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社事件,是于1930年在日據臺灣發生的原住民抗暴事件,地點位于今南投縣仁愛鄉霧社。事件起因是由賽德克族馬赫坡頭目莫那·魯道率領德克達亞群各部落(賽德克族因語系差異后從泰雅族獨立正名為賽德克族,而現太魯閣族于日治時期歸依為賽德克亞族之一群,兩族有共同的起源與文化,但后卻因地域問題分道揚鑣)因不滿日本當局長期以來苛虐暴政而聯合起事,于霧社公學校運動會上襲殺日本人。
事發后立即遭總督府調集軍警,以飛機、山炮、毒氣等武器強力鎮壓,而在1896年至1930年間,臺灣原住民死士先后發動150余次武裝抗日行動,尤以1930年爆發的霧社事件最為慘烈。事件重要人物莫那·魯道自殺,參與行動各部族幾遭滅族,數百原住民于高壓情勢下集體自縊,余生者被強制遷至川中島(今清流部落)。
霧社事件震驚日帝當局與國際社會,是臺灣人日據期間最后一次激烈武裝抗日行動。臺灣總督府理蕃政策遭到挑戰,造成臺灣總督石冢英藏與總務長官人見次郎等重大官員因咎去職。后世尊稱“臺灣文學之父”的民族詩人賴和事發后撰《南國悲歌》,悼念犧牲于戰役中抗日原住民的壯烈靈魂。
中文名霧社事件
英文名Dana Sakura
發生地點臺灣臺中州能高郡霧社
事件結果參與行動的部落幾遭滅族
發生時間1930年10月27日-12月1日
事件起因當地部落不滿總督府的壓迫而起事
抗日英雄莫那魯道莫那魯道(Mona Rudao)1882年出生于霧社,是賽德克族馬赫坡社人,為馬赫坡首領魯道巴伊(Rudao Bai)的長子,于1930年10月27日領導霧社族人起義抗日,爆發震驚島內外的「霧社事件」,1930年12月1日,莫那魯道持槍自盡。[2]
霧社概況霧社位于臺灣島中部,屬于臺中州的能高郡(今南投縣),它東有海拔3300多米的能高山,西南離風景秀麗的日月潭僅幾十公里,是個資源豐富、交通便利、形勢險要的地方。霧社一帶世代居住著高山族中泰雅族謝塔喀的分支,共有馬赫坡、勃阿倫、荷戈、羅得夫、太羅萬、束庫等12社共有500多戶,2000多人口。
社是高山族的基層組織,相當于部落。這一帶原住民彪悍善戰。1910年日本當局為征服這一地區,曾出動1000多警察并動用大炮才達到目的。霧社高山族人民具有光榮的抗日斗爭傳統,早在日本殖民統治建立之初,他們就進行過不屈不撓的斗爭,協助過徐驤、劉永福領導的抗日義軍。抗日義軍失敗后,他們又幫助過柯鐵領導的鐵國山抗日軍。
霧社森林資源十分豐富。為掠奪這里的資源,殖民當局修建了輕便鐵路和公路,逐漸使這一帶得到開發。1930年前后,霧社已經成為山地的一個小鎮。這里是日本殖民當局對高山族聚居區進行統治的中心之一,設有能高郡警察課分室(相當于分局),下設18個警察駐在所(相當于派出所),還設有郵電局、制腦公司、物產交易所和蕃童公學(招收高山族學生的小學)等,還有日本人開的醫療所、旅館、雜貨店等等,住有日本人36戶,157人。
為了同化“蕃人”,日本人將當地的原住民兒童送入“蕃童教育所”,使他們接受奴化教育,并將其中優秀者送入平地的中等學校,招收這些青年當教師和“巡查”,還送青年人和部落頭目到日本參觀,接受“文明洗禮”。正因為如此,當局將霧社視為“模范蕃地”,時常有官府要人來此視察。正是這“模范蕃地”,爆發了日本占領臺灣時期原住民最大規模的武裝起義。1930年高山族霧社起義的領導者莫那道是一位抗日的老英雄。
莫那道的兒子達拉奧自幼接受父親的教育,對日本人有很深的仇恨,特別是他年輕時自己親眼看到過抗日義軍英勇奮戰慷慨犧牲的悲壯場面,內心深處很早就萌發了復仇的思想。長大以后,他曾一度離開臺灣,出國參觀,增長了不少見識。回到臺灣后,受臺灣共產黨領導的民主運動的影響,思想更逐漸成熟。他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時機,準備發動新的抗日武裝起義。
霧社暴動的起因是日本殖民主義者在霧社大興土木,強迫高山族人民進入馬赫坡社附近的森林砍伐巨木,興修他們的神社。霧社高山族人民主要靠狩獵與農耕為生,視森林為圣地,視巨木為守護神,砍伐巨樹使馬赫坡等社的民眾感到驚恐萬分,恐由此遭到神的懲罰,自然不肯乖乖地服從日本人的命令。何況山高路險,警察為使樹木完好,不允許將樹木拖地而走,竟迫使當地民眾肩扛手抬,沉重的勞役更使他們無法忍受。
當日本警察用槍口和鞭子逼著他們上山的時候,他們內心深處的憤恨達到了極點,起義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因此當有人提出不如趁此舉行起義的時候,一貫對日本人欺壓忍氣吞聲的頭目莫那道也下定決心要與日本人拼個死活。1930年10月7日上午,莫那道的兒子達拉奧結婚,居民正在聚集喝酒慶祝,恰逢日警吉村途徑這里。達拉奧友好地斟滿一碗酒請吉村喝。這本是當地尊敬客人的一種禮節。沒想到,驕橫的吉村竟用手杖將達拉奧手中的碗打掉,還揮舞手杖打入。
達拉奧受此侮辱,怒不可遏,他和弟弟巴沙奧一齊沖上去,把吉村掀翻在地,狠狠地打了一頓。莫那道曾去過日本“觀光”。他在日本見到的警察并不像在臺灣的日本警察那樣兇惡,由此對日本警察的壓迫更為不滿。此時他見吉村如此,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和家人一起動手將吉村痛打了一頓。第二天,日本警察以“侮辱官憲”的罪名將達拉奧拘押拷打。莫那道恐日警乘此制造事端,牽連其他人,就攜帶禮品親自向吉村賠禮道歉。
但吉村不依不饒,口口聲聲要嚴辦他們。日本警察平時對原住民經常無故拷打拘押,吉村的一番話更使莫那道一家感到走投無路,大禍即將臨頭。莫那道知道日本人決不肯善罷甘休,于是就決定領導群眾發動武裝起義。經過緊張的準備,他們選定在10月27日正式發動。莫那道在周圍各社頗有威望。在下決心起義之后,就秘密進行聯絡,勃阿倫、荷戈、羅得夫、太羅萬、束庫等社頭目都表示全力支持莫那道的起義決定。起義還得到花岡一郎、花岡二郎的積極策應。
花岡一郎和花岡二郎都是受過日本人精心培養的原住民青年,花岡一郎還曾進入臺中師范學校學習。因成績優秀,他們分別被錄用為“蕃童教師”和乙種巡查。他們本非兄弟,由于日本人夸耀所謂“同化”蕃人的成績,被改了名字。盡管他們比起一般原住民所處的地位要高,但是他們在接受了近代教育后,更加感到日本殖民統治對于臺灣民眾的壓迫和歧視。
所以,當周圍諸社決定起義時,他們毫不猶豫地與自己同胞站在一起。由于他們熟悉霧社警察分布的情況,對于起義迅速取得戰績起了重要的作用。起義時間就定在10月27日。這一天是日本在占據臺灣過程中北白川宮能久親王遭受義軍重創死亡的日子。臺灣殖民當局定這一天為“臺灣神社祭”日。霧社的小學每年這一天都要舉行運動會,周圍的日本人都要來參觀和集會,正可利用日本人不備進行突襲。
莫那道等人商定起義行動分為兩步:先襲擊霧社周圍的警察駐地,再聚集到霧社,攻擊小學運動會會場。凌晨3時開始,起義民眾分數路開始襲擊馬赫坡、勃阿倫、荷戈等處的警察駐在所,殺死平時作威作福的警察,切斷電話線,破壞橋梁,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在27日上午8時之前,300多起義民眾已經分為兩路,一路由莫那道率領,突襲霧社的派出所、制腦公司、日本人宿舍和郵局等,一路由花岡一郎率領,進擊霧社小學操場。
霧社的日本人一點也不知曉大難即將臨頭。8時,小學的運動會準時開始。全體人員正肅立舉行升旗儀式,突然一個原住民青年提刀闖入會場,只見他沖進“來賓席”,手起刀落,就將臺中州理蕃顧問管野政衛的頭砍下。在場的日本人都驚呆了,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花岡一郎已經率隊沖入操場,只見刀光閃處,日本人紛紛倒下。操場上當時還有100多漢族人。起義民眾只殺日本式裝束的人,對于漢族人,只要求他們盡快離開。
不到一個小時,小學里的日本人都被殺光,其中還有兩個漢族人因穿和服而被誤殺。莫那道率領另一支人馬殺進霧社的派出所、郵局等處,很快解決了戰斗。這場戰斗共計殺死134名日本人,傷數十八。繳獲130余支步槍,2萬多發子彈和一挺機關槍。莫那道又派人破壞零社附近的鐵路,并在進入霧社的必經之地眉溪設置工事,以阻遏日軍。直到將近中午,小學校的一名僥幸躲過起義民眾的督學逃奔下山,霧社發生起義才為當局所知。此事立到震動了總督府。
第二天,臺灣的報紙大肆對所謂“兇蕃”進行渲染和聲討。總督府立即組織1100多名警察、800多名陸軍以及1300多名軍夫的討伐部隊緊急集結,開赴霧社。31日雙方展開激戰。日本殖民統治當局還用加急電報報告日本政府,請求火速派兵增援。日本政府接到報告后,從本土派出多艘軍艦和十幾架飛機運兵到臺灣,會同日本駐臺的海陸空軍和警察一起圍攻霧社。日軍在大炮和飛機的支持下進攻馬赫坡等社。
他們先用山炮猛轟,把馬赫坡、羅得夫、荷戈、束庫各社的房屋炸成一片廢墟,然后調步兵發起沖鋒。起義群眾依靠斷墻殘壁的掩護,在槍林彈雨中跟敵人進行殊死的搏斗,使敵人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激戰到11月3日,各社相繼淪陷,起義群眾撤退到山地繼續堅持戰斗。起義軍中有不少百發百中的獵手,退到山地以后,他們在叢林中居高臨下,向爬上山來的日軍射擊,一槍打死一個,使得日軍裹足不前。
日軍用山炮對著山頭亂轟,飛機也漫無目的地狂轟濫炸,森林燃起了熊熊烈火,迫使起義軍向更深的山區撤退。日軍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向起義軍施放了糜爛性毒氣,使得起義軍遭到重大傷亡。雖然莫那道指揮起義民眾進行了拼死抵抗,然而由于兵力火力對比大懸殊,只好決定率青壯年退守山林,并命各社老弱進入密林避難。一些老弱和婦女為堅定親人奮戰到底的決心,依據本族風俗,紛紛在密林中自縊。莫那道率眾退入山中的巖窟中進行堅守。這個巖窟憑借天險易守難攻。洞中有水且存有糧食。日軍的大炮等重武器無法施展,莫那道還不斷率勇士出擊,襲擊不熟悉地形的小股日軍。
日軍一時無法取得進展,先派人前去招降,為莫那道所拒絕;繼之又挑動與馬赫坡等社結有宿怨的萬大、陶珠亞等原住民部落進攻,也未能奏效。起義民眾在洞中堅持了一個月,存儲用光。日軍見屢攻不下,于是決定采取最野蠻的手段,利用飛機先后投了800多枚毒氣彈,致使起義民眾死亡慘重。
12月1日,莫那道認為最后時刻已經到來,走入最隱蔽的密林之中自殺。尸體幾年后才被發現。花岡一郎先殺死妻子,然后剖腹自殺。花岡二郎令其妻子逃往娘家,和其族中勇士也自殺而死。霧社起義至此失敗。霧社起義使日本統治者大為震驚。為了殺一儆百,日本殖民者使用了最殘忍的手段進行報復。不但將參加起義的諸社村落夷為平地,還對許多無辜的民眾進行屠殺,并將人頭砍下,以展示他們討伐“兇蕃”的“赫赫戰功”。
馬赫坡等參加起義的六個社原有1400多人口,經過日軍的屠殺,僅剩下500余人。盡管如此,日本當局還要對他們斬盡殺絕。日本當局先將六個社的頭目十余人以主謀的罪名加以拘押,然后秘密地全部處決。六個社余下的人口,當局將他們集中遷往霧社的羅得夫、西巴島西社嚴密看管,并暗中唆使陶珠亞部落進行報復。1931年4月25日深夜,陶珠亞部落攜帶日本當局借給的槍械,沖進這六社殘余部眾的棲息地。六社余眾手無寸鐵,面臨突襲,只有束手待斃。結果又有250余人被殺。經此屠殺后,六社僅剩298人。這被稱為“第二次霧社事件”。
日本當局對于他們還不放心,又強迫他們遷離霧社到埔里北面的川中島,繼續進行持續的壓迫。1937年這六社殘眾只剩下230人。自日本占據臺灣之后,殖民當局采取了所謂“威撫并用”的“理蕃政策”。這個政策的中心是通過建立最為野蠻的警察制度,使用最殘忍的屠殺手段來迫使原住民屈服。即使是所謂“教化”,也同樣是通過高壓手段來實現的。所以像霧社這樣的所謂接受殖民當局“教化”的“模范蕃地”爆發反抗也就是必然的了。霧社起義是反抗日本殖民當局殘酷統治和壓榨政策的一次大爆發。
霧社參加起義的諸部落只有千余人,卻敢于起來反抗殖民當局。面對兇惡的殖民者,寧可戰死也不投降。這充分說明了包括原住民在內的臺灣民眾反抗日本殖民統治的不屈不撓精神。日本當局為了盡快地鎮壓起義,不惜動用包括毒氣彈在內的武器對付只有非常簡陋武器的起義民眾,更加顯示出日本在臺灣統治的殘暴。霧社起義對殖民當局的打擊也是很大的。當局使用毒氣的行徑,遭到島內島外的同聲譴責。
臺灣農民組合、民眾黨都發表聲明、傳單譴責使用毒氣是非人道的行為;上海反帝大同盟發表宣言支持霧社人民的起義。當時的總督石冢英藏和臺中州知事引咎辭職。霧社起義是中華民族反侵略斗爭史、臺灣人民抗日史上光輝的一頁!現在,霧社已重建為“大同村”(原泰雅族謝塔喀群已被滅絕),成為臺灣全省重要文史遺跡之一,村中多有紀念建筑供人訪古憑吊。在霧社入口公路左邊斜坡有一座“觀櫻臺”,是春天賞櫻之極佳眺望點。
觀櫻臺畔豎起一座高大石坊,名為“褒義坊”,額題“碧血英風”,坊柱刻對聯兩副,其一曰:抗暴殲敵九百人壯烈捐生長埋碧血;褒忠愍難億萬世英靈如在永勵黃魂;褒義坊后建一座巨大的“霧社起義殉難紀念碑”,即400位烈士埋骨之所。紀念碑四周遍植松、杉和櫻樹,已郁然成林。(原作者:張廉熙李敏曉蘭);(來源:話說臺灣)。
南國哀歌事件后日本軍警和道澤群的照片得知霧社事件后,吳新榮即題詩《題霧社暴動畫報》;《臺灣新民報》上發表的:陳虛谷雜文《隨筆》、新詩《敵人》;賴和以筆名安都生寫的《南國哀歌》一詩:
所有的戰士已都死去,只殘存些婦女小兒,這天大的奇變,誰敢說是起于一時?
人們最珍重莫如生命,未嘗有人敢自看輕,這一舉會使種族滅亡,在他們當然早就看明,
但終于覺悟地走向滅亡,這原因就不容妄測。
雖說他們野蠻無知?看見鮮紅的血,便忘卻一切歡躍狂喜,
但是這一番啊!明明和往日出草有異。
在和他們同一境遇,一樣呻吟于不幸的人們,那些怕死偷生的一群,
在這次血祭壇上,意外地竟得生存,便說這卑怯的生命,神所厭棄本無價值。
但誰敢信這事實里面,就尋不出別的原因?
“一樣是歹命人!趕快走下山去!”
這是什么言語?這有什么含義?這是如何地悲凄!這是如何的決意!
是怨是仇?雖則不知,是妄是愚?何須非議。
舉一族自愿同赴滅亡,到最后亦無一人降志,敢因為蠻性的遺留?是怎樣生竟不如其死?
恍惚有這呼聲,這呼聲,在無限空間發生響應,
一絲絲涼爽秋風,忽又急疾地為它傳播,好久已無聲響的雷,也自隆隆地替它號令。
兄弟們!來--來!來和他們一拼!憑我們有這一身,我們有這雙腕,
休怕他毒氣、機關槍!休怕他飛機、爆裂彈!
來!和他們一拼!兄弟們!憑這一身!憑這雙腕!
兄弟們到這樣時候,還有我們生的樂趣?
生的糧食盡管豐富,容得我們自由獵取?
已辟農場已筑家室,容得我們耕種居住?
刀槍是生活上必需的器具,現在我們有取得的自由無?
勞動總說是神圣之事,就是牛也只能這樣驅使,
任打任踢也只自忍痛,看我們現在,比狗還輸!
我們婦女竟是消遣品,隨他們任意侮弄蹂躪!
那一個兒童不天真可愛,兇惡的他們忍相虐待,
數一數我們所受痛苦,誰都會感到無限悲哀!
兄弟們來!來!舍此一身和他一拼!
我們處在這樣環境,只是偷生有什么路用,眼前的幸福雖享不到,也須為著子孫斗爭。
后人追思霧社事件紀念雕像國民政府將日本人殉難紀念碑拆毀,改立原住民紀念碑。現在的霧社(屬南投縣仁愛鄉)當地設有霧社事件紀念公園。臺灣公共電視臺曾于2004年制作電視系列劇“風中緋櫻”,即敘述這段故事;另長期關懷原住民的作家鐘肇政亦著有長篇小說《馬黑坡風云》描寫此事件。
為紀念奮勇維護家園的原住民英雄,發揚日治時期原住民反對日本政府殖民暴政的英勇氣節,臺灣中央銀行在2001年7月發行以莫那魯道為肖像的硬幣以茲紀念,面額為20元。正面圖案為臺灣原住民抗日英雄莫那魯道半側面肖像。2008年末,臺灣史上最賣座自制電影《海角七號》的導演魏德圣,新拍攝的紀念影片《賽德克·巴萊》已于2011年9月9日在臺灣上映。該片已于2012年5月10日在內陸上映。
臺史學者張炎憲觀察,臺灣人于日本殖民時期的反抗運動,是以1915年的西來庵事件為分界。前期自1895年至1915年,是武裝抗日運動時期;后期自1915年至1945年,是政治抗日運動時期,如臺灣文化協會林獻堂赴日請愿設立臺灣自治議會。據總督府統計,殖民時期,臺灣當地的武裝抗日行動共有14起;與朝鮮所發生的五百多起的情形相比,差距頗大,甚至朝鮮人更將曾任朝鮮統監的伊藤博文暗殺于中國哈爾濱車站。長期研究臺、朝鮮殖民史的中研院研究員、國立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教授周婉窈認為,朝鮮是個國家,臺灣不是,所以朝鮮人有國破家亡的切膚之痛,因而各地群起反抗,臺灣沒有。
但也有學者論及,官方只言及反抗日本統治求生。但事實上并不完全只是如此,也是一種希望能與祖靈結合的求死事件。當莫那·魯道動手將妻子打死時,是希望將妻子送回到了祖靈的家。當眾人自殺之時,心中并沒有對敵人的恨意而是平靜迎向祖靈。與其說是自殺,倒不如說比較類似殉道。
紀念活動臺灣政府在戰后將在霧社(今南投縣仁愛鄉)所設立的日本人殉難紀念碑拆除,改立原住民抗日紀念碑。1973年將莫那魯道遺骸歸葬于紀念碑后方,當地設有霧社事件紀念公園及莫那魯道之墓。
文化影響多年來,臺灣有許多以霧社事件為題材的文學與影視作品,以紀念這場戰役的人們,緬懷歷史。
書籍小說:《馬黑坡風云》,鐘肇政,1973年。
漫畫:《霧社事件》,邱若龍,1990年。
報道文學《霧社事件》,鄧相揚,1998年。
《霧重云深:霧社事件后,一個泰雅家庭的故事》,鄧相揚,1998年。
《風中緋櫻:霧社事件真相及花岡初子的故事》,鄧相揚,2000年。
電視劇《碧血英風-莫那魯道》,陳震雷導演/主演,1993年臺視放映。
《風中緋櫻:霧社事件》,萬仁導演,2003年。
音樂專輯:《賽德克·巴萊》,閃靈樂團,2005年。
電影《賽德克·巴萊》,魏德圣導演,2011年。
紀錄片《余生—賽德克·巴萊》,湯湘竹導演,2012年。
參考資料本文發布于:2023-06-07 02:15:05,感謝您對本站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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