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米油菜的做法(香菇海米油菜的做法)

第八章 下午的暖陽

時間的輪盤轉動得飛快，清晨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我爬起來，走出院落，享受一下這久違的早日沐浴。

今天不用早去買菜，也不用早去打卡，可以在家做自己的紅薯粥早飯，吃芝麻蘿卜條。

“門口的自行車，你哪里弄來的。”老婆在屋里問道。

我走回房間，驕傲地說道：“姐姐家的，叫我騎來了，幾乎是全新。你也起來吧，我弄點紅薯粥喝喝，暖和！”

我麻利地把紅薯削皮切塊，放到鍋中，兌好水，打開灶頭開關，劃著火柴，藍彤彤的火苗噗噗地燃燒起來。不一會，鍋中就發出哧哧的聲響。我知道，紅薯一會就會隨著開水的翻滾，咕嘟咕嘟地跳躍起來。

當我出門買回饅頭，老婆已經洗漱完畢。站在鍋前，拿著勺子，不時地攪動一下，防止沸騰起來，沸到外面來！

電話響起，看看，是楊總，我嗯了接聽鍵，傳來說話聲：“你一會到公司，把這幾天買菜的條子報一下，幫著趙師傅做一下飯，給你送送行。”

我答道：“謝謝楊總，我一會就到。”

“你怎么來啊？”

“我騎自行車去，我在我姐家弄了一輛來。”

“好的。這樣方便，不用老是等誰接送了。”

“姐家都好吧？前兩天我還在實驗小學門口碰到姐，送孩子那！”

“都好，外甥女在哪里讀書。都上五年級了。”

“真快啊！”

“別感嘆了，我吃飯了。一會見面聊。”

放下手機。老婆已經把紅薯粥端了上來。紅紅的紅薯芽，嫩黃嫩黃的玉米粥，相互襯映著，既好看又好吃的賣相。

老婆說道:“我今天晚去會飯店，洗洗衣服。腰疼，感覺很累。”

“你沒事吧？”

“沒事！還不是你大半夜不睡覺，折騰的？！”

我笑笑，端起碗，開始喝粥。

背起我的挎包，騎上我剛要來的自行車，奔向光明的大道！

剛進第二分公司的大院，老馬就喊到：“樂老弟，你這晚到一會，好幾個人找！你快去廚房看看吧！”

我直接騎車奔向廚房。

就看到技術員高雯和楊慧坐在餐桌旁，車間主任老鄧，站在門口，不時地里面看看，外面瞅瞅。還不時地聽到后廚傳來歡快的切菜聲！

我問道：“鄧主任，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吧，來了三天，就惹上這姑奶奶了！”

我走進食堂。看著楊慧和高雯。

楊慧站起，走到我跟前：“樂哥，我就是想要你個電話，他們都說不知道，還不叫我在這里等你！”

“哦！你記一下，1300***2648。你今天就離職了？”我順便問道。

“嗯！我實際上早該走了，也不知道怎么地，醒來就不由自主地往這跑。我打給你了，你也存一下我的電話。”

我說道：“好的，早點回去吧。餐廳廚師我也不，去總部上班了。”

“恭喜你啊！樂哥，有空我找你玩去。”說完就跑出了食堂，也沒有回頭，越來越遠的背影，逐漸變小，消失！

“哎！可走了，這小姑奶奶。”高雯訴著苦說道，“哦！楊總說叫你把買菜的單子給我，我直接給你現金就好了。楊總去總部了，吃飯的時候才回來，他叫你等他！”

我回道：“好的，那我幫幫新來的廚師，接著把饅頭房的電話給他。”高雯轉身走出食堂。

我到后廚一看，是一位五十多少的老哥，簡單地和其交代了一下。人家原先在國營企業餐廳當后廚，由于企業不景氣，好幾個月沒有開資了，才來這邊的。操作起來比我還利索，我看也插不上手，就拎著我的小挎包，去辦公室交單據吧！

走進辦公室，就看魯姐正在抱怨，“這破電腦，都是秦始皇他奶奶用過的了，還在叫我們使，說不定什么時候，保存的資料就都廢了！”

高雯正在拍打著電腦，說道：“魯姐你別喊了，你再喊，嚇得電腦都打不開了！”

我把單據都放在桌上，也把沒有單據的買菜斤稱和錢數用一張白紙寫清楚了。總算了一下，三天總計569元。

“魯姐，你給樂哥569，等楊總回來，他簽完字，我給你單子，”高雯爽快地說道，接著問道：“對了，樂哥，你去總部是干什么啊？”

我答道：“我也不知道，叫我下午過去正式就位，我只知道在七樓辦公，去總部找我玩啊！”

魯姐說道：“你不會和我們楊總過去在一個部門吧？”

我看看高雯，又看看魯姐，故作吃驚地問道：“楊總也調總部了？”

高雯假裝干咳了咳，說道：“魯姐你這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啊？我們都不知道啊！”

都沒有了聲響，在沉悶中，時間好像凝固一般。我走出辦公室，把錢裝好，一部分要給楊總，一部分要給味醉江湖火鍋店的解哥，自己的就只有幾塊錢了。走進保安室，老馬站起來，對我說：“聽說你去總部了？”

我答道：“是啊！就是不知道干什么！我們離得近，有時間你去我家玩。”

“好的，好的！”老馬接著說，“我有時候去你房東家玩玩，你家基本上都沒有人在家。”

“看來是我們的時間正好相反，你休息的時候，我上班；你上班的時候我休息。這樣就錯開了。”我接著問道，“在這里幾年了？工資多少錢啊？”

我是想從老馬的待遇中，窺見我未來的工資水平。

“快三年了。現在我一個月可以開到580塊錢，中午還有飯補。”

掏出煙，自己點上一根，狠狠地吸了一口。接著說道,“我又沒有文化，也沒有技術，自己腿腳還不好，只能干個保安的活了！”

閑聊中，楊總坐著他的五菱面包車回來了。看我在保安室，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去他的辦公室。

來到楊總辦公室，他已經沏好茶，悠閑地看著窗外。

我坐下，問道：“你去總部，有戲嗎？”

他說道：“基本上定了，但是，叫我自己推薦個這邊的總經理。這不是叫我為難嗎。從下面提吧，人力資源管理肯定不樂意，平調吧，人家要是知道我給弄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還不罵死我啊！”

“不過，你的崗位定了。直接進了投資部，叫市場調研員，就是工資還沒有確定，今天上午過去就是開這個會了；還有，叫印總從各個部門再抽調五個，組建投資部。”楊總壓低聲音說。

“今天下午集團總部會出任命文件，看看老板怎么辦吧。”

我說道：“我無所謂，我不懂的可以學，可是要給我時間吧，如果不會的硬趕鴨子上架，那不是耽誤工作嗎！”

“招聘專業的誰來啊？這點工資。你知道印總待遇嗎？年薪不到二十萬，五年的合同。我們那？一個月區區千把塊錢！”

我借機問道：“你的工資一個月多少錢啊？”

“1200多點！”

“可以了，在我們這個小縣城，算是高工資了！”

“我昨天看到，人力資源部發給這邊的文件，是按后勤主任做的工資，按680元的實習期標準。如果按這個標準的話，正式轉正就是890元的工資。剛來還算可以！回到總部也許會再漲漲吧？”楊總給我分析著。

我聽到自己的工資還不到千，還是有點小小的失落。

高雯這時在外面喊道：“楊總，我給你把飯帶過來嗎？”

“不用了，我和樂總去食堂吃就好了。”楊總答道，接著又問道，“樂總買菜的錢你給結算了吧？”

“算了，總共569元，我叫魯姐已經給他了。單子你有時間簽一下字吧。”高雯大聲地回復著。

楊總回道：“好的。你下午拿過來，我簽了，給樂總了解了這邊的尾巴，別給他留下什么！”

也沒有聽到高雯回復，只聽到重重的關門聲。我和楊總也前后走出辦公室，去向食堂。

到了食堂，就看到角落里的一張桌子上，擺著四個菜，土豆絲、豆芽、紅燒肉、青椒肉，色香味俱全。老師傅看到楊總過來，急忙從后廚跑出來，說道：“楊總，我聽說你給樂總送行，就簡單地弄了四個菜，你看還滿意吧？”

楊總笑著說道：“不用這么豐盛，就是簡單地弄兩碗大鍋菜就行，沒有這么講究。”

我笑笑說道：“我干廚師，你可沒有這個口福！”

“楊師傅，把柜子里放的那半瓶酒，拿出來喝了。”楊總沖后廚喊道！

我才知道新來的廚師姓楊，和楊總一個姓氏，也算自家吧！

廚師楊師傅拎著半瓶酒出來，拿了兩個酒杯。楊總說道：“楊師傅，你也坐下喝兩杯吧，樂總不喝酒。正好你拿了兩個酒杯，也算給你接風了。”

這時吃飯的員工都議論了起來，說什么的都有。既有說我高升了的，也有說我天天做飯太貴，給弄走的；甚至還有說我和楊慧不清不楚的，等等原因很多。三天的廚師，居然在一個三十多人的小廠里，翻起這么多浪花。我也沒有當回事，今日離開，也許一年十年的都不會再也相見，何必再去較真，去反駁，勞煩自己的睿智！

我和楊總還有楊師傅閑聊著，我喝水他們喝酒，就在相互推舉著敬頌著，叫時間在推杯換盞中溜走！

回到楊總辦公室，我把267元錢，放到辦公桌上，說道：“這是買菜你給我的所有現金，還有三天的饅頭沒有結賬。”

楊總說道：“算了，你裝著吧，我們也不用撕扯了，我知道你最近手中不寬裕，就當哥哥幫你的。”

我說道：“謝謝國慶哥，一碼歸一碼，這是公司的菜錢，我沒有了再問你要。”

“哈哈哈，真的，我會處理的，你不用管了，裝起來吧！”楊總伸手把錢拿起扔給我。

我苦笑笑，對楊總說：“謝謝！”

“你早點走吧，騎車到公司大概四十分鐘，到了先去二樓找辦公室后勤，辦張餐卡，很合算的，菜肴也很豐富。”楊總催促我道!

我背起包，再次走向食堂。我去騎自行車！

推起自行車，又再次看看食堂，有點傷感的騎上自行車，沒有和任何人道別，風風火火地，奔向集團總部。

順利的到了集團總部。上樓，和前臺美女相互笑笑點點頭，沒有言語上的交流，我就直接拐到二樓的綜合辦公室，第一排的第一個工位，就是辦公室的飯卡充值的同事。

我站定，笑笑說道：“美女，我第一天來上班，想辦張就餐卡，你看需要提供什么信息嗎？”

美女問道：“你是那個部門的？叫什么名字啊？”

我撓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什么部門，只知道人力資源部的楊局長叫我在七樓辦公，”我接著說道，“我叫樂慶。”

“哦！樂總啊！卡已經給你辦好了，印總特意打電話安排的，里面只給你預存了十元的餐費，只夠兩頓餐費的，你看還要再存點嗎？”美女快速地對我講著。

我吃驚地看著美女，問道：“是印總給我辦好了？”

美女確定性地說道：“是啊！下午一上班，印總就打電話交代了。”

我沒有再往下追問，對美女說道；“你再給我存上二百吧！”順勢我從包里掏出二百元現金，放到美女的辦公桌上。

拿到就餐卡，我走到二樓大廳，坐到沙發上，掏出手機，撥通了印總的電話，聽筒中傳來滴滴的忙音聲。自己想想，不知道去往哪里，還是去七樓辦公區，還是去九樓印總辦公室問問情況，還是去八樓找楊局長；在左右為難的空擋，從電梯中走下一位四方臉，小眼睛，挺拔的鼻梁，微閉的嘴巴；腰板挺拔，走路晃肩的男士。看著面熟，就是想不起叫什么名字，自己看了又看此人，當此人下樓，看不到背影了，還是沒有想起來。

自己坐在沙發上，享受著下午的暖陽，陽光直直地潑灑在自己的身上，逐漸的變暖！陽光從銀色逐漸的變為金色，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想什么，也沒有人來打擾，就任憑我獨自在這享受屬于自己的陽光。

就看到有人陸續地從步行梯上走下來，也有從電梯里涌出來，才知道已經下班了。也沒有鈴聲，也沒有統一的提示方式，就這樣都全有規則地奔下樓來。有的去了一樓餐廳，有的去了樓前廣場，無論現在的軌跡不同，但是，我想都有一個統一的歸宿就是——家！

我默默地站起，走到落地的玻璃幕墻前，透過玻璃，就看到有幾位員工駕駛著轎車已經魚貫而出；摩托車、電動車跟在轎車后面有序通過小橋；騎自行車的幾位，在后面談論著什么，嘰嘰喳喳的，也是一處風景，我一會也會融進這處風景里，不為外人所知吧！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樓下正往上走。印總，叫金色的斜陽拖拽在臺階上，分段式的苗條身材，凸顯的肥胖而低矮！

剛進到自動門，就和我打招呼，“樂總，剛才手機通話，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抱歉；我沒上樓就看你站在這里，等人嗎？”

我笑笑說道：“沒事印總，剛過來，就是想熟悉熟悉集團的辦公氣息。”

“還沒有吃吧，如果不著急回去的話，我們去餐廳吃點？”印總邀請道。

我急忙答道：“不著急，正好嘗嘗公司的員工餐。享受一下這高級待遇。”

我跟隨印總，轉過接待前臺，順著后面的步行梯，走到一樓。我們分別從船尾拿起餐盤和湯碗，有一位員工在那刷就餐卡，我急忙跑到前面，說道：“說兩位，我的和印總的。”

印總沒有和我爭搶，只是說道：“樂總客氣了！以后不要這樣！”

我跟在印總后面，學著印總的樣子，在經過每個自助餐爐時，挑選著自己想吃的食物，我加了西湖雞蛋和海米油菜，最后稱了一碗小米粥，拿了一個小窩頭和一個花卷。印總取了一個海米油菜和一點涼拌西芹，也稱了一碗小米粥，但是只拿了一個花卷。

就近選了一個餐桌，坐下。我問道：“印總飯量這么小啊？”

“哦！晚上就吃這點，上樓再喝盒奶，營養完全可以滿足身體的需要了。”微笑著和我介紹著他的飲食習慣。

我又說道：“謝謝你提前給我辦理了就餐卡，還給我充值了費用！我怎么把錢給你啊？”

“吃飯，不提這個，小時一樁。不用你還，我就怕你還，所以沒有給你多存！”印總解釋道。

印總吃飯很快，我還沒有吃完，他已經吃完了。端起盤子，對我說道：“樂總，你慢慢吃，我回宿舍了。明天上午上班后直接來我辦公室找我。我辦公室在九樓，右邊第一間。”

我站起來，回道：“好的印總，你慢走。”

我也很快吃飽了，把餐盤等放到沖洗區，就上了二樓。外面已經燈光初上了。沙發上坐著兩位不認識的同事吧，也許是同事。我快步下樓，從樓后推出自行車，騎出了總部大院。

祥叕大道上被燈光照射的如同白晝，穿梭的車輛不斷從身邊飛馳而過。我慢悠悠的騎向味醉江湖火鍋店，去幫忙也好，陪陪老婆也罷；況且還要還解老板的菜錢。

店里不忙，老婆在吧臺后面坐著，看我進來，問道：“今天怎么這么晚啊？”

我答道：“在公司吃了晚飯飯，體驗了一把白領的優越感！”

“你就牛吧，解哥的錢你該還吧？”

我從挎包中掏出錢來，說道：“我帶來了，你問問解哥多少錢，我即刻算賬！”

老婆說道：“解哥告訴我了，總共125元。”順手接過我遞過去的一疊鈔票。數著，一百，二十，五塊。說道：“正好！”

老婆好像發現新大陸般問道：“你那里來的這么多錢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回家算算，哪里出紕漏了！”我說道。

一桌結賬的顧客，打斷了我們說話。

老婆說道：“你是那桌客人啊？”

就聽到曉麗在回復道：“二樓宋江廳！”

老婆對客人說道：“總共296元，你是現金還是刷卡啊？”

客人說道：“現金，打個折，給你290吧！”

“實在不行啊，老板！我不是老板，沒有這么大的權利啊，要不你就給295吧！？”老婆商量著口吻說道。

客人掏出三張大團結，拍到吧臺上，說道：“找錢。給我開張發票。”

老婆在吧臺抽屜中拿出五元紙幣，并撕了三張百元的定額發票，遞給客人。

客人說道：“多給兩張發票唄，下次還來你這吃！”

老婆回道：“我們的發票都是交稅的，你要的話，是十元一張，這是老板交代的。”

“好的，那你再給我來五張。”接著從布袋里掏出五十元，扔到吧臺上。

老婆再撕了五張給了客人。客人哼著小曲走了出去，和他一起的一位客人說道：“柳總，你又可以小賺一把了！”

“哈哈哈哈.....，不賺白不賺，下次有客人來，再上這家來吃，多要幾張發票！”付錢的客人，闊氣地說著！

很快，剩余的兩桌也付賬走了，老婆整理完吧臺，清理完賬目，把錢裝到包里，拎著包就走出吧臺。說道：“今天腰疼很累，你拖我回去吧！”

我說道：“沒問題！”

我和老婆都互相和胖廚師打了一聲招呼，就走出了飯店。我跨上自行車，沖老婆喊道：“上來吧？”

老婆跳上自行車，抱著我的腰，臉貼著我的后背，暖暖的感覺。

老婆說道：“都好久沒有坐過你的自行車了。”

我苦笑著說道：“那輛破自行車也拖不動你啊！”

老婆在后面拍打著我吼道：“你說我胖，誰叫你說我胖，我胖嗎？”

我笑著說道：“我沒有說你胖啊，況且我也喜歡胖的，抱著有手感。”

老婆接著又拍打著我，生氣的說道：“還有手感，你抱過多少胖女人了？”

我趕緊求饒道：“什么啊？我一個也沒有抱過，只抱你好了吧！”接著我說道，“我想買輛電動車，給你騎，你就不用登了，就不這么辛苦了。”

老婆說道：“我相信你，我們現在的苦是暫時的。人家都說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我們不會三十年才改變，我相信，三年就改變。我想這邊的房子快到期了，到期再往縣城北面找找房子，離公司和飯店都近的地方，你說怎么樣啊？”

“你說了算，還有不到兩個月就到期了，如果要搬家，就該找房了，也提前告訴房東一聲，叫人家好出租。”

看著馬路上不時變化的倒影，一會是合二為一的一個人，一會是擁抱著的兩個人；有時倒影跑到前面，有時倒影即刻轉變到后面；在不斷的轉變中，我們聊著家長里短，很快就到了租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