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聞一多事跡
聞一多事跡
1.由狂放歸于沉靜 1912年,年僅13歲的聞一多從湖北鄉間一戶富裕人家來到北
京清華,開始接觸到西方文化。1922年他赴美留學專攻美術。從考入清華到1925
年留美歸來這十余年間,聞一多基本是沉浸在藝術與文學之間,對政治只是偶有所
涉。 在回國近兩年的時間里,聞一多耳聞目睹的都是陰謀、戰爭、屠殺,面對民
族的巨大災難,他再也難抑悲憤,發表了《貢獻》、《罪過》、《收回》、《你指
著太陽 起誓》、《心跳》、《一句話》等充滿愛國激情和痛撻社會現實的詩歌。
但火山噴發之后,他又備感無奈,最終走了一條文人的傳統老路,躲進書齋,鉆入
故紙堆, 成了對世事過問無多僅求獨善其身的冷靜學者。
2.由“自由學者”轉為斗士 抗日戰爭的爆發,使聞一多等學院派知識分子的處境發生
了根本性變化。在從北京到昆明的大轉移中,聞一多參加了歷時兩個多月、橫跨湘
黔滇三省共三千余華里的 步行團。對社會下層生活的真切了解,埋下了他思想變
化的契機。同時他本人的生活水平急劇下降,迅速貧困化,使他觀察問題的角度發
生了極為重要的變化。 聞一多的變化,是從1943年春蔣介石的《中國之命運》一
書在昆明發售開始的。蔣介石在這本書中公開宣揚一個黨、一個主義、一個領袖的
專制主義。他不僅反 對共產主義,連自由主義也不能容忍,認為二者都是“文化侵
略最大的危機和民族精神最大的隱患”。這是一向仰民主自由的人們所難以接受的。
聞一多這樣寫 道:“《之命運》一書的出版,在我個人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我簡
直被那里面的義和團精神嚇一跳,我們的英明的領袖原來是這樣想法的嗎?五四給
我的影響 太深,《中國之命運》公開向五四挑戰,我是無論如何受不了的。” 不久,
聞一多偶然讀到了延安詩人田間的幾首詩,深為其中的戰斗精神所震驚,立即寫了
《時代的鼓手——讀田間的詩》一文公開發表,在大后方引起了一陣波動。 隨后
他又寫了一系列針對現實的雜文,開始吶喊。同時他急切地閱讀各種左傾書籍,詳
細了解共產黨的各種情況。趙超構的《延安一月》中關于全延安只有“四個警 察”的
記述使他印象極為深刻,認為“只有在那樣的新社會秩序下,青年人才可以毫無阻
礙地接受民主的。” 具有人浪漫氣質的聞一多的轉變是迅猛徹底的。他于1944年
夏在羅隆基、吳晗的介紹下秘密加入民盟,并表示“將來一定請求加入共產黨”。從
此,他在共產 黨的秘密領導下全身心地投入到爭民主的運動中去。當然在內心深
處他對學術并不能完全忘懷,曾多次對人說自己感到有些空虛,希望實現政治民主
之后便回到書房 好好讀十年、二十年書。但這已無法實現了,1946年7月15日,
他在勇敢地作了《最后一次演講》后,便被暗殺于昆明街頭。
篇二:聞一多事跡
聞一多事跡
1912年,年僅13歲的聞一多從湖北鄉間一戶富裕人家來到北京清華學校,開始
接觸到西方文化。1922年他赴美留學專攻美術。從考入清華到1925年留美歸來
這十余年間,聞一多基本是沉浸在藝術與文學之間,對政治只是偶有所涉。
在回國近兩年的時間里,聞一多耳聞目睹的都是陰謀、戰爭、屠殺,面對民族的巨
大災難,他再也難抑悲憤,發表了《貢獻》、《罪過》、《收回》、《你指著太陽
起誓》、《心跳》、《一句話》等充滿愛國激情和痛撻社會現實的詩歌。 但火山
噴發之后,他又備感無奈,最終走了一條文人的傳統老路,躲進書齋,鉆入故紙堆,
成了對世事過問無多僅求獨善其身的冷靜學者。
由“自由學者”轉為斗士
抗日戰爭的爆發,使聞一多等學院派知識分子的處境發生了根本性變化。在從北京
到昆明的大轉移中,聞一多參加了歷時兩個多月、橫跨湘黔滇三省共三千余華里的
步行團。對社會下層生活的真切了解,埋下了他思想變化的契機。同時他本人的生
活水平急劇下降,迅速貧困化,使他觀察問題的角度發生了極為重要的變化。
聞一多的變化,是從1943年春蔣介石的《中國之命運》一書在昆明發售開始的。
蔣介石在這本書中公開宣揚一個黨、一個主義、一個領袖的專制主義。他不僅反對
共產主義,連自由主義也不能容忍,認為二者都是“文化侵略最大的危機和民族精
神最大的隱患”。
這是一向信仰民主自由的人們所難以接受的。
聞一多這樣寫道:“《中國之命運》一書的出版,在我個人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
我簡直被那里面的義和團精神嚇一跳,我們的英明的領袖原來是這樣想法的嗎?五
四給我的影響太深,《中國之命運》公開向五四挑戰,我是無論如何受不了的。”
不久,聞一多偶然讀到了延安詩人田間的幾首詩,深為其中的戰斗精神所震驚,立
即寫了《時代的鼓手——讀田間的詩》一文公開發表,在大后方引起了一陣波動。
隨后他又寫了一系列針對現實的雜文,開始吶喊。 同時他急切地閱讀各種左傾書
籍,詳細了解共產黨的各種情況。趙超構的《延安一月》中關于全延安只有“四個
警察”的記述使他印象極為深刻,認為“只有在那樣的新社會秩序下,青年人才可以
毫無阻礙地接受民主的教育。”
具有詩人浪漫氣質的聞一多的轉變是迅猛徹底的。
他于1944年夏在羅隆基、吳晗的介紹下秘密加入民盟,并表示“將來一定請求加
入共產黨”。從此,他在共產黨的秘密領導下全身心地投入到爭民主的運動中去。
當然在內心深處他對學術并不能完全忘懷,曾多次對人說自己感到有些空虛,希望
實現政治民主之后便回到書房好好讀十年、二十年書。但這已無法實現了,1946
年7月15日,他在勇敢地作了《最后一次演講》后,便被暗殺于昆明街頭。
篇三:聞一多的愛國故事
聞一多的愛國故事
閱讀天地
0508 0944
聞一多的愛國故事
聞一多先生敢于同黑暗勢力大膽抗爭、熱情追求民主的精神,是大家所共知的。這
不僅說明他個性的剛烈、剛強,也顯示了一個正直的中國知識分子在社會變革時代
的獻身精神。
1925年,聞一多先生從美國留學歸來,看到軍閥混戰、民不聊生、政治腐敗、經
濟凋敝的社會現實,心中的夢幻破滅了,但詩人還有愛國熱情、正義感和向黑暗勢
力作斗爭的勇氣。他對人生、對社會、對現實、對祖國也并非心如死灰槁木,而是
從痛恨走向憤激。詩人當時的確對未來有某種不可知、未能知的憧憬,但為了希望,
它讓“丑惡”去開墾,而“丑惡”并不一定就暗示著希望。因為這希望太神圣、太艱難
了,它藏得很深很深。
當時的聞一多對人民革命還缺乏理解,在政治立場上還接近國家主義,至少他不在
“五四”以來人民革命的主流之中,但是他心中愛國的火焰始終在跳躍。正如他自己
所說:“我只覺得自己是座沒有爆發的火山,燒得很痛,卻沒有能力炸開那禁錮我
的地殼,放射出光和熱來。少數跟我很久的朋友才知道我有火,并且就在《死水》
里感覺出我的火來。”“死水里藏著火”,于絕望中去尋求希望,是愛國激憤之情的
一種表現。這種于絕望處寫希望的詩情,很容易使我們聯想到魯迅先生幾乎是同一
時期在《野草》里的:“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同。”這句話是整個“野草”精神的
象征。一方面是失望,覺得希望很虛妄,但沒有希望地走下去,是不是就要走向絕
望呢?反過來詩人又沒辦法相信絕望是一種實際,絕望也是虛妄的,所以這種情緒
表現了“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
正是心中的這一把火,讓聞一多先生把一腔熱情獻給了心愛的祖國。抗戰八年中,
他留了一把胡子,發誓不取得抗戰的勝利決不剃去,表示了抗戰到底的決心。解放
戰爭時期,他積極參與社會政治活動,成為廣大革命青年衷心愛戴和無比尊敬的良
師益友。
朱自清曾寫詩聞一多:“你是一團火,照徹了深淵;指示著青年,失望中抓住。你
是一團火,照明了古代;和競賽,有力猛如虎。你是一團火,照亮了魔鬼;燒毀了
自己!遺燼里爆出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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