運到選果場。
脫粒機像一頭巨牛,張著大嘴,直往肚子里吞。站在脫粒機頂上的好像一位老太太,他雙手不停地攤鋪著傳送帶上的麥頭。
爸爸抓過幾根稻草,放在稻子上,再把稻子輕輕地翻個個兒,眨眼間就捆好了。
曬谷場上,人來人往,一片繁忙。人們頭頂烈日,挑的挑,抬的抬,曬的曬。
媽媽讓我在下種時把三粒種子撮在一起種下。這也是團結起來力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