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道術為天下裂

何為道術為天下裂？

《莊子·天下》篇的關鍵之語“道術將為天下裂”,形象而深入地描繪出周

代學術發(fā)展的軌跡。莊子后學眼中的“道術”向“方術”的轉變,實質上就是學

術由“混沌”狀態(tài)向細化狀態(tài)的發(fā)展進化,也正對應了王官之學向諸子之學的轉

化。這是時代的進步,是學術發(fā)展的必然。上博簡《曹沫之陳》為了解這一進程

提供了一個實例。深入認識“道術將為天下裂”一語,不僅對于莊學研究有一定

意義,而且對于認識《曹沫之陳》的性質和古代學術變化的實質都有較大的學術

價值。

《莊子》中最后一篇叫做《天下》，稱的上是最早研究總結春秋戰(zhàn)國各學術流

派的文章之一，該文開篇在回顧了周代“《詩》以道志，《書》以道事，《禮》以

道行，《樂》以道和，《易》以道陰陽，《春秋》以道名分”的學術一統(tǒng)之后，筆

鋒一轉，言“天下大亂”，道德從此不再統(tǒng)一，學者們多各有一見，各執(zhí)己端，

就像是耳朵、眼睛、鼻子、嘴巴，各有自己的用場，又像是百工技藝，各有自己

的用途，但誰也不能包容全體，這也就是“道術將為天下裂”，道術因天下的分

崩離析也被弄得分道揚鑣了。

“道術將為天下裂”，這的確是對春秋戰(zhàn)國時代諸子百家學術爭鳴的一個寫照。

而這種“裂”，其實不是別的，恰恰是諸子們主動、自覺地探討社會人生、獨立

創(chuàng)造思想體系的一個表現(xiàn)，是他們高漲的理性精神充分發(fā)揮的一個結果。面臨著

春秋戰(zhàn)國之際社會結構的急遽變動，新的問題層出不窮，固有禮法已經(jīng)失去了“權

力話語”，每個有志于重新設計社會人生秩序的學士們都躍躍欲試，紛紛提出自

己的方案。每個人經(jīng)歷不同，感受不同，趣尚不同，學術來源不同，立場不同，

在他們不再有正統(tǒng)約束、可以“隨心所欲”闡發(fā)學理的情況下，“裂”是必然的；

有“裂”就有沖突，有對立，有辯難，有反駁，有攻乎異己，有強調己意，這樣,

“裂”又必然是要加劇的。“裂”的結果是“完整”“全面”的打破，是片面、極

端的強調，用荀子的話來說就是各有所“蔽”，卻也是各方面學理在各自不同角

度中的深化，分別形成不同的理論體系，經(jīng)過這個分裂、碰撞、對立、互補、深

化的過程，待它們再被統(tǒng)一到一起的時候，學理就該上到了一個新的“臺階”。

在中國古代這第一個理性高揚的黃金時代，諸子們還沒有把自己封為“政治家”、

“哲學家”、“歷史學家”、“美學家”等專業(yè)的學術頭銜，其實，在整個古代都很

難特別區(qū)分出各種“家”來，他們的學術探討涉及人生各種問題，當然也包括美

學理論和藝術觀念，其中，儒、道、墨、法四家審美理念的分化與對立可謂戰(zhàn)國

時代審美文化理論形態(tài)的最強音。

如何是佛祖西來意”意思就是：什么是佛法大意？

釋迦牟尼佛在靈山會上拈花微笑，傳法于摩訶迦葉，后輾轉傳至菩提達摩，也就

是中國禪宗的初祖達摩祖師。所謂佛法大意也就是說：摩訶迦葉到底明白了個什

么？或者說：釋迦佛到底傳了個什么給摩訶迦葉？有人說這其實問的就是什么是

佛法大意？釋迦牟尼佛在靈山會上拈花微笑，傳法于摩訶迦葉，后輾轉傳至菩提

達摩，也就是中國禪宗的初祖達摩祖師。所謂佛法大意也就是說：摩訶迦葉到底

明白了個什么？或者說：釋迦佛到底傳了個什么給摩訶迦葉？這都沒有言語文字

描述，只在會心之人間會意。禪經(jīng)上或許說祖師西來目的是傳法，就是要人明白

自己的心性，此心性無形無相，不可言說，動念即乖，開口即錯。但我又怎么知

道祖師西來是傳法而不是自我的修道呢？其實傳法亦即自我修道，祖師西來傳法

耶？來修道耶？祖師西來之意也只有祖師他老人家自己知道了。所以我所理解的

祖師西來意就是佛所曰的“不可說！不可說！”。一花五葉各有說，空中尋空仍是

空，心中有伊即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