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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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人文符號的女性形象

作者：秦潤施

來源：《藝術科技》2014年第01期

摘要：宮崎駿是日本動畫界的傳奇人物，他的作品深受各國以及各個年齡層的歡迎并獲獎

無數。女性是他作品的中心，本文試圖通過符號學的方法對他作品中女性形象進行分析和解讀

以及這些女性符號對當代電影的現實意義。

關鍵詞：宮崎駿；動畫；符號；女性形象；人文精神宮崎駿是日本著名動畫片導演，他導

演的眾多動畫電影，在國際上獲獎無數，受到各個年齡各個階層人們的追捧，他為日本動畫事

業開創了一個新時代。通常，宮崎駿作品里都是以女性為中心，這常被看作是他對女權主義的

一種傾向，但作者認為，這些女性形象更多的是作為他電影里的一種人文符號。

1女性世界的三角體系

宮崎駿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堅強、執著，純潔善良且充滿激情和想象力，大致可以分為三

類：夢幻少女、個性熟女、可愛婆婆。這三種角色組成了宮崎駿電影里的女性形象主體，并形

成一個符號系統，三者之間是既獨立又互為補充的關系。（1）夢幻少女。這類女性形象通常

為電影的主角和中心，她們身上有共同的美好品質和不同的個性特點，是宮崎駿寄托思想的主

要對象。其中一類角色是人與自然的連接者，肩負著拯救的使命，與生俱來的優秀品質，帶著

濃厚的理想色彩。另一類則是在生活中成長的稚氣少女，她們的故事沒有太激烈的矛盾沖突，

小女孩特有的小性子和小心眼在她們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宮崎駿主要通過她們來展現一種成

長的過程。（2）個性熟女。在宮崎駿的作品里除了那些夢幻般的少女們，第二類角色就是熟

女。這些角色都是2040歲的成年人。她們更為社會化、生活化，經歷更多，背負這各種各樣

的包袱，形成各種各樣的性格和脾氣，有自己的一套游戲規則。但同樣的是這些女性角色在影

片中都是處于強勢的一方，而不是以弱者的形象出現。她們率真潑辣、勇敢無畏，樂觀地面對

生活。（3）可愛的婆婆。第三類女性形象就“老太婆”，她們或慈祥或潑辣，但同樣因為善良

質樸的本性具有可愛的氣質。這類角色要么是擁有先知占卜能力或者魔法的智者，要么是強勢

的管理者，要么是慈愛的老人。這些老年婦女的形象并不因為年紀而黯然失色于年輕的女孩

們，在宮崎駿的作品里，由于有了這些“老太婆”，為故事增添了許多樂趣和色彩，她們同個性

熟女一并為那些少女們的成功和成長提供幫助。夢幻少女、個性熟女、可愛婆婆這三類角色在

宮崎駿的電影里形成了一個三角體系，少女作為一個理想符號處與三角的頂端，而后兩者是補

充符號作為前者的支撐。這三者之間既有貫穿一致的女性共同特質，又形成不同年齡不同境遇

而造成的對比。在電影中，少女們的成長和成功也離不開后兩者的指導和幫助，少女的特質在

他們的襯托下更鮮明，但沒有少女的存在，熟女和婆婆的存在也沒有意義，所以任何一種女性

符號離開這個體系，便不能充分發揮作用，表達概念。

2作為人文符號的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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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這么多部影片里，宮崎駿一直在講述同一個女孩的故事，她一塵未染的純潔，猶

如百合，也只有這樣毫無雜念的心靈，才可以不被世俗侵擾，完成飛翔天際，飛向美好的最終

夢想；她維系著人與自然最本源的關系，蘊藏著現實世界許多失落的情懷。這樣的女性形象成

為宮崎駿電影的一個標志符號，這種符號體現的是充滿溫情的人文關懷。在表現形式的選擇

上，宮崎駿一直都很執著地堅持傳統二維動畫，這使得他創造出來的女性形象樸實親切。他在

人物形象上的設計風格上，平易近人，總體造型傾圓潤，沒有過分的藝術夸張，即便是美女的

形象也是比較清新的，滿足視覺需要的喜歡，小女孩總是活潑可愛如波妞、小米、少女純潔天

真如娜烏西卡、、蘇非，婦女成熟自立如幻姬，老年人慈祥智慧如錢婆婆。在文化的體現上，

作為日本人，他并沒有把形象局限于日本的特色和傳統，而是融入了多種文化元素。視覺上的

獨特和清新這樣的審美滿足是角色成功必不可少的要素。在這些女性形象的設計和制作過程

中，符號的編碼者根據其自身的文化生活背景、對事物的認知和理解對該符號進行了視覺上的

修辭、柔化，使其藝術語言溫和、質樸。通過這兩點使得這些符號在視覺感官上更能滿足人們

對美好事物的期求，在心理上感覺受到洗禮和鼓勵。宮崎駿電影主題宏大，且彰顯人文精神。

他的人文思想在很大程度上由這些女性形象來承載和表述。因為女性是比男性是更接近自然的

一種生命體，自然力量具有女性氣質，因為它們象征著肥沃的生產力和生育，女性的生產和生

育過程使得她們與自然建立起特殊的關系。女性豐富而細膩的感情、對事物的敏感，才使得她

們有與萬物相生相息的靈性。在人們都急功近利地掠奪，對于周圍的世界對于與人類同在的生

物沒有一點憐惜時，在宮崎駿的眼里只有這些女性才能充當欲望的審判者和救贖者。總的來

說，這種對女性的青睞是出于對女性的尊重和支持，無論是在電影世界還是現實社會，由于被

社會建構出來的從屬地位，女性是需要人文關懷的群體，她們的很多能力、美德和貢獻被忽

略，而宮崎這種對女性的特別關注，在他的電影里模糊了兩性的社會性別現實差異，本身就是

人文精神的一種體現。無論是何種題材，宮崎駿的最終目的是要給予世間一切的人文關懷，和

對所有觀眾的一種人文教育，他要講個道理，傳達一種思想，而女性這一符號的特性更適合用

來詮釋他的這種意圖，他的浪漫情懷也在女性身上找了承載的主體。宮崎駿動畫里的女性形象

是一種人文符號，是他借以宣揚他人文主義思想的載體。

3女性形象是影視作品的內在需要

作為一種人文符號的女性形象增加其在電影里的比例，尤其是積極正面的形象是必要的。

人文本體是人文精神的核心，這首先體現在人與人之間的平等狀態。從整個大眾媒體的生態環

境中，男女之間的媒體資源分配是不平衡的，女性形象更多是以一種被觀賞的角色出現在媒體

上，其出發點是以男性的審美為標準。電影是大眾媒體中有力的傳播力量，媒介生態環境的平

衡發展需要更多女性角色的加入。其次，人文精神不僅是精神文明的主要內容，而且影響到物

質文明建設。當下的大環境，剛性的經濟危機重重，柔性的文化產業正在發揮著其獨有的口紅

效應，電影行業領導著文化軍隊在蕭條的經濟中獨樹一幟，此時我們不僅需要一些積極向上的

鼓勵，更需要一些溫暖的溫和的聲音來陪伴我們度過這樣的艱難歲月，那些堅韌善良美麗的女

性人文符號正好能滿足這樣的心理需要。

在接受英國《衛報》的采訪時，宮崎駿有過這樣一段話，“作為藝術家，如果我們嘗試著

鉆研靈魂深處，如果我們宣揚生命的存在是多么可貴，世界又是多么值得我們為之生存，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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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事情一定會隨之而來。也許這才是這些電影所要表達的。這才是我為新生兒祈禱的方

式。”無論是完美的娜烏西卡還是有很多小毛病的千尋，他們身上最終展現出來的人性的光輝

都是宮崎駿想要宣揚的美好。宮崎駿動畫世界里的女性想象是豐富多彩的，在他精心設計的世

界里，展示著獨特的魅力。這些形象質樸卻有充滿奇幻色彩，猶如他的整體的影片風格一樣，

蘊涵更深刻的意義，使人回味悠長。日本的動畫事業被他和他的這些“女性們”推向了一個又一

個新的高潮。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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