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職業(yè)、高危行業(yè)、對于洗腳從業(yè)人員的親切稱呼。“洗腳妹”一般是南方人用的稱呼,在北方一般就叫做“洗腳女”。這是一個特殊的人群。她們年輕、肯干、有的能說會道,可她們卻從事著許多人并不知道的行當--搓腳丫是她們的職業(yè),消毒水是她們的洗手液,關節(jié)腫大是她們的職業(yè)病。
這個群體中,尤以女性居多,她們往往被稱作“洗腳妹”。來自五湖四海的“洗腳妹”匯集各大城市,洗、搓、捏、敲,展開十八般“武藝”,用雙手在腳丫子堆里謀生活。“洗腳妹”的生存是艱辛的,由于長期在毫無保護措施和長期陰濕條件下工作,她們容易患上關節(jié)炎和多種皮膚病癥。洗腳妹手部出現(xiàn)問題者占有相當比例,特別是在一些非正規(guī)營業(yè)場所,幾近半數(shù)的洗腳妹手部都有不同的病癥。
中文名洗腳妹
性質一種職業(yè)、高危行業(yè)
對象女性
手法洗、搓、捏、敲
別稱洗腳女
自述足浴,是城市里最容易被誤解的邊緣行業(yè)。洗腳妹,又是一個承受著許多辛酸的群體。她們很苦很累,每天要在陰暗的包房內至少工作12個小時,和各種各樣的客人打交道,頭上還“扣”著卑賤的帽子,經(jīng)常受人歧視,工作強度、心理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一個個令人深省的故事的發(fā)生,是偶然還是必然?長沙洗腳妹的真實生活是怎樣的?她們有什么心里話想對大家說?有記者就此展開深入調查。
辛苦工作只有編號沒有名字“我是68號,現(xiàn)在由我服務!”走進東塘附近的某足浴中心,彬彬有禮的服務員,將客人帶進一間包房。剛剛坐下,一位年輕洗腳妹就走了進來。此時,服務生已端來免費提供的茶水、果盤,讓人感到一種愜意。
“你是本地人嗎?叫什么名字?”小妹子微微一笑,搖搖頭說:“我是68號,在這里,我們只告訴客人工號”。
足浴城安排洗腳妹給客人服務一般是兩種方式:一種是根據(jù)她們的編號看她們是否在上鐘而隨意安排,另一種則是接受過某洗腳妹服務的客人覺得這個洗腳妹服務的好,下次再來時固定叫這個編號的洗腳妹接受服務,就叫做“點鐘”。
“被點鐘的人一次可以多拿6元的提成,所以要是覺得好,就記住我的工號。”
話匣子一開,68號語言漸漸多了起來。她說,要洗好腳,需要通過手指與顧客交流,還要營造寬松的氣氛,達到足浴的最佳效果。“除了通過手指交流和語言交流,顧客對每一個按摩動作的反應,都要隨時領悟,以便及時調整手法和用力。”
洗腳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有時客人太多,很多洗腳妹需要多次出工。對那些身體相對瘦弱的按摩女而言,連續(xù)出完2次,就會累得筋疲力盡。68號說,很多時候,大家回到宿舍倒頭就睡。盡管如此,很少有洗腳妹因為工作太苦太累而離開崗位。“在這個群體中,洗腳妹之間會相互比較、相互趕超。多數(shù)女孩很倔,有吃苦精神。”
長得漂亮就洗腳生意好長沙究竟有多少家足浴城?沒誰說得清楚。但是,要問哪里的洗腳好,不少人心里都有譜。
一頭飄逸的長發(fā),黑色吊帶衫外面套著玫紅色毛衣,面容清秀,體態(tài)勻稱,年紀看上去不到30歲。第一次見到楊麗娟,她正接完電話,要趕去上班的足浴城“做點”,一位老顧客點名要她服務。
楊麗娟入行不久,論手法不是最棒的,但是論人氣是足浴城最高的。
“原因是她長得漂亮。”
同行的評價,讓小楊顯得有些難為情,她說,做足浴三個多月以來,的確積累了一些常客,“一般而言,一個足浴師一天做3到4個客人,自己能達到5個以上。”
“每天出門前,我都會洗個頭,然后整理一下面容,顯得干凈整潔一點。”楊麗娟說,相比其他洗腳妹,她只是覺得自己心態(tài)好,算不上漂亮。
模樣好看也不是沒有煩惱。有一次一個先生掏出一疊百元大鈔,要楊麗娟陪他出去吃宵夜,錢就全部給她。被拒絕后,那男人卻說:“你還裝什么純潔?做你們這行的,還有干凈的?說吧,你要多少錢!”
為什么不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借助自己相貌的優(yōu)勢?
楊麗娟說,好幾家酒吧聘她去站臺,3000多元一個月,但是她寧愿用自己的雙手來創(chuàng)造生活,而不愿用自己的容貌來換取生活。
部分自甘墮落不是所有的洗腳妹都會通過自己的勞動堂堂正正地掙錢。
因為債務,夏靈走上了一條相反的路。談起自己的“失足”,這名已經(jīng)有一個五歲兒子的婦女,幾次哽咽失聲。
她說,前夫賭博欠下巨額高利貸在2009年離家至今未歸,背負著家庭的重擔,夏靈跟隨姑姐來到長沙,做上了洗腳妹。
開始她加入了一家小型足浴城,從每個客人那里能拿到7元提成,其他的要交給老板。這點錢太少了,所以她只不到一個月就離開了。不久在另外一家洗浴中心,夏靈發(fā)現(xiàn),其他姐妹或多或少都有幾個“老相好”,但她沒有。客人動手動腳,只要陪著笑臉就可以拿到小費。面對越來越多的誘惑,夏靈開始穿著艷麗的服裝吸引關注。從此開始徹底的墮落,跟男客互相調戲,跟男客外出泡吧。
“我愿意換份工作,但我沒能力做其他的工作。”夏靈說,離開家的日子,很想念兒子和丈夫,我出來打工是為了這個家,但在感情上我有一點出位,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走在這樣一個邊緣行業(yè)里,一不小心就會墮落。
工作太封閉因為工作關系,大部分外來洗腳妹吃住都在店里,只能上午才有屬于自己的休閑時間,此時才能開展會老公、找朋友、談戀愛等社交活動。
距勞動廣場不遠的一間20余平方米的小旅館內,黃志明正在整理床鋪,他住在這里的理由是妻子在附近洗腳城工作。“夫妻間有‘需要’的時候就來這里開房。”黃志明說,沒手藝沒文憑很難找工作,現(xiàn)在生活開支全部靠老婆一個人,這是最經(jīng)濟的做法。
大部分洗腳妹只有幾個月甚至半年才能回一次家。“長期一人在外,誰不會有那種想法?”黃志明說,有些已婚洗腳妹隱瞞婚史結交男朋友,其實彼此都知道對方情況。
長期遠離配偶,加上精神生活缺乏,嚴重影響洗腳妹的正常性生活。“長期在外讓我和老公之間很少溝通,怎么能不生疏呢?”一位洗腳妹一臉無奈地說。在外打工每天都想著回家,回家后卻有一種陌生的感覺,特別是和老公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個人出門在外,男人又不在身邊,長期不過性生活會感到很壓抑,有本事的就會去找男朋友。”這位洗腳妹直言不諱地表示。
據(jù)長沙市足浴行業(yè)協(xié)會公布的一項調查數(shù)據(jù)顯示,目前長沙市有20萬足浴從事人員,其中90%為外來婦女。
最美劉麗劉麗,女,漢族,1980年10月生,群眾,小學學歷,廈門市麗行企業(yè)管理咨詢有限公司技師。因為堅持資助貧困兒童,“感動中國”成為"最美洗腳妹"。
個人事跡:劉麗外出打工期間,先后做過服務員、當過保姆。2000年至今,一直在廈門一家足浴城當“洗腳妹”。自2000年開始,她用辛辛苦苦攢下的大部分積蓄資助貧困學生,自己仍然過著艱苦樸素的生活。受她的感召和影響,數(shù)百位好心人加入了她的愛心團隊。十多年來,接受她固定資助的孩子有53人,她資助過的孩子有上百人。
劉麗說,由于外出打工,很多農民工夫妻長久分居,導致婚外戀情增多,離婚率增高。離婚后,男方再娶,后媽對孩子不好,女方帶著孩子再嫁,又十分難。這樣下去,影響了下一代的教育,甚至導致兩個家庭都不得安寧。[1]
“我出來打工20年了,特別理解打工人的辛酸。”劉麗說,現(xiàn)在的農民工,無固定住所,無固定收入,無任何生活保障,他們拿著農民工的身份證,干著工人的活,卻過著流浪者的生活。在十二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上,劉麗已建議,政府降低城市保障性住房的申請標準,把農民工納入其中,以解決農民工夫妻兩地分居的問題。
參考資料本文發(fā)布于:2023-06-07 08:34:36,感謝您對本站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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