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傳統民間故事:王母娘娘的由來
西王母,民間俗稱王母娘娘。這位簡稱王母的尊貴的神靈,家喻戶曉,老
少皆知。關于她的神話傳奇,從開頭到現在已經有3000年時間了。在這
么一個漫長的歷史長河中,西王母神話作為精神民俗的內容,發生了“質”
的變化。那么想要了解王母娘娘的由來嗎?那就隨一起來看看民間傳奇中
的王母娘娘吧!
傳奇中的女神。原是掌管災疫和刑罰的大神,后于流傳過程中漸漸女性化
與溫柔化,而成為慈愛的女神。相傳王母住在昆侖仙島,王母的瑤池蟠桃
園,園里種有蟠桃,食之可長生不老。亦稱為金母、瑤池金母、瑤池圣母、
西王母。
西王母,姓楊氏,諱回。相傳西王母的姓名叫楊回,也有說西王母名
叫瑤瓊的。段成式《酉陽雜俎·諾皋記上》:“西王母姓楊,諱回,治昆侖
西北隅,以丁丑日死。一曰婉妗。”清方以智《通雅·姓名》:“楊回即王
母。《集仙傳》言王母姓緱,而《酉陽雜俎》言:王母姓楊名回,字婉妗。
依據古書《山海經》的描寫:“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善嘯,
蓬發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意思是說:西王母的外形“像人”,卻
有豹子一樣的尾巴,老虎一般的牙齒,很擅長長呼短嘯,頭發蓬松,頂戴
盔甲,是替天呈現威猛嚴峻及降落五種災難的神祗)。她住在“昆侖之丘”
的絕頂之上,有三只叫做“青鳥”的巨型猛禽,每天為她叼來食物和用品。
但是在《穆天子傳》里,西王母的言行卻又像是一位溫文儒雅的統治
者。當周穆王乘坐由造父駕馭的八駿周游天下時,西巡到昆侖山區,他拿
出白圭、玄壁等玉器去拜見西王母。其次天,穆王在瑤池宴請西王母,兩
人都作了一些詩句相互祝愿。
《漢武帝內傳》謂她是容貌絕世的女神,并賜漢武帝三千年結一次果
的蟠桃。道教在每年的三月初三慶祝王母娘娘的誕辰,此日進行的盛大盛
會,俗稱為蟠桃盛會。
晉朝葛洪的《枕中書》中記載:混沌未開之前,有天地之精,號“元
始天王”,游于其中。后二儀化分,元始天王居天中心之上,仰吸天氣,
俯飲地泉。又經數劫,與太元玉女通氣結精,生天皇西王母,天皇生地皇,
地皇生人皇。
西王母的神話故事經受了兩次演化。漢代是西王母神話傳奇演化的第
一個階段。這個時期,西王母居住在西方玉山(又稱昆侖山)的石洞中,
是一個人面獸身的怪物形象,另外,山上有長著牛角、滿身豹紋、聲音如
犬吠的怪獸——狡,還有長著紅色羽毛、喜好食魚的三青鳥。
魏晉南北朝時期是西王母神話傳奇演化的其次個階段。此時,人們把
西王母神話傳奇和周穆王西征、漢武帝西巡的歷史事實聯系起來,西王母
形象人格化、神化傳奇故事化,其中周穆王和西王母在瑤池相見的故事廣
為流傳,影響很大。
神話傳奇的西王母形象是漸漸完善起來的,并且與歷史有著密不行分
的關系。在《山海經》中,她是一個穴居善嘯、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天
神。在《穆天子傳》中,變成了一個雍容平和、能唱歌謠、熟諳世情的婦
女。在《漢武帝故事》中,又變成了一個年約三十、容貌絕世的女神。
在后世的文學作品中,多有對西王母的描繪,稱她是“瑤池金母”,
開種蟠桃,三千年一成熟,每逢蟠桃成熟,西王母大開壽宴,諸仙前來為
她上壽,吳承恩《西游記》第五回即有精彩描寫。
西王母的記錄,最早消失在《山海經》中。《山海經》是一部年月長
遠的百科全書,它以傳奇般的筆法,記錄了遠古時代的山川、民族、物產、
祭祀、神話等諸多內容。《山海經》曾對西王母做出過這樣的描述:“豹尾,
虎齒,善嘯,蓬發戴勝。”乍一看,西王母簡直是一個半人半獸、不倫不
類的怪物,而在李曉偉看來,西王母是一個豐姿綽約的美人。李曉偉說:
“當代人考察古籍時,往往忽視了語境轉移和丟失的因素,這就很簡單引
發不必要的困惑。”李曉偉為我們復原了心目中西王母的形象。他認為西
王母是一位長發披肩、面帶虎飾、頭戴玉器、身披豹皮、擅長唱歌的部落
女酋長。
假如李曉偉的假想成立的話,我們不難推斷,虎豹有可能就是西王母
所在部落的圖騰,為了顯示自己威儀,西王母就把老虎作為了面部的裝飾,
并將豹子的尾巴垂于胯下。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李曉偉讓記者觀看了上
世紀在青海省大通回族土族自治縣孫家寨村出土的舞蹈彩陶盆的照片。這
只陶盆距今已有5000年的歷史了。在李曉偉看來,彩盆中垂于5名舞蹈
少女腰下類似飄帶的東西,就是一根豹尾。
“圖騰崇拜是原始社會普遍的社會文化標志,以當代人的眼光回望這
種文化現象時,必定會感到迷惑,這或許正是人們難以理解《山海經》中
西王母形象的一個主要緣由。”李曉偉甚至還認為,流行于青海省黃南藏
族自治州的于菟就是西王母時代虎豹崇拜的一種連續。
西王母確有其人?近年來,學術界對西王母是神話人物,還是確有其
人始終爭辯不休。青海省學者趙宗福先生在他的《昆侖神話》一書中寫道:
“《山海經》里的西王母是一位會號叫而不說話的兇神。”中華書局編審陳
虎博士和北京師范大學任長義博士則認為:“西王母有可能是一位以虎、
豹為圖騰的部落或部落聯盟的女性氏族首領。”李曉偉的觀點明顯趨同于
后者。對西王母的討論,無論如何也繞不過《穆天子傳》。晉太康二年間,
一個名叫不準的盜墓賊糾集幾個惡徒挖掘戰國時期魏襄王的陵墓時,在陪
葬品中發覺了一部用竹片寫成的書籍,這就是《穆天子傳》。
《穆天子傳》以小說般的筆法,記錄了西周五世國君周穆王的生平,
專家推斷,《穆天子傳》至少成書于戰國之前。《穆天子傳》中清楚地記載
了周穆王西征時,與西王母對唱,并向西王母敬獻禮物的情節。趙宗福先
生考證,周穆王是周武王曾孫、周昭王的兒子,名叫姬滿。這就意味著,
《穆天子傳》記錄的相關情節有可能是真的。而司馬遷在《史記》上的一
段話,更加讓李曉偉堅信,歷西王母確有其人。《史記》《周本紀》中記載:
“穆王十七年,西巡狩,見西王母。”東晉學者郭璞也曾斷言:“所謂西王
母者,不過西方一國君。”李曉偉因此斷定,西王母不但是一個歷史人物,
還是一位氏族部落或是部落聯盟的女首領。
西王母由人到神的轉化。從《山海經》中西王母在中國文化視野中的
首次登場后,有關她的記載不勝枚舉。西王母不但與黃帝、堯、舜、大禹
等遠古時代的帝王見過面,還在此后和漢武帝見過面(見《漢武帝內傳》),
其間至少經受了兩千多年的時間跨越。莫非西王母真的如傳奇中的那樣長
生不老嗎?這明顯是種誤會。李曉偉認為,造成這種誤會的緣由,完全是
當代人對歷史的誤讀。他說,古今中外歷史和神話雜糅的現象常常發生,
人類在歷史演化的過程中,常將歷史的功績附會給某個人,將他神化。上
古時期,人們崇尚巫術,把握巫術的人,往往就是氏族的統治者。西王母
被神化的可能性很大。還有,歷代的西王母人選是在不斷更替的,但是西
王母國的存在和西王母的封號卻沒有變,所以就造成了一個西王母長生不
老的傳奇,也就是說,西王母很可能是氏族或是氏族聯盟的代名詞。
李曉偉在他的著作《西王母故地》中寫道:“崇拜是一種古老的擁護
方式,而崇拜到了極致,便會產生神化。”這或可看做是西王母從人到神
演化過程的內在基因。
中國藝術討論院討論員吳乾浩認為,雖然西王母由人到神轉化的假設
還沒有被認定,但確實有可以豐富的地方。上世紀,考古工作人員在青海
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縣西王母石前一處占地8畝的漢代遺址中,
發覺了兩塊保存完好的瓦當,瓦當上分別銘刻著“常樂萬億”和“長樂未
央”的篆書銘文。我們知道,未央宮是漢朝皇帝辦公的地方,宮殿上的瓦
當均有“長樂未央”的篆書銘文,這是一種皇權的象征。這樣等級的瓦當,
消失在了離都城鎬京數千里之遙的天峻,實在是一件值得人們討論的事。
據考證,遺址是一座祭祀西王母的祠堂,可見早在漢朝,祭祀西王母的活
動就已經開頭了,而且活動得到了官方的認可和支持。
西王母的主要活動區域在青海天峻縣。西王母石室坐落在關角吉日溝
一座嶙峋的小山內,石室共有外室、內室和側室組成,內室中有一個自然
的石炕,很適合居住。在時間的消逝中,石室被人們附會了各種傳奇,石
室仆人的身份也就顯得撲朔迷離。
上世紀80年月,李曉偉在解放軍某部從事新聞宣傳工作,他奉命采
訪修建青藏鐵路一期工程關角隧道的解放軍戰士。采訪期間,他對西王母
石室及其周邊地區的地理環境做了具體考察,并結合史書中的記載,大膽
地對石室的功能、來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據《論衡·恢國篇》記載,漢王莽時期,“羌獻其魚鹽之地,仙海,
西王母石室”等。李曉偉認為,史書上所說的“魚鹽之地”指的就是今日
的茶卡鹽湖,仙海就是青海湖,西王母石室正好位于青海湖和茶卡鹽湖之
間,地理位置和史書記載非常吻合。而這一看法得到了日后的考古印證。
當我們把西王母石室放在更大的地理背景下觀望時,會為有關西王母
的地理考古發覺暗自贊嘆。《山海經》中對西王母主要活動區域的描述是:
“西海之南,流沙之濱,赤水之后,黑水之前。”這樣的描述與青海的地
理環境也是相吻合的。李曉偉認為,西海當指青海湖,流沙在柴達木盆地
隨處可見,赤水指的是今日海南藏族自治州共和縣內的恰卜恰河,黑水就
是發源于祁連山南脈流入河西走廊的黑河。也就是說,西王母生活的核心
區域就是青海省境內黃土高原向青藏高原過渡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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