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87年,在中國為明萬歷十五年,論干支則為丁亥,屬豬。當日四海升平,全年并無大事可敘,縱是氣候有點反常,夏季北京缺雨,五六月間時疫流行,旱情延及山東,南直隸卻又因降雨過多而患水,入秋之后山西又有地震,但這種小災小患,以我國幅員之大,似乎年年在所不免。只要小事未曾釀成大災,也就無關宏旨?傊,在歷史上,萬歷十五年實為平平淡淡的一年。這是出生在湖南長沙的美籍華人黃仁宇在5歷十五年》中的開篇語句。
既然如此,著者又何以把《萬歷十五年》題作書名來寫這樣一本專著呢?
1587年,在西歐歷史上為西班牙艦隊全部出動征英的前一年。當年,在我國的朝廷上發生了若干為歷史學家所易于忽視的事仲。這些事件,表面看來雖似末端小節,但實質上卻是以前發生大事的癥結,也是將在以后掀起波瀾的機緣。其間關系因果,恰為歷史的重點。
全書以冷靜客觀超然的態度,用顯微鏡的目光寫了這么幾個人在歷史時期所扮演的角色。第一章是怠政的萬歷皇帝;第二章是糊稀泥的首輔申時行;第三章是世間已無張居正的悲哀;第四章還是說不滿二十而欣然建陵墓的萬歷;第五章是古怪的模范官僚海瑞;第六章是孤獨的將領戚繼光;最后一章是自相沖突的哲學家李贄;作者主張從技術上的角度看歷史,萬歷當朝48年,其興也勃焉,其衰也忽焉。前后期可謂之冰火兩重天也。而恰恰萬歷十五年就是
這一分水嶺。黃先生將明朝的衰亡置于一個依靠意識形態作為統治手段而形成的歷史怪圈來剖析,總讓我們后人恨不得能像穿越時空隧道去改變歷史的軌跡。其實中國在其后兒十代人的悲劇命運都早被注定了。我們所能做的,只是
感慨與嘆息而已。
讀史當為明今。由萬歷十五年,我想到了我們地稅目前的實際,地稅已剛過15年,猶如萬歷之初,其興令你我欣喜萬分,稅收收入規模每年超創超收,隊伍建設更加成熟穩定,道德模范機關的創建如火如荼,但我們在肯定取得成績的前提下,透過工作成績的背后,聯系萬歷朝的種種無奈之舉,清醒地看到地稅部門目前存在問題與萬歷15年的相像之處:
一、安于現狀與首輔之憂
1587年,即萬歷十五年的秋天,正值京察之年,京察每六年一次,全部京官與各地的巡撫都在考核之例,首輔申時行與他前任張居正的原則相反,力求人事上的穩定,京察結果,"稀泥"糊得又高又上,凡由進仕出身的職官只有三十三人降級或罷免,而且這三十三之人中無一個出于史部,都察院或翰林院這些傳統上最富敏感的機關,一味只顧前目前適用,放棄原則,為當官混日子很好地掃平了前進的道路,看到申薦輔的糊稀泥,我想到了目前稅收任務的完成,任務的下達與分配是按照前一年完成數為基數的,在經濟形勢不好的前提下,任務的完成難度越來越大,或有完成的,或沒有完成的,精細化數字化的考核流于形式,大多走的是共同富裕為目標,一塊享受社會主義稅收的優越性,混吧,算了吧拉倒。首輔之憂非為考核而憂,而憂官位之好坐也!首輔之
憂可為你我之憂呀!
二、廉政建設與海瑞模范之憂
接近1587年底,亦即萬歷15年的歲暮,海瑞的死訊傳出,無疑使北京的朝廷大大松了一口氣,現在,沒有人必須為罷免一個大眾心目中的英雄而承擔責任了。在幕僚和皇帝的眼中,海瑞無聊可笑,又不合時宜。海瑞是一個極度嚴于律已的文職官員,他官至二品,死的時候僅僅留下白銀十余兩,不夠殮葬之資,他是廉政建設的模范,可他這個模范在那個時代既被人尊重,民間名聲甚高,卻被全文官員們所遺棄,與當時的社會格格不入,從他從而想到了今日的地稅部門廉政建設,說發點廉政補帖高興,說多學學廉政條例就煩,更別提整頓提高,廉政辦稅,歡迎外部監督;對紀檢部門明查暗訪就一肚子牢騷,對組織要求就置若罔聞。海瑞之憂,其實我們可以學學。
三、何去何從與素質之憂
李贄其實他代表的是一種思想,一半唯物,一半唯心,他的學說坡壞性強而建議性弱,從始至終,他沒能創造一種思想體系去代表正統的教條。聯貫系今天我們地稅文化精神,我們收稅,說是為國斂財,收稅為民,這都是官方語言,實際上相當多的地稅人心中所想皆是自已的"小九九",真正以科學發展觀來改造世界觀,解放思想,解決問題的能力應急需我們花大力氣下苦功夫,何去何從,我們何曾有自己的主張!
1587年,是為萬歷15年,次歲丁亥,表面上是四海升平,無事可證,實際上我們的大明皇帝卻已經走到了它發展的盡頭。
2011年,是為地稅15年后的第一年,地稅的發展似乎正穩步上升,無事可證,實際上我我們要努力的還需很多,至少從萬歷15年中我們要學會唾棄怠政,懈政,以清醒的思想學學海瑞的模范與廉政,不要以申知行的"混"理論過著一天又一天的日子,因為地稅不僅僅是我們的家,更是我們國家的血脈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