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于冬天的抒情散文
單調的純白色,縈圍著冬天的大地。好像也把一種孤獨帶到了人們身邊,我在冬季等你,今日我們來看一下的冬天抒情散文。
關于冬天的抒情散文:我在冬季等你
冬季來了,說好的,我在冬季等你。
聽著孟庭葦唱的《冬季到臺北來看你》,我笑了,"天還是天我的傘下不再有你',歌真的很好聽,很凄美。而我,更喜愛北方的冬天,由于下雪的冬天很美,那一片白茫茫大地好潔凈
有人說,冷了不好,我說,冷,正好讓人深思,我們的本能會告知我們需要暖和。
我等你,化作雪花天上來。我始終都認為,雪花是化繭的蝶,是女神的眼淚!等你,云已千年,風已千年,雪花已千年。
我等的,不是相見恨晚,不是風花雪月,我等的,是一顆心,一顆和我一樣的心。歲月流轉千年,它不會變,花開花謝千年,它不會變。這頑石一樣的心,倔強地用淚水淬火,只為
了等你,等你用你的柔情點石成金!
文字是城,它不住人,只住心。
去年的冬天,我說不讓你出我的城。
后來,我才知道,你靜靜地出了我的城,就再也沒有歸來。
心不相同,何必挽留?
我的城市,沒有燈火闌珊,沒有車水馬龍,只有一杯清茶,一縷清風,一闕清詞,一紙清夢!
你來,或是不來,我都隨緣。
文字是水,它不載舟,只載心。
始終以來,你都是蓮,盛開在迷人的江南。此刻,你還是那一朵蓮么?江南是水做的,我如水的文字卻給不了你要的江南。
所以我離開,北方的風,是刀劍,那聳立萬仞的雪山,是我傲慢的堅持,雪山上飛行的雄鷹,是我英俊的靈魂。
或許,你柔弱的身體到不了雪山,我真想帶你飛行,去看看那漂亮的雪蓮花,那雪白的哈達,獻給雪山雄鷹吧,你看,鷹揮翅為你劃出一道彩虹,你懂,還是不懂?
我說,遠古時候,地殼在瘋狂地跳舞,把山脈和海洋分開了,你是海,我是山脈!
那么,等你,就是永恒!
關于冬天的抒情散文:少年冬天
天嘴村,七十年月沒有溫室效應,只有一個味,蕭瑟野荒的寒冷。十二月沒來,西伯利亞寒流就橫掃一遍,呼呼順著破落窗戶往里鉆,而年幼的我面對北方來的不速之客,只有一個選擇,鉆入魚網(wǎng)般棉被最深底處尋一絲愛護,哪怕有著一絲火柴點著暖和熱度。這小小祈求沒有滿意,只聽見那頭睡著的妹妹囈語聲,哥哥,我怕。窗外,北風肆虐照舊,榆樹枝丫胡亂擺舞,光禿禿春樹凄涼望著地上親生丫枝卷地滾來滾去。屋內我只有坐起,拍著五歲妹妹說哥在這兒。凍雨敲著唯一塊玻璃,大珠小珠緩離緩落,妹妹蜷縮如蝦米,便在
這寒夜獨曲渲染中睡著了,嘴角掛著一絲笑,她肯定夢見遠方辛苦的父母了。她,七十年月冬天留守的兒童。
一覺醒來,萬籟俱寂,屋內清冷透亮。順著一窗眼光,外面銀裝素裹的世界。低矮雞舍厚厚白雪壓敷,隱隱聽見咕咕叫的母雞聲,估量急著想出門。我抓緊起身,茅草做的屋頂不堪重負,中間已經塌了一個大窟窿,灑進去的寒冷冰凍的一公兩母可憐的雞,擠成一團取暖,篩糠似的瑟瑟顫抖,哀怨目光盯著我光著的腳丫,上面余留著幾粒早雪的眷顧。雞們撲愣愣歪歪扭扭出了雞舍,沿著我雪地印著腳窩蹣跚走動,訴說同病相憐。而立于一邊榆樹枝干銀龍遒勁,一簇簇梨花圣潔低首無語,傾訴冬春不分,人間真是奇異。一陣冷風拂過,撲簌簌,紛紛揚揚梨樹撒起了禮物,光桿一旁站立的春樹難以接受,思襯同一物種,榆樹可以變換精彩,而我卻只能春天繽紛呢。
花樹的心語,我一小屁孩子難以聽懂,多年后憶起才略有領悟。找了個缺口的鐵鍬,冬日里第一份圣潔雪蓮得慎重給她辦個葬禮,純凈的魂靈好有個依附。梨花下一個大大雪人應運而生,少年的背影舞動,是不是安徒生鄉(xiāng)村化身呢。突然一個雪團砸過來,落于腳下,妹妹倚門含笑揚了揚手中草帽,哥哥,給雪人戴上。凍潰的還沒結痂小手,找了個紅辣椒
塞上雪人鼻孔,嘴巴抹了團鍋灶黑炭。小丫頭拍著手,又蹦又跳問這雪人羞不羞,羊角辮顛簸得梨花又一次抖落,簪了一朵又一朵。這便是妹妹小女孩冬天的童話故事了。
第一場雪過后的早晨,東方的曉白重生在海面上,一臉幸福感,雪霽后掛著一片洪遠的藍,清爽圣潔。近處二叔家廚屋上青瓦皚皚白雪掩蓋,一股青煙裊娜升起,隨風左右搖擺,充滿散開,浸濕了煙囪周邊,而我見空似慣。少年迷漫遠眺那東方冬天曉白,那么高,那么遠,流淌于心底。爸媽你們在哪里?梨樹下眼角竟掛了一行清淚?;秀遍g竟沒留意二嬸踩著腳下吱吱細語落雪應聲走了過來。仁愛的問,海子,怎么了,想媽媽了?我搖搖頭。二嬸說,下午和二叔一起過來做米花糖。妹妹說,我要吃。我揉搓了個雪團奮力扔向遠方。說,行,米花糖兩塊,一塊給你,一塊給曉白,你們都是我的親人。那一年冬天,過年就滿十歲。
冬曰天短,下午歡樂時間很快來臨。二叔一頭挑著炸泡機,一頭挑著風箱;二嬸斜挎著竹藍,里面兩個小黑袋半飽躺著擠成一堆,估量上刑場前的恐驚。它們名稱:農墾米,糖絲塊。農村只有快過年時咬牙消費的浪費品。二叔明天要去駟馬山扒河,時間來不及,整個冬天都在河埂,掙點微不足道的工分。流點血和汗沒事,置辦點小龍和你的書筆夠的,你
要珍惜好時間啊。二叔對在旁邊賣力扯風箱的我呵呵的說。二叔手搖黑黝黝的鐵胖子,在瀝碳迸發(fā)高溫下扭曲翻來覆去,柄端斜掛的時針滴答數(shù)著胖子肚中的米崽膨脹的氣數(shù)倒計時。炭火光映紅了二叔滿是折皺滄桑的面龐,慈愛胡子里的故事娓娓倒給侄子聽。一股股暖流從心底爬升,胸口火辣辣的想王成,冬天的寒冷那時就是個渣。時間到了,二叔突然起身,擺布好鐵豬,接上黑口袋,一踩機關,呯地一聲,一粒粒裝滿空氣泡米串向口袋,我和二叔瞬間覆蓋在騰空而起的白霧,霧里看人也是一番妙景。
噢,曝米花來了,小羊角辮妹妹捂著耳朵跑了進來。妹妹可怕那響聲,始終躲在灶間依偎二嬸同燒火。鍋里的糖絲塊難化得快,正如懷春的少女遇上熱鬧的情郎,清水加了一遍又一遍,都難分開,總之甜美凝聚于一體,稠稠絲連,難舍難分。二嬸熱忱給它們預備了張大床,密集的米泡汲取它們的甜意,規(guī)規(guī)距距組成正方形團隊迎接愛的洗禮。潔白的米泡沐浴甜美,慢慢變成黃褐色,身靈魂的徹底融合。二叔不客氣,一刀連一刀切開。村里人紀念它的愛稱,米花糖。妹妹在邊角那塊插了兩?;ㄉ祝f米花新娘戴明珠。屋外,樹枝上麻雀聞著香味,不顧雪水洗了羽毛,轉悠門口,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它們也想一粒米花糖。
北風的歌聲又我拉了回來。家鄉(xiāng)的冬已不寒冷,一場雪都是稀奇,米花糖也不再寶貴。而羊角辮和心底的曉白,米花糖索要聲,心底至今回蕩,陪我走過人生一個又一個冬天。家鄉(xiāng)的冬天,感謝你!有那么一天,再親近家鄉(xiāng)的冬天。
關于冬天的抒情散文:這個冬天,只由于有你才漂亮
天氣特別的冷,你寒顫顫在風中抖,嘴里還不停的默念著:"就差幾步就到了。'心里的興奮,望著眼前熟識的摟房,心花怒放的遺忘了寒與冷,就象一步并做兩步,一下跨入那門檻、那樓梯該多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