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9日發(作者:我的姐姐觀后感)

城南胡同的記憶——歷史上的北京南城
四九城
四九城,這是北京人的地盤兒!您可以喝著豆汁兒、嚼著焦圈兒,和我們一起扯扯閑篇兒,北
京的規矩、北京的美食、北京的胡同,這些都能聊上半天兒;來說說北京話,和地道的北京人
交友、侃山。
114篇原創內容
公眾號
北京南城是個歷史悠久的地方,唐朝時期,唐太宗貞觀十九年(公元
645年),唐朝派兵征討高麗,陣亡很多將士,據說又20萬之多,唐
太宗為了祭奠亡魂,建立了憫忠寺,應該說那個時候,北京還處于
大唐的邊關重鎮,在北京市很早的建筑了,再隨后的朝代,憫忠寺
被損毀,清朝的時候重新修建,改名叫做法源寺,臺灣著名作家李
敖的同名小說《法源寺》就是以這個寺廟為基礎寫作的。法源寺與
中國歷史又很大的關聯,遼金相爭的時期,金兵入侵開封,俘獲宋徽宗、宋欽宗兩個皇帝,以
及無數的妃繽、宮女,把他們押解到北京,宋徽宗、宋欽宗就是關押在今天法源寺的位置。到
了元朝,元軍在廣東崖山附近俘獲宋朝最后一個狀元文天祥,經過海路,在塘沽登陸,押解到
北京,也是關押在法源寺。康有為與袁世凱商議后,進京面見光緒皇帝,在北京就是住在法源
寺,隨后,袁世凱投靠慈禧,慈禧迅速軟禁光緒皇帝,殺掉戊戌七君子,被殺之后,七君子的
尸體也是停在法源寺里面。
歷史在北京南城留下清晰的印記。
在唐代建立法源寺之前,北京也是邊關重要的城市,只是沒有成為大城市,在豐臺區發現的“大
堡臺”漢墓,有著明顯的“黃腸題湊”的痕跡,是漢代喪葬最高的規格,漢代特有的木結構的陵
墓,表明北京在漢代就是很大的城市。北京不遠的保定,還出土了漢代著名的龜山漢墓,其中
的“長信宮燈”“金縷玉衣”甚至成為漢代工藝水平的代表。在老山附近也曾出土過漢代的墓葬,同
樣證明了北京悠遠的歷史。
到了遼代,北京是遼的陪都,遼代的南京,遼于1089年建設了著名的天寧寺,高度達到60米,
在當時應該是北京最高的人工建筑。隨后金朝從黑龍江阿城,整體遷都到北京,完顏亮建設了
金中都,大體上在今天的廣安門外,靠南邊的位置,至今留有金朝水關的遺跡,巨大的石塊清
晰可見。金朝在金中都的城外,建設了蓮花池,大體上相當于清朝的頤和園,還有就是北京定
位中心的北海的北塔。金朝最大的功勞就是修建了橫跨永定河的盧溝橋,當時永定河是水流很
大的,從開封、鄭州、西安、進入北京,必須要經過盧溝橋,可謂必經之路,金朝雄心勃勃,
為了加強與南方的聯系,建設了盧溝橋,當時用的是建設都城的材料,非常堅固,尤其是盧溝
橋欄桿上形態各異的石獅子,體現了金朝工匠的超群的記憶,活靈活現。著名的旅行家,意大
利的馬可波羅走過盧溝橋,感嘆是他見過的最美的橋梁,即使是今天,盧溝橋在中國橋梁中也
展有相當大的地位。日本侵略中國,九一八事變之后,日本軍隊就是在盧溝橋大規模入侵華北
的,隨后經過漫長的八年抗戰,終于把日本人趕出中國,盧溝橋又一次名垂史冊。
金朝持續不長,被蒙古軍隊所滅,金代皇帝的陵寢雜亂地散落在房山大石窩的山旮旯里面。在
靠近燕山石化的山旮旯里,可以看見散落在地上的石塊,上面有很多人工雕刻的痕跡,但是已
經非常的破碎,金之后的朝代,對這些殘存的金陵進行了破壞,只留下斷垣殘壁。從秦始皇開
始,歷代帝王便開始建設陵寢,乾陵、馬王堆、海昏侯墓、隨州漢墓、南京明孝陵、徐州漢
墓,一直到明清兩代的帝陵,建設陵墓成為皇帝的重要任務,也有很多王朝,只留下殘存的痕
跡,淡淡地映射著曾經的輝煌。
金之后,元朝忽必烈以北海為定位,在金中都得北邊建設了元大都,采用黃土堆砌城墻,在今
天的中日友好醫院附近,留下城墻的遺跡。隨后,明朝鎮守北京的燕王朱棣,率兵攻入南京,
十幾年后,遷都回北京,根據軍師姚廣孝在京西定都閣上的定位,建設了明朝的北京城,隨后
明朝十三代皇帝葬在北京昌平天壽山腳下。清朝入關后,繼續使用北京城,由于人口增加,在
永定門、左安門、右安門一帶增加了一道外城墻,進一步擴大了北京的規模,也把宣武門一帶
的胡同與院落變成了北京城的一部分。
北京城的歷史非常悠久,幾乎到處都是歷史遺跡,臺灣著名情感作家瓊瑤,來到北京,沉湎于
北京的歷史文化,在公主墳受到啟發,獲得靈感,寫出了歷史劇本《還珠格格》,用想象還原
了埋在公主墳的清朝公主傳奇的一生,拍成電視劇之后,風靡一時。瓊瑤是以感情見長的作
家,大部分作品都是男女情事,能夠涉足歷史領域,可見受北京文化影響之深。
北京南城是個文化非常深厚的地區,四大宗教在中國的總部,都在南城,形成濃郁的宗教氛
圍。著名的法源寺建于唐代,現在是中國佛教協會的所在的,院內林木森森,古柏參然,曾經
是中國佛教活動最高的殿堂。旁邊的牛街清真寺建于遼統和十四年(公元996年),曾經是北方地
區最大的回民聚居區,那時候從山西、陜西、寧夏一帶的來到北京的回民,以及從開封、鄭州
一帶來的回民,商隊,都是在牛街一帶交易、居住,于是牛街清真寺成為伊斯蘭教的重要場
地。宣武門邊上的基督教宣武門南堂,在北京四個基督教堂中,體量最大,頗有點巴黎圣母院
的風格。還有西便門以外的白云觀,初建于唐開元二十六年(739),原名天長觀,是道教的活動
場所,春節期間的打銅錢活動,吸引很多百姓。
南城廠甸附近的琉璃廠,是中國著名的古代書籍、書畫、金石器件的交換場所,清朝以后,文
人墨客無不相聚于此,交流書畫、篆刻,購買古籍善本。琉璃廠與榮寶齋更是大名鼎鼎,很多
書畫、古籍作品價值連城,更有很多皇宮的寶物、陵寢中的文物,在此交易,全國有名。著名
的臺灣女作家林海音幼年的時候曾經住在附近的魏染胡同,寫出了小說《城南舊事》,后來被
改拍成電影,作家用童年的視角描寫了發生在城南的一些點滴小事,只可惜,她的視野太狹小
了,完全沒有涵蓋城南整個區域,整個生活狀況。林維因是在協和醫院舉行婚禮的,結婚以后
就住在永光西街一帶。
清朝大文豪
紀曉嵐曾經住在“閱微草堂”之中,并主持編寫了著名的《四庫全書》,至今還有閱微草堂紀念
館。晚年的紀曉嵐非常貪戀女色,編寫書籍的時候,總是需要各種女人伺候,到很老的時候也
還是如此,甚至康熙皇帝也特別恩準,網開一面。在老墻根南邊,有著名的護國寺,始建于元
代,為北京八大寺廟之一,節日的時候人頭攢動,尉為壯觀。不遠是長椿寺,建于明代萬歷二
十年(1592年),是明神宗的母親孝定李太后下令敕建的專用寺廟,也是明神宗孝敬母親所建。當
年,長椿寺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雜院,居住著上百個家庭,后來逐漸清退,在寺廟重建了“城南博
物館”,專門講述城南的歷史和發生的故事。菜市口以南的南半截胡同,由著名的紹興會館,魯
迅先生在這里居住的12年,并撰寫了《狂人日記》《藥》等著名的文章,被寫入當時中學課
本。紹興
會館坐落在北京南半截胡同中,是清朝道光年間(公元1826年)由著名史學家章學誠牽頭籌建
的。最初名為“山陰會稽兩邑會館”,主要招待山陰、會稽兩縣進京趕考的舉人,簡稱“山會邑
館”。宣統三年(公元1911年)并山陰、會稽為紹興縣,該會館遂更名為“紹興縣館”。
在和平門附近,獅子路口西南,是著名的湖廣會館,當年梁啟超、康有為、魯迅,甚至毛澤東
來到北京都曾經在湖廣會館居住,至今還有很大的戲臺,表演傳統相聲,是各地旅游團隊來到
北京的必游內容。湖廣會館里面有京劇博物館,詳細介紹了京劇的演變歷史,各種道具,各個
流派等內容。湖廣會館對面是當年的京報社,著名的學人邵飄萍就是在這里辦全新的京報,魯
迅先生曾經很多文章發表在京報上,至今,虎坊橋西北角還有一座西洋風格的報社用房,頗有
夕陽風格,至今聳立在哪里,成為那段歷史的痕跡。
小時候居住、生活過的永光西街已經被完全的拆除干凈了,原址上建設了SOGO,大型商場,
以及椿樹館高檔小區,但是靠近琉璃廠的一些胡同得以保存,一直到后孫公園,就是原來的宣
武公安分局,直到大柵欄的八大胡同,依然保留了很多的四合院以及狹小的胡同。永光西街在
解放前叫做“永光寺西街”大約是在永光寺的西邊,永光寺是什么年代建的,小的時候完全不知
道,而且解放后破四舊,反封建,把“寺”字取消了,因此叫做“永光西街”。
原來的老墻根附近,達智橋、校場口往里,保留了一部分原來的胡同,將近50年的記憶,清晰
地展現在眼前,不知哪里來的人,依然在50年前的胡同與房舍中生活著。建于唐代的法源寺一
代,對原有的院落進行了修整,修舊如舊,依然保留了老舊胡同的風貌,讓人還是能夠回憶起
輸入胡同一帶過去胡同的樣貌。
現在宣武醫院前面的道路是沒有的,全是低矮的房屋,長椿街在宣武醫院前面是要拐一個彎
的,道路狹窄,車輛很難通過。后來拓寬道路,拆除了很多平房,在宣武醫院前面,開通了筆
直的道路,近年來又在道路下面修建了19號線地鐵,進一步方便了百姓出行。
北京現存的胡同除在西四一帶,什剎海一
帶,東四一帶,鼓樓附近的外,再大的一片
胡同就是城南的胡同,宣武門、和平門以外
的胡同了。很多的原住民已經搬離了胡同,
更多的是老人還住在胡同中。
宣武門以外,是城南文化的地域,從前三門大街,南邊到永定門外,東邊到前門大街,西邊到
廣安門外的一片區域,那時候的廣安門外,灣子一帶,沒有更多得建筑,還是水稻田、蔬菜
田,而永定門外滿是荒地,甚至是墳塋。清朝入關后,實行滿漢分離,內城、四九城中住的是
從東北白山黑水來的滿族人、蒙古人,分為八旗,居住在內城,保護、拱衛著皇帝,住在內城
的可能是表現好的,忠心耿耿的,可以信賴的,內城住不下,一部分住在城外,可能都住到了
香山一帶,叫做外八旗。而漢族人,只能住在城外,就是宣武門以外。那時的北京城,德勝門
以外沒有人住,也不允許有人住。清朝出兵打戰,勝利之后,要在德勝門外班師還朝,獻俘儀
式,皇帝要親臨視察,檢閱部隊,康熙時代,大將軍年羹堯平定新疆準噶爾叛亂之后,就是在
德勝門舉行的儀式。原來的德勝門外是一片空地,直到解放后,才在這里建起了一些房屋,首
先建的是部隊大院,當時大院的周圍還是麥田和稻田。
而南城自然成為漢人進京居住的首選之地,或者說唯一之地。漢人從南方經過陸路,或者從盧
溝橋,或者南苑一代,進入北京,從水路先到著名的張家灣,再從通縣走通惠河或者蕭太后河
到達建國門外 ,然后匯聚到北京廣渠門外。于是,在南城逐漸建設了館驛,有錢人建設了住
宅,四合院逐漸的聯成片,形成胡同。胡同以有錢人蓋的四合院為基礎,高大,寬闊,邊上是
模仿四合院間的各種小的院落,甚至是一片一片的房舍,為了方便交通,保留橫豎的通道,形
成胡同,構成棋盤式的格局,形成南城胡同的雛形。
與北京城城中的四合院不同,南城的四合院比較小,不連片,散落而殘舊,北京城中的四合院
大都是清朝的官員、家屬,以及外派到全國的滿清貴族、皇族,因為城里的四合院比較完整,
規矩,有一定的制式、規制。而南城的四合院,是分散建設的,高低不同,寬窄不一,很是混
雜,與城里的四合院不在一個水平,南城散亂形成的胡同也曲折、零散,里出外進,甚至有圓
弧狀的胡同,或者狹小的胡同相連接,并不是統一規劃形成的布局。
由于清朝人愛聽戲,尤其是京劇,從徽班進京之后,大量京劇的藝人,生、旦、凈、末、丑,
在南城購置房產,蓋房子,為清朝貴族唱戲,得到更多的賞銀,甚至也雇人組成戲班,形成一
定的規模,唱戲賺到錢了,便修繕住房,增加了四合院的房舍,形成城南特有的京劇名家的住
宅群。譚富英、程艷秋、尚小云等等京劇家族,在南城四合院中生根開花,并不斷發展壯大。
隨著清朝對中國統治的進程,科舉成為選拔官員的手段,同時,也成為清朝籠絡漢族學子、士
紳、文人的重要手段,于是,南城成為進京殿試的舉子的落腳之處,大量文人進京,也催生出
筆墨紙硯,文房四寶,甚至古玩字畫的需求,于是琉璃廠的榮寶齋應運而生,成為北京文化與
文物的集散地,在全國首屈一指,最早的甲骨文,就是在琉璃廠中的古玩中被發現的。
由于北京是中國的政治中心、統治中心,各級官員在北京進行任命,有些官員要在北京匯報工
作,并從北京出發,到全國各地當官,于是北京成為官員的集散地,這個集散地就在城南,于
是,各地建設了很多會館,為來北京的各地人提供服務,比如紹興會館、瀏陽會館等等,更大
的還有湖廣會館,相當的規模,有巨大的戲臺,滿足來京人員的精神需求。
一個個家庭擁有并居住的四合院,幾乎是中國住宅建筑的頂級產品,空曠的院落,圍合的結
構,天與地的連接,影壁、門墩、門廊、廊道、花園、樹木,假山石,構成士大夫、文人墨
客、官員生活舒適的環境,甚至成為生活的享受。而一個四合院擠進十幾戶人家,擠進幾十口
人形成大雜院,則完全是簡單的滿足生活,吃、喝、睡,不能拉撒,院子里是沒有廁所的,一
個家庭只能勉強放下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人口多的甚至還要掛隔斷,搭小床,只要
能夠滿足基本的生活就可以了,這里的大雜院與一家一院的四合院大相徑庭,完全不是一個水
平。
建國以前早期建的四合院及胡同,是為轎子和馬車服務的,胡同并不是很寬闊,也不可能很寬
闊,更沒有上下水管道,吃水是靠水井,或者送水的水車,這在電影《城南舊事》中有完整的
反映。而四合院的排水,甚至靠深埋在地下的大缸,或者干脆就是倒在地上,滲透或者蒸發。
雖然后來自來水公司鋪設了自來水管道,下水管道,也只能沿著曲折的胡同布設,一個院子只
能有一個水龍頭,幾十口子人公用一個水龍頭。最令人討厭,難以接受的,是四合院里沒有廁
所,幾個院子,在胡同里建有一個公共廁所,人們大便只能走出四合院到街道的廁所去上,而
夜里的撒尿,往往都尿在痰盂里、夜壺里,早上起來倒在院子里的下水道口,每天早上,是各
家各戶輪流到尿盆、洗尿盆的時間,尿盆與掃把的撞擊聲不絕于耳。普通天還好,可以堅持走
到廁所,而刮風下雨的時候,上廁所大便就是艱難的事,要披著大衣、跑著走,趕上拉稀鬧肚
子,就更加尷尬,一趟趟的跑,實在是難受,以后看到單元樓,最大的羨慕似乎不是房屋面積
大,而是每家每戶有一個獨立的廁所,實在是莫大的享受,著實令人羨慕,羨慕死了。
大家居住在各色各樣的房舍中,有的高大,有的低矮,有的僅僅是
兩間房中間夾雜的矮小房屋,隨著人員的增加,大多數房間都不夠
用,于是,八仙過海,找來各色的建筑材料,搭設各種規格尺寸的
小屋,有的大一些的可以放下一張床,可以住人,有的小一些的,
只能放雜物,或者做飯的廚房,很多院落各家都搭設小屋,只能留
下一個窄窄的過人的通道。電視劇《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雖然描寫的是在天津發生的
事,但是北京的四合院也是一摸一樣,像中國很多城市人一樣,人們在狹小的房舍中生活著。
那時的北京,火柴廠、鏡子廠、銅廠、鎖廠,應有盡有,甚至比較現代化的無線電廠、通訊器
材廠、電子管廠也大有建設,于是形形色色的工作崗位,給四合院帶來形象色色的居民。
北京城里面的四合院大都很整齊,規規矩矩,因為在清朝是王公貴族的府邸,因此建的比較
好,而南城的四合院,誰有錢誰蓋,沒錢的就在幾個好一點的四合院中間、邊上搭建,有的一
個院兩戶,有的則是院套院,有幾十戶之多。房頂的高度也各不相同,七高八低,有錢的用的
是琉璃瓦,盡管琉璃瓦已經掉了顏色,依然光鮮,沒錢的就用的是青磚、灰瓦,灰不溜秋,再
沒有錢的,或者是自己搭建的房子,就鋪上油氈,用幾塊磚頭、石塊固定,顯得很殘破。由于
人口眾多,除去胡同,能搭的地方都搭上各色的房屋,滿滿登登,如果爬上房頂,放眼望去,
此起彼伏,千奇百怪,薇為壯觀。
剛剛解放,百廢待興,就業崗位還是很多的 ,開公交車,售票員,修理工,環衛工人,更有人
數眾多的首鋼,酒仙橋的電子廠,給人帶來蓬蓬勃勃、欣欣向榮的景色。
那時的小學實行的是就近上學,免費上學,同一個年齡段的孩子,整體上一個班,于是,同一
個胡同的孩子上的是同一個學校,較大一點的胡同,一整條胡同的孩子就構成一個班,于是各
個家庭的孩子匯合在一起,構成最初還在們對社會的認知,構成班級,并在一起學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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