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是源頭,很多事情,你有了一個念頭,就會被這個念頭牽著走,只要念頭對了,一切都是對的!
徐建國每天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就是孩子們驚恐的眼神,他的老婆,一步步變成了一個被情緒掌控的魔鬼。
他一個大人都難以招架,更何況孩子們呢?
付曉紅張嘴閉嘴,離婚了就把孩子們帶走,可她不離婚。
叫的越大聲,咬的就越死!
拿自己威脅他,威脅孩子們,她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
他自己也很清楚,不是她一個人的責(zé)任,他也有錯,感情太薄弱,最終害了孩子們!
罷了,這一輩子就這樣吧,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還能咋樣兒呢?
未來?那都是空談,是沒有影子的事兒,先活過這一陣子再說吧!
人活著總得為點啥不是嗎?
最近他住在家里,每天回來照顧紫宸和紫悅,兩個孩子變化很大。
尤其紫悅,對他的信任與日俱增,一個十歲的孩子,被她媽媽從背后拍了磚了,最驚恐的時候,他這個爸爸補了上來。
不比前些年,她長大了,她有判斷力,她知道誰對她好,誰對她是真心的。
她已經(jīng)開始上學(xué)了,后腦勺的頭發(fā)剃光了一大片,徐建國給她買了一頂漂亮的帽子。
只要他在家,倆孩子很聽話,寫作業(yè),玩,看電視,一起吃飯,這個家里空前的安穩(wěn)。
他丈母娘說:“我想回去看看,恁爸一個人在家,這么多天了,我看你在家也挺好,要是有時間接送倆孩子,我就回去了!”
徐建國想了想,還是辭去了電焊工的兼職,剛好有一段時間的空檔,他在家里全心帶孩子。
他不做家務(wù)不做飯,接到孩子們就在外面吃,倆孩子十分開心,連紫悅也笑得像個孩子了。
他丈母娘回去的第四天,付曉紅終于早起開始做早飯,午飯各自解決,晚飯有時候她會做,有時候會發(fā)信息說沒飯。
徐建國接到孩子就在外面吃完了再回來。
兩夫妻不咋交流,這樣也蠻好,付曉紅情緒穩(wěn)定,沒有再找事兒 。
徐建國從蘇雅麗那里借來的兩萬塊錢暫時也沒用上。
五月份的時候,終于接到了一個店面,葉姚幫忙談了轉(zhuǎn)讓費,總體可以接受。
店面不大,好在地段好,五百米開外就是小學(xué)和中學(xué),周邊又都是賣菜賣肉的。
不用裝修,原先是一家賣菜的,直接進了兩排展示架,二手市場買了一個冰柜,接了一個水管就準備開業(yè)了。
正是瓜果上市的時候,頭天下班去進了一批水果,徐建文跟徐建國一起去的。
第二天蘇雅麗讓花店送了兩個花籃,就算開業(yè)了!
還沒有請人,蘇雅麗一早哈欠連天趕去開門,徐建國上班去了。
孩子們七點四十進學(xué)校,八點開始上客人,蘇雅麗賠著笑臉,心里叫苦連天。
作為嫂子,這忙幫到家了,幫找店,幫開業(yè),還幫站柜,真是的,她自己的店她還不站柜,跑到這兒來賠笑現(xiàn)眼來了 。
付曉紅送完孩子,騎著電瓶車站在店外,看著忙碌的蘇雅麗,臉上掛著冷笑,“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
她恨恨地想,就徐建國那不安分勁兒,真跟他嫂子搞到一起才好看嘞!
蘇雅麗看見她了,空的間隙站在門口說:“你干啥呢?不進來幫忙,我忙死了,你能伸把手不?”
付曉紅說:“我看你很享受,你忙唄,我還有事兒。”
蘇雅麗看著她一溜煙走了,“什么人啊!”
徐建文送完天瑞也來了,他和徐建國差不多時間到,蘇雅麗說:“我能走了吧!快困死了!建國,你老婆可真行,她剛在這兒,我讓她幫會兒忙,她都不!”
徐建國說:“我不指望她,我自己來,剛?cè)ゴ蛴×苏衅笍V告,我要盡快找個人,嫂子你要是累就走吧,我自己看。”
蘇雅麗說:“那下午咋辦?”
徐建國說:“不行就關(guān)一會兒門。”
蘇雅麗說:“我說,你以為玩兒呢?開一家店容易嗎?不容易,你班不上請假,也得在這兒盯著。”
蘇雅麗好的時候是真好,一秒鐘翻臉也是真的蠻霸氣。
徐建文說:“不行我讓天瑞自己回去,下午我來頂一會兒,你這趕緊找人。”
徐建國的生意,就這樣在大哥二哥大嫂的幫助之下開業(yè)了。
守著大量的人流,他的定位并不高,生意真的火爆,每天都得去拿貨。
找人并不是那么好找的,徐建國給她媽打電話,“媽,你來幫我看店吧!就早晚我上班那時候,別的時間我自己來,等找到人了你再回去。”
在老家游手好閑,享清福的老太太,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當(dāng)天就來了。
王霞給蘇雅麗打電話,“我是真服,在家,我忙到中午回來,人家滾著睡呢!我再晚回來,她就等到那時候,做飯啊,我不做,她都不敢做,就那天天喊你大哥,她胳膊疼,她頭暈,老三一打電話,我的天,速效救心丸啊!扛著行李就跑去了,你見著沒有?”
蘇雅麗說:“我還沒見,這幾天我也忙,她來了,你不是也輕松點,咋還不高興呢?”
王霞說:“你說說,人家就是有那命,啥都不用干,自然有人上趕著幫忙,我咋沒那福氣。”
蘇雅麗說:“你還怪羨慕她,那你跟他換換吧,讓老三那驢脾氣伺候伺候你!”
王霞說:“就你這嘴呀!讓你大哥聽見不氣呀?”
蘇雅麗說:“咱倆說悄悄話,大哥咋會知道?”
晚上她回家,她婆婆已經(jīng)坐在她家的客廳里了,這倒是稀罕,來給老三幫忙,難不成要住她家?
蘇雅麗還是笑著說:“媽,你來啦?啥時候到的?”
她婆婆說:“下午就到了,去老三那店里看了看,吶,還給你帶回來了蘋果呢,可貴了!”
蘇雅麗說:“超市啥都有,家里缺啥,建文就買回來了,建國是做生意呢,你拿回來干啥?都是拿錢進的貨。”
她婆婆說:“我就說了不拿吧,三兒非讓拿。”
蘇雅麗就知道,不是說爭經(jīng)幾個蘋果i,以她對她婆婆的了解,從她家超市拿給老三倒是有可能。
蘇雅麗是覺得真不方便,天瑞已經(jīng)是個大小伙子了,再跟她婆婆睡,就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兒。
洗漱完,徐建文坐在床上說:“就是過度,過度一下。”
蘇雅麗說:“這都是啥事兒,都不知道咋整了!”
徐建文說:“建國沒跟付曉紅說就讓媽來了,你也知道她那脾氣,這兩口子還不說話,再加個媽,更不好弄了。”
蘇雅麗說:“該咋就咋!媽來住我沒二話,我有點不開心,店我開,老三經(jīng)營,媽來幫忙,還住我這兒,我圖啥?你說我圖啥?”
徐建文說:“你圖我,你圖我就行了!”
蘇雅麗笑著說:“你真是臉皮太厚了吧,你哪兒來的臉,還我圖你,我睡沙發(fā)吧,你和天瑞睡。”
徐建文說:“那會中?讓那個臭小子睡沙發(fā)。”
蘇雅麗說:“他上課啊!”
她婆婆十點多才回房睡覺,蘇雅麗躺在沙發(fā)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現(xiàn)在這社會,出去打聽打聽,還有誰能做到她這份兒上的。
她要不是擔(dān)心她把店給巧鴿,徐建文有意見,那至于做到這份上?
可是巧鴿給分成啊!這家伙,徐建國也好說,他那老婆,真不咋地!
迷迷糊糊睡一會兒,天還不亮,她婆婆起來了,進了衛(wèi)生間,嘩啦嘩啦地洗漱。
蘇雅麗煩躁地坐起來說:“媽,天還不亮,你干啥啊?”
她婆婆說:“我睡不著,建國說早上最晚七點就得開門,他四點就去拉貨了。”
蘇雅麗說:“現(xiàn)在才三點多,七點還有四個小時,您再睡一會兒吧啊!”
她婆婆說:“你可管我,你睡你的唄!”
蘇雅麗實在睡不著,缺覺的困躁折磨死人了,她站起來進了房間,擠進徐建文的懷里就睡了。
睡起來腰酸背痛,她早飯都沒吃,對徐建文說:“我今晚不回來了,我去住酒店。”
徐建文上午就去了徐建國的店里,“說了沒有?媽來幫忙,還不讓住啊?你們也真是的,你丈母娘不是回家了嗎?”
徐建國愁的,他不是不讓他媽回去住,而是,不想讓好不容易維持的表面再亂嘍!
中午兩個孩子會來店里,不用接送,離得不遠,姐弟倆走路就回來了。
紫悅最近十分開心,爸爸回來了,奶奶也來了,她現(xiàn)在對徐建國已經(jīng)不再敵對了。
孩子的心其實很純凈,即便染了塵埃,也是比較單純的,她們更能感知大人的善意和愛!
徐建國也感受到了,心用到哪里,哪里就會開花,這是他主動留在家里最大的收獲。
付曉紅并不反對她婆婆來,對于她來說,婆婆比媽好拿捏,而且她媽那嘴,她始終是不放心的。
她婆婆來了,徐建國也會更安心,這對她來說是有好處的。
這一家人,好不容易取得了暫時的平衡,一派祥和。
徐建國的生意趨于平穩(wěn),八月的時候,王霞的第一批西瓜上市,打有機無農(nóng)藥,皮薄無籽的旗號,一上市就賣得很好。
徐建文的超市也同步上了,省下中間好幾個環(huán)節(jié),是雙贏的事情。
掙錢了,徐建國和付曉紅也不再雞飛狗跳得吵鬧,因為沒有時間。
天瑞已經(jīng)初中二年級了,暑假的時候,他參加了一個美國的夏令營,十天三萬塊錢,回來就跟蘇雅麗商量想要出國。
這跟她的教育理念相符合,盡管徐建文有百般不忍,還是敗在蘇雅麗的淫威之下。
“男孩子志在四方,年輕時候,還是要多見見世面的,他想出去,作為家長,你只有支持的份,掙更多的錢就行了,別的就不要參與了。”
蘇雅麗通過中介給天瑞辦留學(xué),費用不低,又恰逢她看的房子下來了。
葉姚說:“人家是個領(lǐng)導(dǎo),派的助理談的,全款啊!還能優(yōu)惠一點,你盡快啊,我捂著呢!一松手秒沒,你趕緊下決定。”
蘇雅麗盤算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錢,流動資金萬萬不能動,當(dāng)初豪言壯語,而且她是真的喜歡那房子。
她跟徐建文說:“天瑞留學(xué)的一套手續(xù)以及后續(xù)的費用,你能出不能?”
難得老婆求助他,徐建文說:“能啊,我兒子,必須我出!”
房子不到一個月就辦完了手續(xù),蘇雅麗一顆心落了地,在她的人生規(guī)劃里,大事兒已經(jīng)辦完了。
這一年算是很平穩(wěn)的一年,各家都很平穩(wěn),就連老三家都不再有壞消息,也不用再給他擦屁股。
紫悅十一歲了,她站起來比付曉紅還要高,亭亭玉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她干活麻利,賬頭清楚,放學(xué)就去店里,是幫忙的一把好手,她和徐建國的感情越來越好。
有時候還會跟他撒個嬌,徐建國終于體會到了有閨女的快樂!
付曉紅很少來店里,她自己過自己的日子,看店,回家吃飯,孩子們也不管。
不知道她賺不賺錢,反正家里的房貸和日常開支都是徐建國。
對于他來說,只要付曉紅不跟他鬧,再忙他也心甘情愿。
不知道從啥時候起,他搬回了臥室,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蓋兩張被子,不睡的時候各玩各的手機,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背對背。
徐建國的心慢慢的沉了下來,他忙起來的時候,回家倒頭就呼嚕震天響,付曉紅也懂事兒了不少。
只是偶爾看不慣孩子們就會對孩子們發(fā)脾氣,徐建國是能將就就將就,不能將就就把孩子們帶離她的視線。
紫悅在店里待的時間越來越長,晚上放學(xué),作業(yè)都在店里做。
她的成績越來越差的同時,賣東西的能力卻越來越強。
每晚她都跟著大人一起關(guān)門了才回家,每次付曉紅都把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一起吃飯的時候,紫悅對徐建國笑一笑,付曉紅就用筷子把盤子敲的嘭嘭響。
徐建國對她的行為很無視,隨她高興,就這樣的日子也空前平穩(wěn)。
這一年的年底,徐建國的賬戶上終于有了結(jié)余。
春節(jié)是水果店生意正好的時候,大哥打電話問他回不回去過年,他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就拒絕了。
媽在哪兒,家在哪兒,今年她媽在他家。
付曉紅本來也說的不回去,大年三十了,突然要回,徐建國幾個月來跟她主動說了一句話,“路上開車慢點!”
付曉紅要帶紫悅回去,她不愿意,“過年爸爸店里那么忙,你不幫忙我?guī)兔Γ慊厝グ桑也挪换厝ィ牙延衷撜f我學(xué)習(xí)不好,考試不及格了!”
付曉紅說:“你覺得光榮是嗎?考試不及格還不讓人說?”
紫悅說:“我爸和我奶就不說我,我不回去,你帶紫宸回去吧!”
她沒帶紫宸,她自己回去的。
付曉紅她媽看她自己回來了說:“你自己這時候回來干啥?你婆婆還在,大過年的你往回跑?”
付曉紅說:“你可管我,我想回來,你不讓我回來嗎,這個家也有我的份兒,回來還得跟你報備?”
她媽知道她那樣兒,不再說她,轉(zhuǎn)轉(zhuǎn)臉說:“是不是因為他?我知道他昨天回來了!”
付曉紅說:“你能不能不管我的事兒啊?你掏急是嗎?”
她媽說:“紫悅都那么大了,我看她現(xiàn)在懂事多了,又跟她爸關(guān)系那么好,你就別折騰了,這事兒要是讓建國知道了,就他那二桿子脾氣,你們倆又該鬧了!”
付曉紅說:“他不會知道,十幾年了,他不是啥都不知道?”
她媽說:“紙包不住火,小心才駛得萬年船啊!”
付曉紅惱怒的說:“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你再說說試試,憋住嘴吧!”
她媽勸她都勸不住,年三十的晚上,付曉紅又是一夜未歸。
曾經(jīng)的一夜縱欲,到現(xiàn)在的放蕩不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經(jīng)歷的啥。
讓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占便宜,她得了快感,填補了空虛,還得了錢,有這樣的好事兒,她何必為了徐建國那個王八蛋守身如玉。
感動誰呢?她就是不離婚,死也不離婚,就這樣報復(fù)他,給他戴綠帽子,讓他當(dāng)王八,讓他養(yǎng)著她和情人的孩子,還幸福的不得了。
她看到紫悅跟徐建國的感情越來越好,她就開心,幸福吧!
現(xiàn)在有多幸福,將來就會有多痛苦,她一定要綁著他一輩子,到時候看他痛不欲生的樣子。
大年初二,她的三個姐姐回來了,付曉紅一改往日的喪,她很開心,現(xiàn)在的她啥也不用干,自己玩兒著。
家里有老公養(yǎng),孩子有婆婆帶,零花還有男人給,一個女人,也不過如此了!
怪不得蘇雅麗運氣那么好,就是不能太老實。
飯后是女人們聊天的時候,付家的男人們都是老婆奴,一個個訓(xùn)練有素。
三個女婿賠著老丈人打牌,五個女人聚在廚房里聊八卦,老三說:“看樣子今年可以啊!不過你自己回來是啥意思?”
付曉紅說:“他倆哥不是給他弄了一個店嗎?他忙,孩子們都不想回來,我自己多瀟灑,只要有錢,車里有油,孩子還有免費保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知道多開心!”
吃肉就吃肉,她還吧唧嘴!
四姐妹中,過的最好的老三立刻就不樂意了,馬上做出反擊,“呵!不是三天兩頭跑回來找我哭的時候了,看你嘚瑟的,只要有錢,車里又油,你那錢花的不老得勁兒吧!”
付曉紅說:“咋不得勁兒,我又不偷不搶的。”
老三說:“吆我天!不偷不搶?你敢說你跟李晟睡覺不叫偷?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你敢讓紅霞知道?她要不撕了你,真叫你長的漂亮!”
她媽一個巴掌拍在老三的胯骨上,“要死了,你想干啥?你出去喊喊去,我日恁娘,你真是啥都敢說,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啊!”
老三也只是想挫挫付曉紅的銳氣,她只是不服氣,并沒有啥壞心眼兒,“媽,就你偏心眼子,我們不是自己人坐一起聊天嘛,又沒有外人,哎不過說真的,你們看看紫悅那丫頭,越長越像李晟了,徐家人都是濃眉大眼的,李晟長的也不錯,就是那老鼠眼咋遺傳給紫悅了?嘖嘖!”
付曉紅眼睛里都要噴火了,她暴躁的說:“三姐!你過分了啊!我說過,誰敢提紫悅的事兒,我就撕爛誰的嘴,你別逼我抽你啊!”
老三說:“哎吆!我好怕,媽,你看見了吧!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這樣的人,她也就是我妹妹,錯錯二人,你看我搭理她不!”
老大看她倆要急眼,“行了,嗑瓜子也堵不住嘴,不過四妹,你咋回事兒,我聽說妹夫不是回去了嗎?你咋還亂來,女人的名聲多重要呀!”
付曉紅咬牙看著她媽說:“你不說話是不是會變啞巴,你知道啥呀就亂說?真是不敢讓你知道一點事兒!”
老二是很聰明的,她不說話,說話就是和稀泥,誰也不得罪,“聚在一起多不容易啊,說點開心的事兒多好,四妹,我聽說妹夫開了個水果超市,生意好不好?不少掙吧!”
付曉紅一聽這話,立刻說:“賣水果是真的掙錢,他賣的品質(zhì)也好,剛吃那橘子甜吧?跟我們這兒賣的完全不一樣,那是進口的,可貴了,我?guī)Я艘豢鸹貋恚粫鹤叩臅r候都帶點回去。”
老三的嘴都快撇到耳朵根兒去了,四姐妹也都是各懷鬼胎,各有各的打算。
雖然有共同的秘密,保守這個秘密的人,卻都是懷著不同的心思。
四姐妹聚到一起,鎮(zhèn)場子的還得是她媽,“行了,行了,自己家人也不說,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說它干啥?隔墻有耳,不知道事兒壞在哪兒呢!”
老三說:“這不是噴空兒嘞嘛,不說不笑不熱鬧,四妹,紫悅該上初中了吧!好久沒見她了,媽說她比你還高,真是女大十八變啊!她學(xué)習(xí)成績咋樣兒啊?”
這老三真是哪兒疼扎哪兒,她們平時回來的勤,她媽就跟小廣播一樣,一點秘密都沒有。
付曉紅說:“女孩子學(xué)習(xí)好有啥用?嫁個好人家才算好,你不是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俺姐夫多有本事,你不是也過的可幸福!”
她三姐說:“屁,他那老實頭兒,跟你家男人可比不了,要不一句話說不對被你男人揍的鼻青臉腫呢!”
她媽說:“閑了是不是?閑了都給我剝玉米去!”
老二插嘴說:“大姐,大斌啥時候結(jié)婚?”
老大說:“說是五一,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可有主見,說是旅游結(jié)婚,不讓準備,人家女孩兒是獨生女,家里啥也不缺,倆孩子工作也忙,還沒跟親家談具體的事兒,”
老三說:“我大外甥可真是有本事,大學(xué)生找大學(xué)生,還找個那么有錢的,大姐,你以后可有福氣了!”
大家的話題就此轉(zhuǎn)到了大姐的身上!
太陽西沉,一群人都要走了,付曉紅她爸爸媽媽站在大門口,蒼老的臉上一臉悲戚。
一輩子養(yǎng)了四個姑娘,都是給別人養(yǎng)的,一年到頭,只有大年初二這一天是值得別人羨慕的。
大家回來很熱鬧,吃喝完畢,都走了,空留老人們,留下一地孤寂和一桌子剩菜。
付曉紅心情很好,女人的情緒只會被男人感染,她的激情也只有男人可以點燃。
就像是老房子著火了一樣,救無可救,有一次就會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徐建國已經(jīng)快兩年沒有碰過她了,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男人睡在身邊,跟兄弟毫無二致。
沒有一點激情,原來沒有感情也照樣可以有身體的快感,她幾乎就不用調(diào)動情緒,只是單純的想要。
她不后悔,不愧疚,有的是報復(fù)的快感,她躺在李晟的身子下面,想的卻是徐建國知道后,臉上憤怒或者懊惱的表情,她就覺得有快感。
那感覺充斥著她的身心,她分不清是因為對徐建國的報復(fù)心還是李晟給她身體的愉悅!
感性的女人,她的盛放,只能是因為男人。
春節(jié)過后的付曉紅變了很多,她一周出去做兩次美容,做了指甲,噴香水,每天早上開始畫精致的妝。
徐建國并木有注意到,即便是她把頭發(fā)燙了一個時興的梨花卷。
還是他媽說:“紫悅媽現(xiàn)在燒嘞很啊!比恁二嫂都燒,頭發(fā)燙燙還染染,今天早上說讓我下午接孩子,她要去做美容!”
徐建國有點懵,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紫悅說:“我媽媽還可香,我也想變可香!”
徐建國晚上回家留意了一下,平日里吃完飯就躺上床玩游戲,玩累了就睡覺的付曉紅,洗完臉對著鏡子仔細的拍著那張臉和那細長的脖子。
她的確是變了!
付曉紅去蘇雅麗店里買衣服,試了一大堆,還在試,桑培培耐著性子說:“姐,你想搭什么風(fēng)格?”
付曉紅說:“培培,我以前就是搭配師,現(xiàn)在也不生疏,我不用你,你忙你的吧,我看看!”
桑培培無奈,看著她把店里的小姑娘遛的沒脾氣,她給蘇雅麗發(fā)信息。
蘇雅麗說:“沒事兒,不用管他,你們該干啥干啥,讓洋洋跟她,她要不買單就讓她穿走,記我賬上。”
付曉紅在店里消磨半天,跟走秀一樣,配好拍照,換下一套。
桑培培看的火起,洋洋還是一臉笑意,“姐,你真是衣服架子,我覺得我們店的衣服就是你的的風(fēng)格啊,你配的又專業(yè),太有感覺了,我可是學(xué)到不少。”
付曉紅淡淡的笑:“蘇雅麗真是挖到寶了,你真不錯,跟我干吧,我給的工資絕對比她給的高,你考慮考慮!”
洋洋笑著說:“真的?姐你也是老板啊?真厲害,你也是做服裝的?”
付曉紅繼續(xù)試衣服,“那件,找個小號!”
桑培培就要暴走了,又來了,在自己嫂子家,挖墻腳還挖上癮了!
她發(fā)信息給蘇雅麗說:“你說她要干啥呀?”
蘇雅麗說:“你咋沉不住氣呢?我跟你說,她可是有神經(jīng)病,你躲遠點,她傷了你,可不算工傷啊!”
桑培培發(fā)了一個問號,又發(fā)了一個震驚的表情,她死死的盯著付曉紅。
她終于試舒服了,“這一件,這一件,就這吧,培培給我按進價啊!”
桑培培說:“姐,你可別為難我,你知道我的權(quán)限只有八折。”
付曉紅也不惱,“沒事兒,我給你老板打電話!”
桑培培說:“我姐出國了,那我就自作主張一回,這兩件是吧?我給你開票,說真的,你咋還這么年輕啊?一點沒變化。”
付曉紅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沒覺得我變漂亮了嗎?”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付曉紅這樣,整的桑培培接不住了。
這只是開端,才過了三天,付曉紅又來,一下子買了兩萬多的衣服。
蘇雅麗趕到店里,她問桑培培,“啥情況啊?她進貨呢?”
桑培培說:“都是她的尺碼,就是買衣服啊!精心搭配過的。”
蘇雅麗站在吧臺,看著貨單發(fā)呆,她打徐建國的電話,“付曉紅她來我店里買衣服了!”
徐建國說:“管她呢!想干啥干啥,我倆誰也不管誰,她現(xiàn)在逍遙的很,孩子她也不管,家也不管,買買吧!”
蘇雅麗說:“不說前幾天,單單今天八折價拿了兩萬多,你們不過了?”
徐建國說:“多少?她自己買的?”
蘇雅麗說:“是啊,自己跑到店里,搭配,買單,豪爽的跟個富婆一樣。”
徐建國說:“我還真不知道,她也沒問我拿錢。”
蘇雅麗說:“她自己有生意,還用問你拿錢,我意思是你們是不是又生氣了?”
徐建國說:“生啥氣?都不說話,哪里有氣生?”
他晚上回家的時候,付曉紅已經(jīng)回去了!在臥室里一邊哼歌一邊拍臉。
夫妻倆現(xiàn)在真是很默契,忙完都各自占據(jù)床的一邊,躺下,關(guān)燈,睡覺。
不管睡著睡不著,反正是都安靜的躺著。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天瑞定了初三上半年走,去加拿大。
蘇雅麗想讓他去韓國,徐建文想讓他留在身邊,他自己想去美國。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要去加拿大,蘇雅麗很高興,花出去的錢有了眉目,徐建文傷心了好幾天。
這個操心的老父親,從小一手帶大的孩子要走了,跟天瑞的興奮相比較,他就顯得可憐多了。
蘇雅麗為了安撫他說:“我請你們兩個吃火鍋吧!天冷暖暖你受傷的心!”
周末的時候,一家三口去了一家連鎖的火鍋店,聽說很好吃,離家有點遠,在新城區(qū)。
徐建文開車過去,是他選的地方!
人很多,特別多,他們還等了半個小時才進去。
點好菜,鍋還沒有上來,天瑞說:“我去上個廁所,爸爸去不去?”
蘇雅麗說:“你自己去,拉個屎還得你爸陪著,這要是出去了咋整?你還憋著不拉了?”
徐建文看著他笑,天瑞說:“媽你咋這樣啊?吃飯呢,說啥影響食欲的話,你就是不想讓你老公陪我唄!”
蘇雅麗擺手:“走走走,趕緊去,好好洗手啊!”
天瑞去了,他回來的時候說:“我剛剛好像看見小嬸兒了!”
徐建文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跟誰一起,一個人?”
天瑞說:“不是,跟一個男人,好像真的是她!”
徐建國文說:“是嗎?我去看看!”
蘇雅麗說:“你看啥看?女人就不能跟男人吃火鍋了?再說了,就是她跟誰吃,跟你也沒關(guān)系,你還去幫著買單還咋滴,坐下!
可是,她也很好奇,她也想知道,這兩年讓付曉紅變成一個女人的原因。
弄不好這個男人還真是她改變的原因,不知道建國知道了,是喜是悲。
她站起來說:“你們倆先吃著,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啊!”
人聲鼎沸的大廳里,到處都是人,靠走廊的鏤空隔斷處,付曉紅跟一個男人一起吃火鍋。
還真是她,她化了妝,看起來很漂亮,男人一邊吃,一邊不停的給她夾菜。
付曉紅眉目含春,嬌笑連連,蘇雅麗看見她手邊的包,那個包四位數(shù)!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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