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8日發(作者:青春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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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弗里丹:她和女權運動的一生
歌德《浮士德》結尾有詩云:“永恒之女性,領導我們走。”其
實,女性領導人類前進,就歷史而言,只是在早期母系社會的“血緣” 時代。
在人類歷史早期,“人口生產”,占據主導地位。“血緣關系”, 是那個時代主要的人際關系;“血緣情結”,是那個時代主要的意識
形態。 那時,“民只知其母而不知其父”. 就直觀現象而言,女性是 “人口生產”的直接承擔者和昭然揭示者。以女性為中心而展開的母 系“血緣關系”,成為早期人類社會團體的主要人際關系,成為早期 人類社會結構的主要功能要素。因此,女性被尊崇為“女神”;女性 性征,成為神話渲染染的對象。
黃帝向素女問道,是中國早期歷史中一個有名的故事。黃帝向素
女所問之道,正是“人口生產”的“生殖之道”. 男性的黃帝,要向 女性的素女問此之道,正說明在人類歷史的早期,此“生殖之道”, 是女性的專利。女媧造人的神話,并非空穴來風的純粹杜撰,而正是 早期血緣時代之母系社會中女性占據“人口生產”主導地位的形象反 映。 對于女性而言,男性在一開始處于劣勢。男性對于自己在“人口 生產”中生殖作用的認識,來得太晚。但是,父系社會的確立,主要并不是因為男性終于認識了自己在“人口生產”中不可或缺的地 位;而是因為當“物資生產”(包括生活資料的生產和生產工具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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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取代“人口生產”而逐漸占據主導地位的歷史過程中,比之
女性,具有特殊的有利條件。 在血緣時代之母系社會的公社生活中,土地、房屋、森林、水源
等生活、生產資料實行公有制,食品、衣服、和其它生活必需品實行 公有、分配制。而就在此同時,外出作戰、漁獵、放牧的男性,則率 先開始了諸如弓箭、魚叉、拋石索、獨木舟等武器以及小型勞動工具
的私有化進程,并在以物易物的交換過程中,開始了對牲畜等生活資 料的私人占有。女性在這個過程中,卻有點太大公無私。
男性在私有制建立初期所具有的歷史有利條件,以及男性在“物 資生產”過程中所具有的天生體能優勢,使得男性很快成為新的社會
主角。 人類歷史之父系社會取代母系社會的進程,乃是“以人口生產為
其主導的血緣社會”向“以物資生產為其主導的物緣社會”的轉變。
此一轉變一旦完成,社會的主要意識形態,便不再是“血緣情結”, 而成為“物緣情結”以至“金錢情結”. “物緣關系”即“物質的依 賴關系”,成為此時人類社會團體的主要人際關系,成為此時人類社 會結構的主要功能要素。
在此“物緣時代之父系社會”中,即使是“血緣關系”,也逐漸 由女性為中心轉變成為以男性為中心。出土的文物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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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出女性
性征的女神塑像之后,世界各地都開始制造突出男性性征的男神塑像。 女性生殖器崇拜向男性生殖器崇拜的轉變,以及“產翁制”(一種在
孩子出生之后,立即讓母親離開,而讓父親上床懷抱嬰兒,臥床坐月子的風俗)的發生,都說明:在物緣時代女性不僅沒有掌握“物質生 產”的控制權利,而且也失去了“人口生產”的主導地位。女性因之
而由“女神”淪落為“女奴”,甚至淪落為“神女”即“妓女”. 黃
帝曾向之問道的素女一類人物,開始成為男性發泄性欲的工具。
所有這些女性性地位的低落,其實不過是一種非本質的表象。就 其實質而言,女性性地位的低落,主要是因為她們沒有掌握“物資生 產”過程中的物資所有權、生產控制權以及產品分配權。即使是在
“物緣社會”之中,一旦女性由于某種歷史的機緣掌握了這些有關的 權利,她們的性奴役狀態就會頃刻瓦解,她們的性關系地位就會隨之 提高。武則天的故事,可以使我們對此產生深刻的印象。近代一些婦 女解放運動的先驅,之所以把目光注視著婦女經濟地位的提高和改善,
正是基于對此實質的深切認識。以此視角觀察,所謂“女權主義”,
仍未超出“物緣時代”的局限。
正如女人不會永遠保守“女神”的地位一樣,女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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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永遠甘
心“女奴”或“神女”的地位。隨著“信緣時代”(有人稱之為“信 息時代”)的到來,女人真正開始成為“女人”. 在這個全新的“信 緣時代”,男性、女性已經無須白白耗費精力再去爭執“人口生產”
的牛耳;男女兩性在“物資生產”過程中由于自然造物而形成的體能 差異,也已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而變得無足輕重。
當今時代,“信息生產”占據主導地位。在此領域之中,就其自 然本性而言的男性、女性,都不再具有天生的優勢。在超越兩性差別 之“信息生產”過程中,男性和女性開始分有真正平等競爭的機會 (盡管由于歷史的原因,這種“真正平等競爭的機會”,尚未能完全
由男女兩性均分。)
不僅如此,超越兩性差別之“資訊”的優勢,正在成為擁有“生 活資料”和“生產工具”、控制“物資生產”和“商品分配”的重要 條件。
在這個以“信緣關系”即 “信息的依賴關系”為人類社會團體 主要人際關系、人類社會結構主要功能要素的全新的“信緣時代”, 女性和男性的畸形發展(諸如“神女”和“面首”、“吃青春飯”之 類)正在逐漸失去實際的意義;從而,女性和男性的本真狀態才有可 能真正得以展示和顯現。正是在這個基礎之上,男女兩性才有可能形 成真正和諧的互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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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歷史發展過程中,“人口生產”、“物資生產”、“信息生 產”這三種社會生產,不斷地變換著“主導”與“被控”的地位;隨 著三種社會生產之“主導”與“被控”地位的變換,女性社會地位, 也在不斷地變換。女性因此,由“血緣時代”之“女神”,到“物緣 時代”之“女奴”,再到“信緣時代”真正的“女人”,逐漸完成 了自己的歷史生成。
“女神”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再復返;“女奴”的時代,正在一 去不再復返;“女人”的時代,業已揭開歷史帷幕。
這將是真正的“女人”誕生的時代。
她號召女性不要再手握賢妻良母的空頭支票,忍受不完整的無名痛苦,而應勇于拋下吸塵器,離開丈夫和孩子,去求得自我實現。
當這場轟轟烈烈的革命已然成功,今日的女權運動該如何對待弗里丹的遺產,在走到死路之后,又該以怎樣的行動面對未來……
20世紀女權運動最重要的領袖之一、劃時代的《女性迷思》一書的作者貝蒂·弗里丹(Betty Friedan),2月6日下葬于紐約。她于此前兩日去世于華盛頓家中,死因為充血性心力衰竭,當天正逢她85歲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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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死,喚起了無數女性的追思,她們自認這一生,曾大大得益于她極具煽動性的吶喊。感恩者中,既包括美國前第一夫人、現任紐約州參議員希拉里·克林頓這樣的女政治家,也有莎倫·斯通這樣的好萊塢女明星。
然而,這一時刻也使許多人透過她的死,重新審視女權運動的歷史與未來。
(一)
貝蒂·弗里丹橫空出世的20世紀60年代,全世界都在經歷社會和思想的大震蕩。其時,美國的民權運動已開花結果,“平等”的口號深入人心。因此,她1963年的《女性迷思》(The
Feminine Mystique,此處用的是李令儀繁體中文譯本的書名)一書,簡直就是呼之欲出了。此書的訴求,是要為女性被禁錮于家庭生活,單純為人妻、為人母,且苦于一種“無名的難題”(the
problem that has no name)的狀況鳴不平,并鼓勵婦女離開丈夫和孩子,去求得自我實現,而不必因此產生負罪感。
《女性迷思》雖然首版只印區區3000冊,卻迅速以精裝本60萬,加上平裝本200萬的天文銷量,成為風起云涌的女權運動圣經。
走上街頭,似乎是60年代一切思想運動的必由之路,弗里丹亦然。1966年,她領導成立了“全國婦女組織”(NOW),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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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大幅標語赫然手書“婦女們,聯合起來!”力促讓女性“立刻加入到主流中去”,同時要求國會立法,結束一切歧視女性的做法,爭取男女平等就業、同工同酬、自由墮胎和女性參政權。
NOW最具聲勢的亮相,是1970年8月26日在紐約舉行的“求平等婦女大罷工”,口號是“不做晚飯——今天讓家鼠挨餓!”此外,弗里丹還在1973年幫助成立了短命的“第一婦女銀行和信托公司”,以求女性經濟獨立。
60年代超然于世界之外的中國女性,顯然錯過——也許是永遠錯過了弗里丹式的婦女解放運動。在中國,她至今少有人知。她的作品即使偶有中譯,也僅只停留在狹窄的理論層面上,對普通女性可謂完全沒有什么影響。
從表面上看,她告別“家庭婦女”的呼吁,對自信已“撐起半邊天”的中國女性,也不會有什么新鮮感。事實上,即便在美國本土,她的《女性迷思》,也被后來的女權分子視為過時之物,蓋因弗里丹當年的訴求,已成今日社會的常態——革命已經結束。
但革命果真結束了嗎?
(二) 弗里丹女士天生矮小,卻具驚人活力,長一雙水汪汪大眼睛,明亮澄澈,充滿熱情,至死視解放天下婦女為己任。雖然來自陣營內部的人也對她的急脾氣和獨斷蠻橫頗有微辭,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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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日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激進女權分子而言,她的女權主張簡直可用“溫柔”二字形容,盡管她也曾經把婦女的家務勞動,拿來與畜牲的生活相提并論。
她本名貝蒂·娜奧米·戈德斯坦(Betty Naomi Goldstein),1921年2月4日生于伊利諾伊州皮奧里亞。母親曾是當地報紙女性版的主編,精于當時社會允許女性所為的一切才藝:高爾夫、網球、橋牌、麻將和購物,她在家里受治于丈夫——弗里丹稱母親的挫折感是一種“無力的憤怒”。日后有人問起她為何投身婦女運動,弗里丹答曰,自己不記得早年有什么性別歧視的事例,但非常了解母親如何虛擲了自己的才華。
她求學于伯克利加州大學,并為左翼和工會報刊工作,1947年嫁與戲劇導演卡爾·弗里丹,1952年懷第二胎時被報社解雇。1957年,她參加校友聚會,期間向女同學散發了一份問卷,答案與她自己所感一致:她們生命中缺失了某些東西。于是在此基礎上,又加上后來的調查,里程碑式的《女性迷思》一書終于面世。書中所寫到的“無名的難題”,和西蒙娜·德·波伏瓦1949年的“第二性”一樣,成為女權主義運動的標志性名詞。
2000年,西蒙和舒斯特公司出版了她的回憶錄《此前一生》(Life So Far),她在書中自曝丈夫曾對她進行毆打,令她眼圈烏青,上電視時不得不以濃妝掩飾。但去年12月去世的前夫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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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指控矢口否認,稱弗里丹女士信口開河。“我是被一個野蠻瞄準著全體男性的狂暴司機撞倒的無辜路人。”他說。
貝蒂·弗里丹育有子女三人,1969年與卡爾·弗里丹離婚。
(三) 《女性迷思》之后,自60年代末期開始,貫穿整個70年代,女權主義運動經歷了一個大發展的時期,其影響滲透到政治、社會、文化和藝術各個領域,運動自身也是陣營林立,分化出所謂自由女權主義、激進女權主義、馬克思主義女權主義、社會主義女權主義等等,令人眼花繚亂。
1998年6月,《時代》周刊發表封面報道,題“女權主義死了嗎?”而2005年11月,另一位極富盛名的女權主義斗士菲麗斯·切斯勒(Phyllis Chesler),干脆出書《女權主義的死亡:婦女解放斗爭向何處去》(The Death of Feminism: What's Next
in the Struggle for Women's Freedom),直接宣稱這一運動已死。她說,女權主義走進了死胡同,其中已無反對黨派路線的自由思想家的容身之地,要想成為女權主義者,便必須反資本主義,反戰,視宗教為父權制的化身。總之,女權主義運動已變得專制而令人壓抑。
在這種情勢下,名為“選擇女權主義”(Choice Feminism)的主張開始出現,聲稱返回家庭、相夫教子,也是女權主義者的選擇之一。對此,女權主義學者琳達·赫什曼(Linda Hirsh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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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20日,在《美國瞭望》(The American Prospect)雜志刊發題為《返航回家》(Homeward Bound)的文章,稱,此種論調真是對貝蒂·弗里丹當年激進呼吁的絕佳諷刺。她引用了馬克·吐溫的話嘲笑“選擇女權主義”:“一個選擇不去閱讀的人,就和一個不會閱讀的人一樣無知。”
在這連串論戰的硝煙中,貝蒂·弗里丹生前被迫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釋自己的立場。“有些人認為我說的是:‘全世界的婦女們,聯合起來——你們所失去的,只有你們的男人,’”1963年,她對《生活》雜志說,“這不對,(我說的只是,)你們所失去的,只有你們的吸塵器。”
漢代女性社會地位
每一個歷史時期的文化形態,大都具有表現出獨特個性的時代風格。而在大漢王朝這個中國歷史上的重要時期。高度集權的政治體制基本形成,并且經歷了多次社會動蕩的歷史考驗而更為完備。其女子的地位,女子的作用,女子的權利保障,與其他若干歷史時期,在某些方面有明顯的不同。
漢代女性相對還是比較開放的,儒家禮教的對女性的禁錮教條尚在初級階段,漢武帝時期不分尊卑任用人才也是一大執政特色。漢代女人可以協議離婚,寡婦可以再嫁、情侶可以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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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女子的地位,不能不說如今早已家喻戶曉的呂后專政故事。呂后多謀而果斷,漢并天下后,曾經努力協助劉邦翦除異姓諸侯王。她處死韓信,力促劉邦夷滅彭越宗族。漢惠帝死后,呂后臨朝稱制八年,擅權用事。漢朝這種所謂“母黨專政”,“權在外家”的情形屢有發生,從而大大提升了女子的社會地位。于是,就出現了漢朝女子尊貴的特殊的歷史文化現象。在漢朝,有名的女子不但可以封侯,還可以擁有爵位和封邑。如漢高祖劉邦就曾封兄伯妻為陰安侯,呂后當政后,也曾封蕭何夫人為酂侯,樊噲妻呂媭為臨光侯。漢宣帝劉詢賜外祖母號為博平君,以博平、蠡吾兩縣戶萬一千為湯沐邑。
漢朝女子尊貴現象也使女子在婚姻關系和家庭生活中占據較高地位。漢朝的公主蓄養面首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漢武帝的姑母館陶公主劉嫖寡居,寵幸董偃,一時“名稱城中,號曰‘董君’”。即便是漢武帝還要尊稱董偃為“主人翁”,一時“董君貴寵,天下莫不聞”。 “其后公主貴人多逾禮制,自董偃始”。
由于皇帝的姑母寡居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與情夫同居,因而使當時寡婦再嫁成為自然而合理的事情。據史料記載,漢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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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姐姐平陽公主初嫁曹時,再嫁衛青;漢宣帝的女兒敬武公主初嫁富平侯張臨,再嫁臨平侯趙欽,趙欽死后,又嫁給高陽侯薛宣;漢元帝的馮昭儀母初嫁馮昭儀父,再嫁鄭翁;漢桓帝劉志的鄧皇后之母初嫁鄧香,再嫁梁紀等等。可見,在漢朝的皇家內院,寡婦再嫁猶如家常便飯。
據《后漢書·宋弘傳》記載,漢光武帝時,湖陽公主新寡,劉秀便問起心中可有中意郎君。湖陽公主說:“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表示對大司空宋弘德才與儀表的愛慕。劉秀盡管愿意謀求撮合,但宋弘則以“臣聞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加以拒絕。湖陽公主的婚事雖遭夭折,但她敢于主動追求有婦之夫的行為,真實反映了當時寡婦追求幸福婚姻生活社會風尚。
西漢初年名臣陳乎之妻,嫁陳乎以前已五嫁;新寡的卓文君夜奔司馬相如;可以想像當時社會實不完全以再嫁為非。
在日常生活中,直至東漢初年,男女交往仍是相當自由的。民間因日常工作的需要,也不可能嚴行男女之防。
但是自東漢安帝開始,朝廷每每褒獎「貞婦」,安帝、順帝和桓帝在改元賜民爵、粟、帛時,貞順都是褒獎之列。
西漢成帝時,著名儒家學者劉向編校《列女傳》一書,力主女子不宜專擅,應以三從為尚,同時劉向亦認為女性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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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懂禮儀」,他在書中列舉漢代以前足資女性效法或鑒戒的女子,分為母儀、賢明、仁智、貞節、辯通、孽娶等類,可見以劉向為代表的漢儒是要求女性修善去惡,培養多方面才德的看法。
公元119年漢安帝“詔賜貞婦有節義谷十斛,甄表門閭,旌顯厥行”。一次貞潔,全族榮耀。女子的克己犧牲可以換來家族虛榮心的滿足。
上行則下效,碩儒顯宦為了迎合當權者的貞操觀念,大書特書,推行貞潔。
東漢的女性學者班昭(又稱曹大家,即《漢書》作者班固之妹)著《女誡》一書,認為女子應當以協助夫家為先,又擬出一套為人婦者應以「敬慎」、「曲從」的態度來事奉舅姑和丈夫的行為準則。《女誡》一書,對女性的要求及其在家庭、社會中的身份工作更為明確。
由此可見,在封建社會的第一個鼎盛時期——漢代,婦女有一定的社會地位,男女之間的戀愛也比較自由,但是畢竟是封建社會,男權占絕對的主流,儒家學說也對婦女地位一再壓制。到宋朝的時候程朱理學已經把三從四德、三貞九烈的思想灌輸到整個社會,相對于宋朝以及以后的明清兩朝來說,漢代女子還是比較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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