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來自前蘇聯烏拉爾工學院的學生組建了一支登山隊,卻不幸在烏拉爾山脈全部罹難,這就是迪亞特洛夫事件。
他們的死是二十世紀最離奇的懸案之一,引發廣泛的猜測。
但蘇聯政府早就知曉他們死亡的真相,只是因為某些原因,直到60多年后才公布于世。
一、登山隊命喪烏拉爾烏拉爾山脈北部有一座被稱為“死亡之山”的奧托騰山,它雖然海拔不高(1097米),卻有著極低的氣溫和復雜的地形,成為眾多登山者難以征服的高峰。
由于攀登奧托騰山的危險很大,蘇聯規定只有取得二級登山資格證和擁有3年以上滑雪經驗的人才能登山。
而一旦登頂成功,就可以獲得三級登山資格證——這是蘇聯官方授予登山者的最高等級證書,在業內堪比蘇聯英雄勛章。
由于崇高的榮譽吸引,盡管危險重重,奧托騰山還是吸引了大量精英登山者前來挑戰。
1959年1月,烏拉爾工學院的登山社4名成員聯系了6名校友,組成登山隊挑戰奧托騰山。
10名登山隊員年齡大多在20-24歲之間,一人38歲,都是登山經驗豐富且年富力強的登山專家,唯一例外的是75歲的尤金。
27日,10人離開最后一個人類居民區,向渺無人煙的奧托騰山進發,但出師不利,28日尤金突發心臟病,不得不放棄登山回去治病。
登山隊隊長迪亞特洛夫并沒有因為這個意外放棄登山計劃,他安慰尤金老爺子安心治病,說他們應該能在2月12日返回。
目送9個年輕人離去,尤金覺得沒能在生命的最后幾年征服奧托騰山是一生的遺憾,但他沒想到的是,錯過這次登山是他的幸運。
2月12日那天,尤金并沒有等到迪亞特洛夫等人歸來,他有點擔心但也沒太當回事,畢竟野外活動出點意外耽擱時間很正常。
但等到16日,依然沒有迪亞特洛夫的消息,尤金覺得情況不妙,隊友們的家人也開始紛紛聯系烏拉爾工學院詢問孩子們的下落。
20日,工學院召集一批登山志愿者組成救援隊,進入奧托騰山尋找登山隊下落,得知消息的當地駐軍和警察也派出直升機和救援人員配合行動。
救援隊很快就發現了迪亞特洛夫等人留下的蹤跡,原來他們的登山活動并不順利。
26日,救援隊找到了登山隊搭建的最后一處宿營地。根據迪亞特洛夫的日記得知,在2月1日,當登山隊準備穿過一片山坳,前往計劃中的宿營地點時,不幸地在途中遭遇暴風雪。
由于能見度太低,登山隊迷失了方向,不僅沒能到達預定宿營地點,反而爬上了附近的克拉特·賽哈爾山,那里的環境比奧托騰山更加惡劣。
由于時間原因,登山隊已經不能立刻糾正錯誤路線,只能在計劃外的地方搭帳篷過夜,待次日再做打算。
關于宿營位置的選擇,最佳地點是登山隊身后1500米的位置,那里有一片可以遮擋暴風雪的森林。
1500米的距離在平原地區并不算遠,但這是在積雪深厚的高山上,移動這么遠很耗費體力。
迪亞特洛夫選擇就地安營扎寨,尤金猜測隊長這么安排,可能還有訓練隊員在惡劣環境中宿營的考慮。
在暴風雪的侵襲下,山上氣溫已經低于零下40攝氏度,雖然接連遭遇挫折,但對于這些專業登山者來說并不算什么大問題,他們沒多久就建好宿營地。
帳篷保暖性很好,即使外面風雪肆虐異常寒冷,他們也能安然睡在里面,進入甜蜜的夢鄉。
遺憾的是,那天晚上就是他們生命的最后一晚,而他們死狀和發現尸體的位置,讓前來的救援人員大吃一驚。
二、隊員離奇死因成謎登山隊最后的宿營地空無一人,處處透露著詭異。
遺留的痕跡顯示,2月2日凌晨時分,似乎帳篷里發生了十分可怕的事情,隊員們用刀從內部割開帳篷,連棉衣都沒穿就逃了出去。
在零下40多度的環境里,登山隊員們只穿著內衣,而且帳篷附近雜亂的足跡顯示,他們要么只穿著襪子要么打著赤腳。
待在零下40多度的環境里是什么概念?前往黑龍江體驗生活的游客曾說,穿多少衣服都沒用。
有的工人說,這個溫度下如果用直接觸碰金屬,會立刻凍出一道白印子,然后起水泡,就如同燙傷一般。
有的黑龍江人說,這個溫度下拍照很危險,一分鐘內手指就會失去知覺,電池會在十分鐘內耗盡電量。
如此慌亂出逃,帳篷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現場搜尋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痕跡,行李、鞋子都完好整齊地放在帳篷里,食物、飲水和裝備一樣不少。
現場的情況讓救援人員十分驚愕,難道是登山隊員們都瘋了嗎?現場勘查無果,救援人員就順著登山隊員的足跡向東北方向搜尋。
在距離宿營地1500米距離內,救援人員陸續發現5名隊員的遺骸,無一例外都死于失溫。
有兩名隊員倒在一棵大雪松下,他們只穿了薄薄的內衣,生前他們曾爬上松樹,似乎是在辨識方向。
為了取暖,這兩人曾點燃一個火堆,但在零下四十攝氏度的環境中,內衣和火堆又能帶來多少溫暖呢?
另外3人罹難的位置距離這兩人分別為300米、480米、630米,不同的是這3人似乎在竭力爬向宿營地。
救援人員猜測,5人結伴逃到營地1500米外的雪松后又決定返回。兩人因某些原因留在樹下等待救援,3人試圖先行返回營地,遺憾的是5人都在短時間內凍死了。
另外4名隊員的搜尋則遲遲沒有結果,救援行動不得不終止。直到四五月份氣溫上升,部分積雪開始消融,他們的尸體才在一處山谷被發現。
這4人罹難的山谷距離那棵大雪松只有75米遠,他們身上的積雪最多時厚達4米,因此遲遲沒有被發現。
本以為這次山難將隨著所有遇難者尸體的發現而結案,但法醫的尸檢結果卻讓事件的真相撲朔迷離。
警方起初以為是當地的少數民族襲擊了登山隊,導致登山隊在逃亡中相繼凍死。但不僅現場勘查結果不支持這個說法,法醫的報告還帶來幾分靈異氣氛。
法醫報告顯示山谷中的4人死狀極其凄慘,除了墜落過程中產生的外傷,一名女隊員的眼睛、舌頭不翼而飛,部分嘴唇和面部組織也不見了,如同被人生生撕裂扯下一般。
讓法醫毛骨悚然的是,這4人的骨頭很多都碎了,體表卻沒留下與之相關的外傷。更進一步的化驗發現,4人的尸體上竟然有放射性物質。
由于情況太過奇怪,當地政府命令警方一定要徹查事件真相,但奇怪的是很快又在上級壓力下命令停止調查。
案件的卷宗、各種檢查報告全部被上級機關收走,一名堅持不懈調查案件的警察還被迫調離崗位,奧托騰山和賽哈爾山附近被劃為禁區,5年內禁止人員進入。
蘇聯有關部門有意封存這個案件,當地政府雖然對上級的決定十分疑惑,但迫于行政命令只能堅決執行,只對外宣稱9名隊員死于驚人的自然力量。
三、山難原因眾說紛紜由于官方始終不給出事件真相,導致此后五十多年中出現大量民間自發組織的調查活動,各種傳言層出不窮。
蘇聯解體后,民間對事件的熱情依然難以消逝,在烏拉爾工學院的幫助下,熱心的人們成立了迪亞特洛夫基金會,致力于調查真相。
最流行的說法是登山隊遭遇了雪崩,有人推測當夜雪崩發生得太突然,正在睡覺的隊員們來不及穿好衣服就跑向附近的山頂。
之所以要用刀割開帳篷,是因為積雪已經擋住了帳篷正門,在黑夜中視線不好,才導致4人慌不擇路墜入山谷,之后被掩埋在4米深的雪崩積雪中。
當危險解除后,剩下的隊員分成兩組,一組負責生火守在4人墜入山谷的地方,一組負責返回營地取用物資。
由于天氣寒冷,導致所有人都凍死,女隊員面部組織缺失則是因為死后遇到了食腐動物。
這樣的猜測很快就被救援人員否定,首先現場就沒有發現雪崩的痕跡,而且帳篷都是水平崩塌,并不是被雪堆擠壓向一側倒塌。
其次如果發生足以掩埋4名隊員的雪崩,另外5名隊員如何能幸免?
第三,登山隊長迪亞特洛夫登山和滑雪經驗豐富,隊伍中還有一位正準備考取高級登山教練證書的中年人,二人也不大可能把宿營地設置在容易發生雪崩的地方。
另外,綜合當地的氣候條件和地形條件,2月份一般不具備發生雪崩的可能。
第二種猜測是登山隊遭遇次聲波襲擊。次聲波是指頻率低于20赫茲的聲波,由于接近人體器官諧振頻率,所以傷害性很大,能損壞內臟、干擾人的神經系統,導致精神失常、耳聾、昏迷甚至死亡。
次聲波曾導致1890年馬爾波羅號帆船失蹤、1948年荷蘭貨船船員神秘死亡、匈牙利鮑拉得利山洞游客倒地猝死等事件,所有受害者體表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次聲波襲擊觀點認為,2月1日晚賽哈爾山周圍的風產生“卡門渦街”現象,從而出現次聲波,導致登山隊員精神失常而逃出營地,又因為在黑暗中找不到返回帳篷的道路而凍死。
所謂卡門渦街現象是指流體從物體兩側流過時,周期性地脫落出旋轉方向相反、并排列成有規則的雙列線渦,水流過橋墩、風吹過煙囪時經常會有這種現象。
這個說法理論上比較合理,可惜的是沒有證據,而且也無法解釋為什么有的隊員身上有放射性。
第三種猜測是軍事武器實驗失敗誤傷了登山隊。有人提出蘇軍在賽哈爾山附近測試一種降落傘核地雷,這種核地雷能夠在距離地面一兩米的位置空爆,沖擊波能給人造成嚴重的內傷。
這種猜測與女隊員臉部組織缺失、4名隊員身上遺留放射性的情況相符合,但也有不少漏洞。
其他隊員和營地的物資并沒有發現放射性物質,如果真的有核地雷爆炸,那也是在4名隊員墜入山谷之后。
另外,隊員內臟器官損傷的法醫報告長期沒有披露,從而無法驗證猜測真假。
第四種猜測是遭遇野獸襲擊,明顯地證據女隊員面部損傷。但動物一般比較怕人,宿營地附近也沒有發現野獸活動的痕跡,所以這個說法也不能服眾。
還有一些不太靠譜的猜測,比如隊員們被外星人襲擊,也只有外星人才有能力摧毀4名隊員的骨頭卻沒留下體表傷痕,間接證據是周邊居民曾報告,多次看到橘紅色的飛行物體。
這個說法雖然聽起來很不靠譜,但20世紀五六十年代正是UFO熱興起的時候,很多人對此觀點深信不疑。
還有的說法是隊員們遭遇雪人或者野人襲擊、隊員出現內訌、有人酗酒吸毒,由于和現場勘查結果相差太大而全被官方否認。
難道,迪亞特洛夫事件真的要淪為八卦故事,真相永遠被埋葬嗎?
四、真相遲到六十多年大概是過了保密期,2020年俄羅斯政府披露了當年封存的資料,原來,各種猜測都只猜對了一部分。
1959年2月1日并沒有發生雪崩,但當晚迪亞特洛夫等人認為發生了雪崩,所以連衣服都沒穿,用刀劃開帳篷就跑出去了。
蘇軍并沒有在賽哈爾山實驗核地雷,而是實驗了超音速導彈,周邊村民看到的橙色UFO就是導彈飛行留下的火焰軌跡。
女隊員缺失的面部組織不是被炸飛了,而是被食腐鳥類給啄掉了,死后毀容,對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并沒有次聲波襲擊,頂多只有超音速導彈突破音障時出現的激波,但還不至于造成人員精神失常。
山谷內4名隊員身上的放射性物質來源就說來話長了,蘇聯在南烏拉爾的克什特姆建有一家核工廠,主要生產钚239等核原料。
由于當時人類對核能的應用經驗不足,這家工廠的安全措施并不完善。1957年9月29日,工廠用于存放核廢料的密封罐發生爆炸,大量放射性物質泄露出來。
部分放射性物質被拋射到千米高空,然后被西南風吹到很遠的地方,導致1.5萬平方公里的土地被污染,數百居民相繼患病死亡。
此后兩年間,部分落向地面的放射性顆粒又被風吹到了烏拉爾山北部地區。
由于山谷里的4名隊員在死后兩個多月才被發現,所以身上積累了少量放射性物質。其他5人則因尸身早早被發現,身上的放射性物質因太少而被忽略不計。
把一切的線索串聯起來,事件的真相就很明晰了,1959年2月1日深夜,登山隊員睡得正香時,蘇軍發射了一枚導彈。
導彈拖著橙紅色火焰升空,很快就突破了音障,傳出激波爆炸聲驚醒了登山隊員。
迪亞特洛夫等人都是經驗豐富的登山專家,恍惚間把激波爆炸聲當作發生雪崩的征兆,本能驅使下所有人迅速逃出宿營地。
根據雪崩中逃生要求,他們什么都沒帶,只顧著在黑夜中跑向山丘頂部,跑在最前面的4人因此不慎墜入山谷生命垂危。
等眾人緩過神來發現并沒有雪崩,迪亞特洛夫帶領兩人返回營地取裝備,兩名隊員留在大雪松下生火并照看山谷下的隊友。
由于溫度太低衣著單薄,9名隊員很快就凍死了,救援隊在2月底找回5人遺骸。
在接下來的兩個月內,蘇軍的超音速導彈實驗一直沒停,突破音障產生的激波一遍又一遍地沖擊著剩下4人的尸身。
激波威力很大,飛行器在萬米高空突破音障也可能震碎地面的玻璃,低溫下人骨頭很脆,所以4人的骨頭都震碎了體表也沒有產生額外的傷痕。
這期間一只不知從何而來的鳥也來湊熱鬧,咬掉了皮肉相對細膩的女隊員的臉。
當年參與調查的一位警察,根據這4名隊員的骨頭判斷他們都死于沖擊波,所以向上級申請檢查隊員們的內臟損傷情況。
接到申請的蘇聯政府高層立刻警覺起來,因為再查下去,蘇軍的超音速導彈實驗就要暴露了。
為了防止再出現受害者和降低泄密風險,蘇聯因此下達了5年內禁止進入奧托騰山的命令。
超音速導彈這玩意兒,不要說當年,即使是現在也是高科技,難怪當時要叫停調查、封存檔案,并把那位聰明的警察調走。
以上應該是迪亞特洛夫事件的真相了,這是一場各種偶然因素造就的悲劇,后來的登山者和政府機關應該從中吸取教訓。
參考文獻:1、《山坳悲劇》;劉淵;《大自然探索》2018年11期
2、《蘇聯透露克什特姆事故詳情》;瑞世莊;《國外核新聞》1989年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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