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系統服務

生態系統服務理論

生態系統服務（EcosystemServices）是指人類直截了當或間接從生

態系統得到的利益，要緊包括向經濟社會系統輸入有用物質和能量、

同意和轉化來自經濟社會系統的廢棄物，以及直截了當向人類社會成

員提供服務（如人們普遍享用潔凈空氣、水等舒服性資源）。與傳統

經濟學意義上的服務（它實際上是一種購買和消費同時進行的商品）

不同，生態系統服務只有一小部分能夠進入市場被買賣，大多數生態

系統服務是公共品或準公共品，無法進入市場。生態系統服務以長期

服務流的形式顯現，能夠帶來這些服務流的生態系統是自然資本。

生態系統是生命支持系統，人類經濟社會賴以生存進展的

基礎，零自然資本意味著零人類福利。載人宇宙飛行和生物圈Ⅱ號

實驗的高昂代價說明，用純粹的“非自然”資本代替自然資本是不

可行的，人造資本和人力資本都需要依靠自然資本來構建。生態系

統服務和自然資本對人類的總價值是無限大的，有意義的是生態系

統服務和自然資本評判是對它們變動情形的評判。

在目前經濟社會進展水平上，人們不得不經常在愛護自然

資本和增加人造資本之間進行取舍，在各種生態系統服務和自然資

本的數量和質量組合之間進行選擇，在不同的愛護和鼓舞政策措施

之間進行比較。一旦被迫進行這些選擇，我們也就進入了評判過程，不管是道德方面的爭辯依舊評判對象的不可捉摸都無法阻止我們進

行評判。以合適的方式評判生態系統服務和自然資本的變動有助于

我們更全面地衡量綜合國力，有助于我們選擇更好地提高綜合國力

的路徑。以貨幣價值的形式表達不同的生態系統服務和自然資本變

動專門有助于我們進行比較、選擇。

隨著生態經濟學、環境和自然資源經濟學的進展，生態學

家和經濟學家在評判自然資本和生態系統服務的變動方面做了大量

研究工作，將評判對象的價值分為直截了當和間接使用價值、選擇

價值、內在價值等，并針對評判對象的不同進展了直截了當市場法、

替代市場法、假想市場法等評判方法。生態環境評判差不多成為今

天的生態經濟學和環境經濟學教科書中的一個標準組成部分。

Costanza等人（1997）關于全球生態系統服務與自然資本價值估算

的研究工作，進一步有力地推動和促進了關于生態系統服務的深入、

系統和廣泛研究。

注釋專欄3.4

全球生態系統服務表態 價值美回族過什么節 國康斯坦扎等人在測算全球生態

系統服務價值時，第一將全球生態系統服務分為17類子生態系統，

之后采納或構造了物質量評判法、能值分析法、市場價值法、機會

成本法、影子價格法、影子工程法、費用分析法、防護費用法、復原費用法、人力資本法、資產價值法、旅行費用法、條件價值法等

一系列方法分別對每一類子生態系統進行測算，最后進行加總求和，

運算出全球生態系統每年能夠產生的服務價值。每年的總價值為

16～54萬億美元，平均為33萬億美元。33萬億美元是1997年全球

GNP的1.8倍。他們的運算結果是：全球生態系統服務每年的總價

值為16～54萬億美元，平均為33萬億美元。33萬億美元是1997

年全球GNP的1.8倍。

資料來源：ueoftheworld’s

,1997(387):

253~260.

（一）生態系統服務的分類

與傳統意義上的服務（它實際上是一種購買和消費同時進

行的商品）不同，生態系統服務只有一小部分能夠進入市場被買賣，

大多數無法進入市場，甚至在市場交易中專門難發覺對應的補償措

施。按照進入市場或采取補償措施的難易程度，生態系統服務能夠

劃分為生態系統產品和生命系統支持功能。生態系統產品是指自然

生態系統所產生的，能為人類帶來直截了當利益的因子，它包陰虱卵 括食

品、醫用藥品、加工原料、動力工具、觀賞景觀、娛樂材料等，它

們有的本來確實是現實市場交易的對象，其他的則經實容易通過市

場手段來對應地補償（泡性結膜炎圖片 圖3-1）。

生命系統支持功能要緊包括固定二氧化碳（WoodwellG.

M.，MackenzieF.T.,1995;AndersonD.,1990）穩固大氣

(WoodwellG.M.,1993)、調劑氣候(Meher-HomjiV.M.,1992)、對

干擾的緩沖、水文調劑、水資源供應（BruijnzeelL.A.,1990;

Sfeir-YounisA.,1986）、水土保持、土壤熟化、營養元素循環

(EhrlichP.R.，EhrlichA.H.,1992)、廢棄物處理、傳授花粉

(BuchmannS.L.，NabhanG.P.,1996;NabhanG.P.，Buchmann

S.L.,1997)、生物操縱(WoodwellG.M.,1995;DeBachP.,1974;

NaylorR，EhrlichP.,1997)、提供生境（deGrootR.,1993）、

食物生產、原材料供應(.,1986)、遺傳資源庫、

休閑娛樂場所、以及科研、教育、美學、藝術(KulshreshthaS.N.，

GilliesJ.A.,1993)等。從經濟和社會的高度來看，生命支持系

統功能的特點有如下四個方面。

圖3.1生態系統產品示意圖

（1）外部經濟效益.生命支持系統功能屬于外部經濟效益。

外部經濟效益是指不通過市場交換，某一經濟主體受到其它經濟主

體活動的阻礙，其效益被有利者稱為外部經濟（External

Economics），如林業部門栽樹水利部門受益，旅行業旺服務業受益：

其阻礙無利而有害者稱為外部不經濟（ExternalDiconomics），

如水土流失、大氣污染等公害。森林生態系統能給社會帶來多種服

務，如涵養水源、保持水土、固定二氧化碳、提供游憩、愛護野生

生物等，因此森林生態系統提供的服務屬于典型的外部經濟效益。

目前，國內外的理論和實踐證明：生態系統服務的價值要緊表現在

其作為生命支持系統的外部價值上，而不是表現在作為生產的內部經濟價值上。外部經濟價值能阻礙市場經濟對資源的合理分配。市

場經濟的最重要功能之一是資源的最佳分配，市場經濟充分發揮資

源最佳分配功能的前提是要有完全競爭的市場，但完全競爭的市場

除了受壟斷和社會制度阻礙外，外部經濟成效對它阻礙也專門大。

完善市場經濟結構、實現資源最佳分配的有效方法之一是先對外部

經濟成效進行評判，然后再把外部經濟內部化。作為外部經濟的生

命支持系統功能關系到國家資源的最佳分配，因此有必要對生態系

統的外部經濟成效進行經濟評判，實現外部經濟內部化。

（2）屬于公共商品。不通過市場經濟機構即市場交換用以

滿足公共需求的產品或服務就稱為公共商品（PublicGoods）。公

共商品的兩大特點是：一是非涉它性，即一個人消費該商品時不阻

礙另一個人的消費；二是非排它性，即沒有理由排除一些人消費這

些商品，如清鮮的空氣、無污染的水源。生態系統在許多方面為公

眾提供了至關重要的生命支持系統服務，如涵養水源、愛護土壤、

提供游憩、防風固沙、凈化大氣和愛護野生生物等。因此，生態系

統的生命支持系統服務是一種重要的公共商品。

（3）不屬于市場行為。私有商品都能夠在市場交換，并有

市場價格和市場價值，但公共商品沒有市場交換，也沒有市場價格

和市場價值，因為消費者都不情愿一個人支付公共商品的費用而讓

別人都來消費。西方經濟學中把這種現象稱之為“燈塔效應”和

“免費搭車”。生態系統提供的生命支持系統服務，如涵養水源、提供氧氣、固定二氧化碳、吸取污染物質、凈化大氣等都屬于公共

商品，沒有進入市場，因而生命支持系統服務不屬于市場行為，這

給公共商品的估價帶來了專門大的困難。

（4）屬于社會資本。生態系統提供的生命支持系統服務有益于區

域，甚至有益于全球全人類，決不是關于某個私人而言，如森林生態

系統的水源涵養功能對整個區域有利，森林生態系統的固碳作用能抑

制全球溫室效應。因此，生命支持系統被視為社會資本。

（二）生態力的概念及評判的意義

生態力是指生態系統服務的能力，即生態系統為人類提供

服務的能力。生態力評判是指對生態系統為人類提供服務的能力進

行定性或定量的研究。

在目前經濟社會進展水平上，我們不得不經常在愛護自然

資本和增加人造資本之間進行取舍，在各種生態系統服務和自然資

本的數量和質量組合之間進行選擇，在不同的愛護和鼓舞政策措施

之間進行比較。一旦被迫進行這些選擇，我們也就進入了評判過程，

不管是道德方面的爭辯依舊評判對象的不可捉摸都無法阻止我們進

行評判。以合適的方式評判生態系統服務能力和自然資本的變動有

助于我們更全面地衡量綜合國力，有助于我們選擇更好地提高綜合

國力的路徑。以貨幣價值的形式表達不同的生態系統服務能力和自

然資本變動專門有助于我們進行比較、選擇。

生態力評判的重要意義要緊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有助于提高人們的環境意識

環境意識的高低，除了與經濟、科技、社會進展水平和人

們的生活水平有關外，還與人們對生態系統服務價值的認識程度緊

密相關。環境意識的高低是衡量一個人，乃至一個民族、一個國家

對環境愛護重視程度的重要標志之一。環境意識越高，人們對良好

生態環境的需求越強烈，對愛護環境的活動越主動；反之，假如人

們ps印章 的環境意識較低，在社會經濟活動中，就往往只顧眼前、局部的

經濟利益，忽視長期、全局的整體利益，結果造成資源耗竭、生態

破壞和環境惡化，進而限制社會經濟的進展。生態力評判研究能最

終以貨幣的形式顯示自然生態系統為人類提供的服務的價值，然后

通過電影、電視、圖書、期刊和報紙等媒體對這種價值的宣傳，能

夠專門有效地關心人們定量地了解生態系統服務的價值，從而提高

人們對生態系統服務的認識程度，進而提高人們的環境意識。

2.促使商品觀念的轉變

傳統的商品觀念認為商品是用來交換的勞動產品，它過分

強調了勞動在商品生產價值形成過程中的作用，忽視了生態環境在

商品生產過程中對人類勞動的數量和質量的阻礙作用。隨著生態環

境問題日益突出，傳統的商品觀念受到了沖擊，廣義的商品觀念受

到了青睞（孔繁文等，1994）。商品的價值，除了原有的商品價值

意義之外，還應包括生態系統服務中沒有進入市場的價值。如此，

生態系統服務價值研究就打破了傳統的商品價值觀念，為自然資源

和生態環境的愛護找到了合理的資金來源，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3.有利于制定合理的生態資源價格

生態資源不僅具有可被人們利用的物質性產品價值，而且

具有可被人們利用的功能性服務價值。生態力評判研究能夠為生態

資源的合理定價、有效補償提供科學的理論依據。假如忽視生態資

源的價值或者為其定價過低，那就會刺激生態資源的過度消耗，破

壞生態平穩。在社會化大生產中，生態資源被消耗，其物質部分參

與經濟圈的活動轉移到產品中去，其生態功能也隨之減少以至完全

喪失。為了愛護生態平穩和連續進展，必須對生態資源的消耗進行

適當的補償，補償的額度應許多于所造成的缺失。如何運算這種缺

失，確實是生態力評判研究所面臨的任務。

4.促進將環境被納入國民經濟核算體系

現行的國民經濟核算體系以國民生產總值（GNP）或國內生

產總值（GDP）作為要緊指標，它只重視經濟產值及其增長速度的核

算，而忽視國民經濟賴以進展的生態資源基礎和環境條件的核算（孔

繁文等，1994）。現行的國民經濟核算體系只表達生態系統為人類

提供的直截了當產品的價值，而未能表達其作為生命支持系統的間

接價值。研究說明，生態系統的直截了當價值遠遠低于其間接價值。

因此，現行的國民經濟核算體系必定會對經濟社會進展產生錯誤的

導向作用，其結果：一是使現行國民經濟產值的增長帶有一定的虛

假性，夸大了經濟效益；二是忽視了作為以后生產潛力的自然資本

的耗損貶值和環境退化所造成的缺失（負效益）；三是損毀了經濟

社會賴以進展的資源基礎和生態環境條件，使經濟社會的連續健康

進展難以為繼。

為了糾正這種偏向，國際社會已研究多年，聯合國專家組

也制定了建議性的綜合環境與經濟核算體系（SEEA）框架（聯合國

秘書處，1991）。聯合國環境規劃署（UNEP）在其1972～1992年環

境狀況報告《挽救我們的地球》中明確要求，到2000年“所有各國

采納環境和自然資源核算，并將之作為其國民核算體系的一部分”。

1992年聯合國環境與進展大會（UNCED）通過的《21世紀議程》更

具體地規定了實施環境核算及其納入國民經濟核算體系的任務（李

金昌，1999）。我國隨后制定的《中國21世紀議程》和《中國環境

愛護21世紀議程》，都將研究和實施環境核算并將其納入國民經濟

核算體系的任務列為優先項目。

目前，研究和實施環境核算的要緊困難，確實是生態系統

服務價值（包括有形的物質性產品價值和無形的生命支持系統服務

功能價值）的計量問題沒有完全解決。因此，生態力評判研究將為

促進環境核算及其納入國民經濟核算體系而最終實現綠色GDP做出

積極的奉獻。

5.促進環保措施的科學評判

以往對環保措施的費用效益分析，大多不考慮生態系統為

人類提供的生命支持系統功能價值的缺失和增值，導致其結果不完

全。實質上，在環保措施費用項中應加入環境質量缺失，而在環保

措施效益項中應加入因采取環保措施而幸免了的環境污染缺失，因

為幸免了的缺失就相當于獲得的效益。生態力評判研究能夠讓人們

了解生態系統給人類提供的全部價值，促進環保措施的合理評判。

6.為生態功能區劃和生態建設規劃奠定基礎

通過區域生態系統服務的定量研究，能夠確切地找出區域

內各生態系統的重要性，發覺區域內生態系統敏銳性空間分布特點，

確定優先愛護生態系統和優先愛護區，為生態功能區的劃分和生態

建設規劃提供科學的依據。

7.促進區域可連續進展

在1987年聯合國世界環境與進展委員會的報告《我們共同

的以后》中，把可連續進展定義為“既滿足當代人的需要，又不對

后代人滿足其需要的能力構成危害的進展”，這一定義在1992年聯

合國環境與進展大會上取得共識（馬世駿等，1984）。美國世界觀

看研究所所長萊斯特R.布朗教授則認為，“連續進展是一種具有經濟含義的生態概念。一個連續社會的經濟和社會體制的結構，應

是自然資源和生命系統能夠連續的結構”。可連續進展的內涵要緊

包括公平性、連續性和共同性（中國21世紀議程治理中心，1999）。

只有在確切地明白了生態系統給人類提供的服務功能價值

的基礎上，才能白色簡約壁紙 科學合理地進行生態區劃和生態規劃，在時刻尺度

和空間尺度上實現資源的合理分配，保證區域內和區域間當代人的

公平性和代際間的公平性，最終實現區域可連續進展（圖3-2）。

區域生態系統服務定量研究能夠使各級政府確切地明白生態系統給

人類提供的服務功能價值，意識到經濟建設與生態環境愛護必須和

諧進展。總之，區域生態系統服務研究能夠使各級政府和人民克服

認識上的局限性，正確處理社會經濟進展與生態環境愛護之間的關

系，認識到只有愛護好自然資源和生態環境，社會經濟才能夠連續

穩固地進展。

（三）生態力的定量評判方法分析

生態力的定量評判方法要緊有三類：能值分析法、物質量

評判法和價值量評判法。能值分析法是指用太陽能值計量生態系統

為人類提供的服務或產品，也確實是用生態系統的產品或服務在形

成過程中直截了當或間接消耗的太陽能焦耳總量表示；物質量評判

法是指從物質量的角度對生態系統提供的各項服務進行定量評判

（趙景柱，2000）；價值量評判法是指從貨幣價值量的角度對生態

系統提供的服務進行定量評判。其中，價值量評判方法要緊包括市

場價值法、機會成本法、影子價格法、影子工程法、費用分析法、

人力資本法、資產價值法、旅行費用法和條件價值法。

1.能值分析方法

能值分析方法的優勢：

（1）自然資源、商品、勞務等都能夠用能值衡量其真實價

值，能值方法使不同類別的能量能夠轉換為同一客觀標準

(Odum,1987)，從而能夠進行定量的比較。

（2）能值分析方法把生態系統與人類社會經濟系統統一起

來，有助于調整生態環境與經濟進展的關系，為人類認識世界提供

了一個重要的度量標準。

能值分析方法的局限性：

（1）產品的能值轉換率運算，需對生產該產品的系統作能

值分析，用系統消耗的太陽能值總量除以產品的能量而求得，這種

分析專門復雜，同時難度專門大。

（2）能值轉換率是指每單位某種能量（或物質）由多少太

陽能焦耳轉化而來。然而一些物質與太陽能關系專門弱，甚至沒有

關系，如地球中的礦物質元素、地熱、信息等。這些物質專門用太

陽能焦耳來度量。

（3）能值反映的是物質產生過程中所消耗的太陽能，不能

反映人類對生態系統所提供的服務的需求性，即支付意愿（WTP），

也不能反映生態系統服務的稀缺性。

2.物質量評判方法

物質量評判方法的優勢：

（1）運用物質量評判方法對生態力進行評判的結果比較客

觀、衡定，可不能隨生態系統所提供的服務的稀缺性增加而大幅度

增加，關于空間尺度較大的區域生態系統或關鍵的生態系統更是如

此。

（2）運用物質量評判方法能夠比較客觀地評判不同的生態

系統所提供的同一項服務能力的大小。

物質量評判方法的局限性：

（1）運用物質量評判方法得出的結果不能引起人們對區域

生態系統服務足夠的重視，進而阻礙人們對生態系統服務的連續利

用。

（2）運用物質量評判方法得出的各單項生態系統服務的量

綱不同，無法進行加總，專門難評判某一生態系統的綜合生態系統

服務。

3.價值量評判方法

價值量評判方法的優勢：

（1）運用價值量評判方法運算生態系統服務能力所得的結

果差不多上貨幣值，因此，既能進不同生態系統同一項生態系統服

務的比較，也能將某一生態系統的各單項服務綜合起來。

（2）人們對貨幣值有明顯的感知，因此，運用物質量評判

方法得出的結果能引起人們對區域生態系統服務足夠的重視，促進

人們對生態系統服務的連續利用。

（3）生態系統服務價值量評判研究能促進環境核算，將其

納入國民經濟核算體系，最終實現綠色GDP。

價值量評判方法的局限性：

（1）價值量反映了人類對生態系統服務的支付意愿，這無

疑使其結果存在主觀性。隨著人類對生態系統的加劇利用，生態資

源的逐步耗竭，生態系統為人類提供的服務的價值會愈來愈高。

（2）運用物質量評判方法能夠比較客觀地評判不同的生態

系統所提供的同一項服務能力的大小。

（中國科學院可連續進展戰略研究組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