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可能都有這么個疑問——為什么一些美國老百姓連最簡單的加減乘除都捋不清,但這個國家卻摘得了超過三分之二的諾貝爾獎,在各方面都做出了諸多遙遙領先世界的東西呢?
很明顯,雖然他們都是美國人,但那些不識數的,和搞科研的,不是一批人。
從起點,這兩類人就幾乎沒發生過交集。
如今的美國,制造業嚴重空心化,無需再像老早前那樣,為了培養合格的產業工人,去下本普及大眾教育和科學素養——靠著武力和高科技產業,再加上美元這個全球“硬通貨幣”,通過少量精英人士的“巧妙操縱”,就能順利薅到全世界的羊毛。
針對普通人的公立教育,湊合一下就ok了,主要教什么,能不能把學生教會了,都不重要;最要緊的還是——千萬不可踩了“政治正確”這條紅線。
非常典型的就是,日常,你要尊重學生的各種選擇,包括他對自己“性別”的選擇。
美國常見的32種性別——暈了吧?
具體什么意思呢,打個比方。
你看一個學生長得是男生模樣,說話也是男生的特征,但他的內心可能覺得自己是女生;同理,一個長著女子模樣的學生也有可能覺得自己是男的。
所以,在沒有了解對方“內心的真實性別”的情況下,老師不能因為對方看著是男生或者像男生就用“he”,也不能因為看著是女生或者像女生就用“she”!
或者,你看到一個男生要進女廁所,也不能上去直接阻攔——按照美國的現行規定,那些“跨性別群體”,能直接按自己心理認同的那個“性別”,選擇男女廁所,跟其生理方面是男是女關系不大。
你要阻攔的話,可能會被扣上一個大大的歧視LGBT的“帽子”(LGBT——L-Lesbian女同性戀者,G-Gays男同性戀者,B-Bixual雙性戀者,T-Transgender跨性別者的首字母)。
比如,下圖這個被眾警察摁在地上摩擦的美國老漢,是一名屈辱而悲憤的老爹——2021年5月,他的女兒在學校的女廁所被一名“自認為是女生的穿裙子的男生”強暴。
事后,家長馬上找到學校理論,但校董會堅持認為女生的父母是在“無理取鬧”,來回扯皮就是不給個明確的說法。
同時,老漢夫婦還被一群支持“自認為是女生的穿裙子的男學生就是女性”的家長們包圍并指責——強奸案是被刻意用來抹黑LGBT的“陰謀”,他們一家就是美國的恥辱!
女兒被傷害的悲痛,被無端指責的憋屈,還有對沒有任何擔當的校董會的憤怒,這位老爹終于爆發了,但很快被現場的警察制服并遭到逮捕。
在美國學校,只要注意別踩性別歧視的“雷”,就ok了嗎?
哪有這么簡單。
教學環境的風險,更是少不了的。
大家可以參考諷刺幽默短片《不一樣的數學》里面的情節。
一年級學生丹尼拿著試卷到辦公室找到老師威爾夫人。
老師很慈祥很耐心地給丹尼講2+2=22為什么是錯誤的——2+2并不是把兩個數字放在一起。并舉了個形象的例子,兩支馬克筆再加上兩支馬克筆,一共是幾支馬克筆?
沒成想,丹尼還在堅持自己的答案——22;
老師用手里的筆告訴他,是4只。
老師的態度和方式都是極好的
可丹尼卻仍舊不服,將筆筒打翻后跑掉了。
隔天丹尼的父母來學校找到了威爾斯夫人,詢問丹尼究竟做錯了什么?
問清楚原委后,丹尼的父母卻認為,2+2為什么就不能等于22呢?他們指責威爾斯夫人的教法簡直就是納粹式教學,剝奪了自己孩子自由思考的“權利”。
過來“討說法”的父母
之后,他們怒氣沖沖地去校長那里投訴了威爾斯夫人。
校長也找到了威爾斯夫人“談話”,勸她在教學上再“開放些”,要尊重每個孩子的“選擇”,丹尼說2+2=22,就22唄,你抓緊道個歉就得了。
在校長的眼里,指出學生的錯誤是一種不尊重學生的表現,已經有“政治不正確”的危險了
但威爾斯夫人仍堅持2+2本來就等于4,不肯向22這個結果妥協。
接下來的發展,更加離奇和荒誕。
那頭,丹尼父母那么也沒閑著。
由于老師不肯道歉,他們干脆組織了大批學生家長在學校門口游行示威。高喊著讓學生做主,老師靠邊。
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學校董事會再次找到威爾斯夫人談話。警告她,如果還拒絕認同2+2可以等于22的話,就以“妨礙兒童心智發育”為由,要求她暫時停職。
但是威爾斯夫人仍然決絕妥協,她認為2+2就等于4,在數學課上,這是個事實,沒有商量的余地。
很快,威爾斯夫人接到了校長的電話,她被告知——為了大家好,學董事會決定將你開除,明天過來結算工資收拾東西走吧。
因為事情已經鬧得很大,所以,威爾斯夫人的離職手續現場,還來了很多蹭熱度的媒體。
為了撇清學校與威爾斯夫人的關系,校長當著這些媒體的面前結算了威爾斯夫人的工資——上學期2000美元,這一學期2000美元,一共是4000美元。
而此時,威爾斯夫人卻不緊不慢地說道——2000+2000應該是22,000美元....
短片就此結束。
顯然,這個小短片映射的,就是當今美國基礎教育階段的一種令人迷惑的現象——科學靠邊站,都要服從“政治正確需要”。
特別是公立教育,為照顧那些學業方面的“弱勢群體”,不至于讓他們留級,更傾向于把合格標準定的非常低。
同時,為了不讓這些人在學習方面產生明顯的挫敗感,然后早早輟學出去“混社會”,再加上美國人素來崇尚的“懷疑精神”和“個人主義”——到了實際授課環節,對于老師們來說,無論學生表現有多差勁,提出的問題多荒唐,也必須加以表揚和鼓勵,不可隨意批評。
就仿佛孩子們只有優點,沒有缺點和錯誤一般——所謂的“錯誤”,那只是他們“獨立思考”的表現。
孩子們被這樣一通教育下來,不管學習成績是否理想,但自信心普遍還是可以的。
這就出現了一種很麻煩的現象——越來越多的,愚蠢而又自信的美國人。
而且,在短片《不一樣的數學》中,丹尼是個白人小孩,這樣的安排其實還讓問題不是那么復雜,如果丹尼再是個非洲裔、LGBT,那就屬于“多重政治不正確”了。
比如,最近這些年,很多非洲裔群體都在呼吁要在中小學階段的一些關鍵考試中取消數學學科,來體現“真正的種族平等”。
學校這邊呢,竟然真的及時給出了一些“積極”的回應——從2020年起,美國的公立學校中學教育階段掀起了去除數學分班制度的風潮,從西海岸的加州一路吹到了東海岸的紐約。
比如,按照加州教育部的最新文件,K12階段學生,從此都被要求按年級而不是課程來上數學課——這意味著,能力最強、進度最快的學生,不能提前學習高階數學,而要和大家保持相同的節奏。
為了讓一個人也不“掉隊”,大家一起原地踏步,除非你家有足夠的經濟條件送你去昂貴的私立學校或者買學區房就讀知名公立學校(全美的公立學校都是按照家庭住址,劃片入學的,要買房再爭取入學名額的花銷,加一起的就讀成本,可能比一般的私立學校還高)。
加州的惠特尼高中就是一所公立學校,周邊房價寸土寸金
沒成想,當中小教育表示出政治正確方面的“積極進步”后,竟然又有人開始趁熱號召所有的大學,逐步關閉數學、科學、技術、工程等課程——因為上述課程的相關專業,即便他們通過體育特長或者“種族配額制”的優惠獲得了入學機會,在學習過程中,也很難取得理想的成績。
這不公平啊。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某理工類專業的2021年新生:東亞人13個,南亞人15個(有長得黑的),白人5個,黑人0個
老實說,這么多年來,美政府在高等教育方面,對非洲裔還是挺夠意思的,沒少給他們搞各種政策傾斜。
典型的比如,民主黨政府主導的“種族配額錄取制度”——公開“合法合理”地對黑人學生刻意降低門檻,而對亞裔、華裔申請者,往往又會大幅度提高錄取標準。
即,用犧牲亞裔學生的平等受教育權,來提升非洲裔、拉丁裔學生進入高校的機會。
更說明問題的,像咱們的央視都報道過的一個真實的事件。
2015年,一個印度裔小哥在比他更優秀的學長被15所名校拒絕之后,決定利用自己的“黝黑的外形特征”,假扮非洲裔去申請大學。
結果,他輕松拿到了包括哈佛、耶魯在內的11所名校的面試邀請。
就是他
其實,所謂的黑人總在抱怨的“數學能力”不平等的問題,表面上看,似乎就是人們的一種刻板印象——黑人的運動和語言天賦發達,但不適合搞科研和學術,甚至是一些非洲裔自己都說“我們沒有數學天賦”。
當然,對于任何一門學科而言,天賦確實很重要,但某些人也應該捫心自問一下,你在說“我沒天賦”之前,認真努力過嗎?
而且,在科研領域領域,確實曾經涌現出一些很棒的黑人專家。
但注意那是“曾經”,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在美國全民開始“政治正確”之前做出的成績。
比如,咱們經常在新聞中聽到的一些詞匯,像二元體制、農村剩余勞動力, 還有經濟學上的“劉易斯拐點”,都來源于一位黑人經濟學家——威廉·阿瑟· 劉易斯,他也是1979年諾貝爾經學獎得主。
還有老早前的種族隔離時代,電影《隱藏人物》的原型——數學家凱瑟琳·約翰遜(圖三中間那位),她曾經和自己的非洲裔同事們一起拿著白人1/2的工資,人工計算航天軌道。
《隱藏人物》三位女主的原型,中間為凱瑟琳
1961年5月5日,水星計劃的“自由7號”將美國第一位宇航員艾倫·謝菲德送上太空,這艘飛船的運行軌跡正是凱瑟琳計算的。
1962年,約翰·格倫在首次環繞地球的太空飛行中,就指名要求凱瑟琳幫忙驗算后才敢上天(后來,約翰·格倫完成了飛行任務,標志著美國在太空競賽中首次超過了蘇聯)
對于作為新生事物的計算機,他很不放心,更愿意相信凱瑟琳,他直接對NASA的部門主管說:“如果那個女孩(指凱瑟琳)說沒有問題了,我才算準備好。”
準備“出任務”的約翰·格倫
整個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中期,盡管電腦已經被應用于軌道的計算,但是NASA卻仍堅持人工計算校驗,特別重大的事項,必須經過凱瑟琳這臺“人肉計算機”驗算,才敢起飛。
一屋子西裝革履的男性們,像欣賞卓越的藝術品一般,癡迷地看踩著梯子,在偌大黑板上飛速解析公式的凱瑟琳
但是,由于種族和性別的雙重歧視,凱瑟琳提出的建議或得出的計算成果,最后的報告上,卻只能署上別人的名字。
她做著最核心的工作,卻拿著最微薄的薪水和享有最低等的待遇。
當年,像凱瑟琳這樣的有色人種女性在NASA專門從事航天計算工作的不在少數,以至于那時NASA對她們有一個專門指代——“colored computers”(有色人種計算機)。
直到21世紀,因為一部記錄文學,美國才重新意識到了這些女性計算員的存在。并以凱瑟琳為主要原型,拍攝了電影《隱藏人物》。
《隱藏人物》中,在NASA的有色人種區域工作的“colored computers”們
工作中的凱瑟琳
而凱瑟琳作為阿波羅登月計劃的“幕后大英雄”,終于迎來了屬于她的榮譽——奧巴馬總統親自授予了她自由獎章。
說到這兒,有人會質疑了——你看凱瑟琳她皮膚不黑啊,只能說是個有非洲裔血統的人,怎么能算是黑人呢?她不能代表黑人。
但是,你再換個角度想想。至今,無論是梅根王妃還是美國前總統奧巴馬,他們原本黑白血統各占50%,梅根的甚至還要更多一點,但無一例外地都會被叫成“黑人王妃”、“非洲裔總統”。
梅根的媽媽也并非是100%的純非洲裔血統,所以梅根的白人血統占比實際上是高于黑人血統的
這樣的刻板印象,就源自美國種族隔離時代“一滴血原則”——黑人的法定判斷標準為——具有1/32以上黑人血統,就是黑人,適用全套“種族隔離政策”,即使此人外形完全一副白人模樣,哪怕能查詢到一丟丟黑人血統的存在,他也會被定義為“有色人種”,不能與白人同行、同校、同吃同住同勞動同戰斗.....
即便如今早就沒有人再敢提這個說法,但很多美國人心里,有意無意之中,難免還在用“一滴血原則”來衡量現代社會的人和事。比如——黑人王妃梅根,黑人總統奧巴馬,沒人會叫他們“混血王妃”或者“混血總統”吧?而早在種族隔離時代,大部分美國人總是過得“黑白分明”。
黑人精英再出色,也只能在黑人社區里居住,跟黑人結婚、交朋友。
站臺也要分黑白兩部分
那時候,黑人精英階層往往會給周邊家庭提供一種榜樣的力量,接受教育、誠實禮貌待人都是公認的美好品德。
平權運動后,黑人精英們大多離開了原來的社區,遷入了中高檔地段。他們的后代多數空有一身黑皮,在成長過程中,和自己的族裔并無太大交集。
漸漸地,原黑人社區只剩下了底層人士。
這些社區變得治安差、基建差、學校差,孩子們的父母素質堪憂,甚至還不乏癮君子和在押人員,很多都是單親家庭。
其實,真正要提高黑人的學習能力,應該先從改善黑人社區的經濟和治安環境上面做起。
但是,這要花錢,花很多錢,要經歷一個漫長的改造時間。
政客們想想,還是算了吧,不如搞點“政治正確”的口號去喊一喊劃算。
這樣的環境中,社區里的黑人們開始放飛自我,無心努力,甚至覺得一個黑人小孩好好學習,熱愛理工類學科,就背離了自己種族的“特色”,屬于“怪胎”。
如今,美國在政策和社會輿論方面,處處都在講究體現種族平等的“政治正確”,有些環節,還得體現出“非洲裔優先”——不管考得多爛,只要有資格去申請,總會上大學的機會留給你。
甚至,你拒絕黑人優先,還會被指責“政治不正確”,比如,學校按照老規矩進行數理化教學等等。
或者,你去阻止和批判他們“零元購”,也成了一種“不正確”。
然而,非洲裔的高等教育入學率和收入水平,仍舊沒什么起色。
美國黑人已經被解放超過一個半世紀了,而真正扣在他們身上的歧視枷鎖,又是什么呢?
教育的“公平”,并非只是一個“社會正義”問題。
要想不再被歧視,請先回到學校好好讀書,從2+2=4做起。
在學術能力上打敗對方,對方才會真正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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