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哈爾濱城市精神的歷史闡釋

2024年2月21日發(作者：祝考試順利)

新時代哈爾濱城市精神的歷史闡釋

作者：綦巖

來源：《學理論·下》2021年第07期

摘 要：城市精神是城市在歷史發展變遷中漸進沉淀的文化氣質、堅貞信仰和優良品格的精確提煉，是城市的靈魂和精神支柱。新時代、新征程、新使命，回望歷史，面向未來，哈爾濱城市精神的歷史闡釋為“自信包容、開放勇毅、務實奉獻、人文創新”，既彰顯了哈爾濱這座城市的底氣、大氣、正氣和靈氣，又充實了哈爾濱城市精神的現代內涵。

關鍵詞：哈爾濱;城市精神;歷史闡釋

中圖分類號：D2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2589（2021）07-0074-03

城市精神是城市在歷史發展變遷中漸進沉淀的文化氣質、堅貞信仰和優良品格的精確提煉，是城市的靈魂和精神支柱。進入21世紀，哈爾濱城市精神闡釋為“開放包容、時尚活力、誠信敬業、和諧奮進”[1]“勇毅勤篤、開放包容、時尚活力、誠信敬業”[2]和“勇毅勤篤、開放包容、浪漫時尚、人文至尊”[3]，以上三類闡述的內容從國內外大環境出發，立足市場經濟發展的時代強音，把握經濟全球化的國際潮流，表達了新世紀哈爾濱城市現代化發展的價值追求，詮釋與解讀了哈爾濱城市理念與精神內涵。

百年偉業波瀾壯闊，百年初心歷久彌堅，中國共產黨人奮進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胸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順應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凝聚全黨智慧，滿足人民愿望，高瞻遠矚，審時度勢，科學研判，理論創新，不斷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彰顯“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的社會主義本質。新時代哈爾濱城市精神立足于哈爾濱這座英雄城市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以人民在歷史發展進程中的偉大實踐為中心，描繪哈爾濱城市的光輝歲月，書寫哈爾濱人民的奮進歷史。

哈爾濱的城市空間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變化。傳統意義上的哈爾濱城市格局專指1898年6月9日中東鐵路開工修筑，1905年清政府設立濱江關道衙門和1907年1月12日哈爾濱通商開埠三大事件形成的秦家崗（南崗）、傅家店（道外）、碼頭區（道里）和老哈爾濱（香坊）等區域。隨著呼蘭、阿城、雙城撤縣（市）并區，松北區、哈爾濱新區相繼組建，新時代哈爾濱的城市格局為包含平房區、尚志市、五常市、依蘭縣、方正縣、賓縣、巴彥縣、木蘭縣、通河縣、延壽縣在內的哈爾濱地區。地理空間的延展拓寬了區域歷史的廣度，賦予城市精神更加豐富的多維性和鮮明的地域性。新時代哈爾濱城市精神根植歷史，“把城市視為一個有機體，是對城市文明發展為主軸的專史研究。在縱向上，主要研究城市形成、發展、脈絡的階段性”[4]，與城市現代化表達一脈相承、相得益彰，旗幟鮮明，底蘊豐厚，其歷史闡釋為“自信包容、開放勇毅、務實奉獻、人文創新”，既彰顯了哈爾濱這座城市獨具特色的人文品格，又表

達了新時代哈爾濱人建設家鄉的堅定信念與美好向往，進而展現城市風貌與人文底蘊，加快城市經濟社會發展。

一、“自信包容”是哈爾濱城市精神的底氣

民族發展需要骨氣，城市精神需要底氣。城市文脈根植于深厚的歷史文化，通過建筑、風俗、飲食、語言等形式沉淀著城市精神的底氣。

哈爾濱城市具有悠久的歷史，多民族和諧共居，創造出燦爛的古代文明。閻家崗遺址、顧鄉屯遺址、黃山遺址和半拉城子遺址展現了舊石器時代人類在哈爾濱的活動足跡。先秦時期貊族系的“北夷索離”曾在此半地穴式居住，社會內部已出現階級分化和私有觀念。勿吉的安車骨部、渤海國的頡府行政管轄哈爾濱地區，并與中原王朝往來密切，逐步漸入封建社會。遼金時期是哈爾濱城市發展的第一個高潮，學習漢民族先進生產技術與文化，發展農業生產，形成強大的女真部落。例如，以阿城為中心的完顏部，依蘭為中心的五國部，還有呼蘭河流域的徒單部和阿什河流域的蒲察部。1115年，完顏阿骨打定都會寧（阿城）建立大金王朝，廢部落聯盟長制，確立勃極烈制和農兵合一的猛安謀克制，組成以皇帝為首的最高統治集團。金熙宗實行“天眷新政”采用漢制，修筑宮殿，制定禮儀，形成“金源”“內地”。寶勝寺、云錦亭、點將臺、駙馬城成為著名的城市景觀，亞溝摩崖石刻、齊王墓葬、五道嶺采礦冶煉遺址見證了哈爾濱城市各族人民創造的輝煌的金源文化。隨著鐵器的廣泛使用，耕地面積不斷擴大，農作物產量逐步增加，上京城的油行、布行、金銀行形成規模型商業區，薩滿教、道教、佛教成為金源三大宗教。1119年，女真貴族希尹、葉魯等人基于漢字和契丹字，借鑒唐宋俗字，采取加筆、減筆、變形或照搬等辦法頒行女真大字，標志女真民族從愚昧落后走向文明獨立。元代開元路與水達達路管轄哈爾濱地區，金上京城內曾出土八思巴文篆字銅印“管水達達民戶達魯花赤之印”，開辟驛道，設斡術火站、海哥站、路魯吉站、甫丹迷站和孛牙迷站。明代在金元驛站基礎上建立衛所制度，兀者衛、塔山衛、益實衛、阿者迷河衛、納剌吉河衛、亦馬剌衛和塔魯木衛皆在哈爾濱境內。清代是哈爾濱城市發展的第二個高潮。1664年，清政府置三姓城，委派副都統管轄;1726年，清政府設阿勒楚喀協領衙門;1744年，設拉林副都統;1734年，置呼蘭城，“設城守尉等員駐守”;1814年，設雙城堡委協領衙門。1862年，黑龍江將軍特普欽奏請開禁放墾呼蘭地區，墾荒移民多聚集于松花江中游沿岸，巴彥、五常、木蘭和濱江官道紛紛形成。

史前遺址、渤海腹地，松花江流域文明在這里孕育;金源舊都、滿洲故里，長白山族源在這里延續。哈爾濱地區擁有廣闊的平原，壯美的河山，歷史上曾是肅慎、挹婁、勿吉三大族系及其衍生族群的聚居區，多民族和諧相處，共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培育出哈爾濱人民直爽仗義、包容豁達的性格。“自信包容”的哈爾濱城市精神底氣使哈爾濱這座城市以千年文脈積淀的文化自信熱情地張開雙臂歡迎八方來客，吸納先進地區文化，散發出多元同融的文化魅力。

二、“開放勇毅”是哈爾濱城市精神的大氣

哈爾濱是一座沒有城墻的開放城市，一座因鐵路而興的移民城市，南北文化彼此滲透，異域文化在這里匯聚，中西文化在這里交融，海納百川、博采眾長、共生共存、共贏共榮，形成了以移民文化為主要特征的哈爾濱城市文化，哈爾濱人民敢于與命運抗爭，勇于與磨難拼搏，創業中創造出創新的城市，涌現出勇毅的品質。

1896年，沙俄趁火打劫，以幫中國索還遼東為口實，誘迫清政府簽訂《中俄合辦東省鐵路公司合同章程》攫取修筑和經營中東鐵路的特權。1898年6月9日中東鐵路副總工程師依格納齊烏斯為首的先遣隊進駐田家燒鍋，哈爾濱成為中東鐵路的總樞紐。1899年，阿蓋耶夫商行、同盛隆、永和棧等商號開業;1900年，烏魯布列夫斯基酒廠和柴可夫斯基酒廠開辦;1901年，第一滿洲制粉廠成立;1902年，考布切夫創辦第一家電影院;1903年，中東鐵路全線通車，伊萬諾夫創辦劇團;1904年，全線劃四區在哈設警察局;1905年，英美煙草公司在哈設東三省煙草公司。中國民族資本也有了較大發展，奠定了近代以來哈爾濱的北滿經濟中心和國際都市地位。20世紀初，哈爾濱這座開放的城市成為國際性商埠，先后有十九個國家在此設領事館，三十三個國家的十六萬余僑民聚集于此。哈爾濱是最早紀念五一國際勞動節的城市，從1907年起每逢五一，工人都要沖破重重阻力，以各種方式紀念自己的節日。辛亥革命、反袁運動、五四運動、五卅運動，哈爾濱人通過示威游行、罷課罷工等活動聲援全國愛國主義運動。《華工醒時報》《勞動之聲》《革命思想》和《晨光報》等宣傳社會主義和反帝愛國思想的刊物使哈爾濱成為傳播社會主義思想的中心，進而掀起收回利權運動和驅逐沙俄殘余勢力的斗爭高潮。哈爾濱是一座名副其實的移民城市，20世紀20年代后，山東、河北等籍貫人口大量到來，血緣、地緣和業緣等鄉土觀念不斷增強，民族工商業也得到快速發展。1928年11月9日，哈工大、法大、醫專、一中、二中、女一中、濱江五小等學生聚會游行反對日本帝國主義在滿洲延邊修筑鐵路。九一八事變爆發后，軍警憲特與日本關東軍使繁榮開放的哈爾濱陷入白色恐怖，罪惡的七三一部隊、地方和協會、滿鐵株式會社成為殘害中國人民的工具。1932年，中共滿洲省委遷至哈爾濱，領導東北反日游擊隊、東北人民革命軍和東北抗日聯軍在白山黑水間艱苦卓絕、頑強抗日，涌現出楊靖宇、趙尚志、趙一曼、魏拯民等抗日先烈和民族英雄。

中東鐵路的機車吹響哈爾濱城市近代化的號角，愛國進步的刊物擂起反帝救亡運動的戰鼓。江河淪陷，刻骨銘心，十四年抗戰，艱苦卓絕，哈爾濱人民以鋼鐵般意志與視死如歸的品質打敗了日本軍國主義，筑牢民族精神。

三、“務實奉獻”是哈爾濱城市精神的正氣

哈爾濱人杰地靈，交通便利，輻射黑龍江省各級地市，貫通東北亞。松嫩平原廣袤無垠孕育著勤勞樸實、務本求是的哈爾濱兒女。1946年4月28日是哈爾濱人民光輝的節日，蘇軍撤出哈爾濱，人民熱烈歡迎東北人民自衛軍進駐哈爾濱，沿街載歌載舞歡慶解放。東北局主要負責直接領導經濟恢復，成立國營公司，組織商品貨源，控制市場、平抑物價;加強財稅管理，統一貨幣金融，打擊黃金走私，扶持民族工商業，1947年9月哈爾濱市工商聯合會成

立。全國尚未解放，哈爾濱人民以自己巨大的犧牲和無私奉獻，肩負起支援前方戰爭的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新中國成立后的一五計劃時期，哈爾濱是國家重點建設城市，蘇聯援建的156項重點建設工程中有13項在哈爾濱開工建設，逐步形成了電站設備、工量具、中小軸承、輕合金材料、輕型飛機和直升機、亞麻紡織等生產基地，構筑了哈爾濱基本的工業格局，奠定了哈爾濱成為國家重要機電工業基地的地位。哈爾濱人民勤勞務實，樂于奉獻，涌現出蘇廣銘、孫茂松、梁軍為代表的一大批勞動模范與大國工匠。“哈爾濱人風風火火，力辟榛莽，牧漁墾荒，歷經數十載甚至百余年進行大規模的開發，終于使得這片黑土地燃起勃勃生機。”[1]改革開放后，國民經濟和社會事業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揭開了城市發展的新篇章，先后建立了高新技術開發區和經濟技術產業開發區，成立了全國首家內陸港。鄧小平南方談話后，哈爾濱率先轉化國有企業經營機制，加速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推進財稅體制、金融體制、計劃投資體制、行政管理體制、城鎮住房、文教衛生等一系列改革。

實事求是是中國共產黨永葆生機活力的不竭源泉，是中國共產黨人的鮮明特質。大興務實之風使中國共產黨人領導中國人民實現了中華民族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中國共產黨人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克己奉公，敢于人先。新中國成立初期，天下甫定，百廢待興，哈爾濱這座城市貢獻資源，培育人才，創業、創造、創新性開創出共和國第一架直升機、第一架輕型噴氣轟炸機、第一臺半導體收音機、第一臺模擬計算機、第一塊玻璃鋼、第一臺弧焊接機器人等多個“全國第一”，以及最大的電站設備集團、最早的現代化精密工具制造廠、最大的鋁鎂合金加工基地等“共和國之最”。哈爾濱這座城市增強了民族自豪感與自尊心，提升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自覺性和堅定性。

四、“人文創新”是哈爾濱城市精神的靈氣

“人文”是人類智慧與精神的載體，是構成城市文化個性的核心內容，衡量城市文明程度的重要尺度。“創新”的主體在于人文，人文與科技在改造世界實踐中表現出強大的精神力量，形成引領新時代發展的第一動力。

哈爾濱這片富饒繁茂的大地，儒家文化、金源文化、旗人文化、俄僑文化和猶太文化的元素交匯在哈爾濱這座城市的土地。《太陽島上》唱響大江南北，亞布力名揚華夏內外。哈爾濱工業大學、哈爾濱工程大學、東北林業大學、東北農業大學等高校與科研院所研究方向各具特色，擁有力學、機械工程、儀器科學與技術、材料科學與工程、動力工程及工程熱物理、控制科學與工程、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土木工程、管理科學與工程、船舶與海洋工程、林學、畜牧學、中醫學等國家雙一流學科，在航空航天、新材料應用、新能源開發、生物制藥等領域享譽世界。

“哈爾濱有著豐厚的冰雪文化、音樂文化和異域特色文化資源”[5]，21世紀以來，哈爾濱經濟貿易洽談會、哈爾濱國際冰雪節、哈爾濱之夏音樂節已成為哈爾濱的城市人文品牌。哈爾濱經濟和社會發展突飛猛進，城市綜合實力穩步提升，被聯合國授予“音樂之城”，被國家授予“全國文明城市”“國家公交都市建設示范城市”“大美濕地城市”“全國雙擁模范城”“中國最具競爭

力區域金融中心城市”“全國文化體制改革工作先進城市”等榮譽稱號。2015年12月16日，國務院批復同意設立哈爾濱新區。哈爾濱新區是中國唯一的以對俄合作為主題的國家級新區和最北部的國家級新區，不斷提升自主創新能力，逐步成為東北地區新的經濟增長極、老工業基地轉型發展示范區、特色國際文化旅游聚集區和中俄全面合作重要承載區。

1896年，沙俄趁火打劫，以幫中國索還遼東為口實，誘迫清政府簽訂《中俄合辦東省鐵路公司合同章程》攫取修筑和經營中東鐵路的特權。1898年6月9日中東鐵路副總工程師依格納齊烏斯為首的先遣隊進駐田家燒鍋，哈爾濱成為中東鐵路的總樞紐。1899年，阿蓋耶夫商行、同盛隆、永和棧等商號開業;1900年，烏魯布列夫斯基酒廠和柴可夫斯基酒廠開辦;1901年，第一滿洲制粉廠成立;1902年，考布切夫創辦第一家電影院;1903年，中東鐵路全線通車，伊萬諾夫創辦劇團;1904年，全線劃四區在哈設警察局;1905年，英美煙草公司在哈設東三省煙草公司。中國民族資本也有了較大發展，奠定了近代以來哈爾濱的北滿經濟中心和國際都市地位。20世紀初，哈爾濱這座開放的城市成為國際性商埠，先后有十九個國家在此設領事館，三十三個國家的十六萬余僑民聚集于此。哈爾濱是最早紀念五一國際勞動節的城市，從1907年起每逢五一，工人都要沖破重重阻力，以各種方式紀念自己的節日。辛亥革命、反袁運動、五四運動、五卅運動，哈爾濱人通過示威游行、罷課罷工等活動聲援全國愛國主義運動。《華工醒時報》《勞動之聲》《革命思想》和《晨光報》等宣傳社會主義和反帝愛國思想的刊物使哈爾濱成為傳播社會主義思想的中心，進而掀起收回利權運動和驅逐沙俄殘余勢力的斗爭高潮。哈爾濱是一座名副其實的移民城市，20世紀20年代后，山東、河北等籍貫人口大量到來，血緣、地緣和業緣等鄉土觀念不斷增強，民族工商業也得到快速發展。1928年11月9日，哈工大、法大、醫專、一中、二中、女一中、濱江五小等學生聚會游行反對日本帝國主義在滿洲延邊修筑鐵路。九一八事變爆發后，軍警憲特與日本關東軍使繁榮開放的哈爾濱陷入白色恐怖，罪惡的七三一部隊、地方和協會、滿鐵株式會社成為殘害中國人民的工具。1932年，中共滿洲省委遷至哈爾濱，領導東北反日游擊隊、東北人民革命軍和東北抗日聯軍在白山黑水間艱苦卓絕、頑強抗日，涌現出楊靖宇、趙尚志、趙一曼、魏拯民等抗日先烈和民族英雄。

中東鐵路的機車吹響哈爾濱城市近代化的號角，愛國進步的刊物擂起反帝救亡運動的戰鼓。江河淪陷，刻骨銘心，十四年抗戰，艱苦卓絕，哈爾濱人民以鋼鐵般意志與視死如歸的品質打敗了日本軍國主義，筑牢民族精神。

三、“務實奉獻”是哈爾濱城市精神的正氣

哈爾濱人杰地靈，交通便利，輻射黑龍江省各級地市，貫通東北亞。松嫩平原廣袤無垠孕育著勤勞樸實、務本求是的哈爾濱兒女。1946年4月28日是哈爾濱人民光輝的節日，蘇軍撤出哈爾濱，人民熱烈歡迎東北人民自衛軍進駐哈爾濱，沿街載歌載舞歡慶解放。東北局主要負責直接領導經濟恢復，成立國營公司，組織商品貨源，控制市場、平抑物價;加強財稅管理，統一貨幣金融，打擊黃金走私，扶持民族工商業，1947年9月哈爾濱市工商聯合會成

立。全國尚未解放，哈爾濱人民以自己巨大的犧牲和無私奉獻，肩負起支援前方戰爭的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新中國成立后的一五計劃時期，哈爾濱是國家重點建設城市，蘇聯援建的156項重點建設工程中有13項在哈爾濱開工建設，逐步形成了電站設備、工量具、中小軸承、輕合金材料、輕型飛機和直升機、亞麻紡織等生產基地，構筑了哈爾濱基本的工業格局，奠定了哈爾濱成為國家重要機電工業基地的地位。哈爾濱人民勤勞務實，樂于奉獻，涌現出蘇廣銘、孫茂松、梁軍為代表的一大批勞動模范與大國工匠。“哈爾濱人風風火火，力辟榛莽，牧漁墾荒，歷經數十載甚至百余年進行大規模的開發，終于使得這片黑土地燃起勃勃生機。”[1]改革開放后，國民經濟和社會事業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揭開了城市發展的新篇章，先后建立了高新技術開發區和經濟技術產業開發區，成立了全國首家內陸港。鄧小平南方談話后，哈爾濱率先轉化國有企業經營機制，加速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推進財稅體制、金融體制、計劃投資體制、行政管理體制、城鎮住房、文教衛生等一系列改革。

實事求是是中國共產黨永葆生機活力的不竭源泉，是中國共產黨人的鮮明特質。大興務實之風使中國共產黨人領導中國人民實現了中華民族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中國共產黨人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克己奉公，敢于人先。新中國成立初期，天下甫定，百廢待興，哈爾濱這座城市貢獻資源，培育人才，創業、創造、創新性開創出共和國第一架直升機、第一架輕型噴氣轟炸機、第一臺半導體收音機、第一臺模擬計算機、第一塊玻璃鋼、第一臺弧焊接機器人等多個“全國第一”，以及最大的電站設備集團、最早的現代化精密工具制造廠、最大的鋁鎂合金加工基地等“共和國之最”。哈爾濱這座城市增強了民族自豪感與自尊心，提升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自覺性和堅定性。

四、“人文創新”是哈爾濱城市精神的靈氣

“人文”是人類智慧與精神的載體，是構成城市文化個性的核心內容，衡量城市文明程度的重要尺度。“創新”的主體在于人文，人文與科技在改造世界實踐中表現出強大的精神力量，形成引領新時代發展的第一動力。

哈爾濱這片富饒繁茂的大地，儒家文化、金源文化、旗人文化、俄僑文化和猶太文化的元素交匯在哈爾濱這座城市的土地。《太陽島上》唱響大江南北，亞布力名揚華夏內外。哈爾濱工業大學、哈爾濱工程大學、東北林業大學、東北農業大學等高校與科研院所研究方向各具特色，擁有力學、機械工程、儀器科學與技術、材料科學與工程、動力工程及工程熱物理、控制科學與工程、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土木工程、管理科學與工程、船舶與海洋工程、林學、畜牧學、中醫學等國家雙一流學科，在航空航天、新材料應用、新能源開發、生物制藥等領域享譽世界。

“哈爾濱有著豐厚的冰雪文化、音樂文化和異域特色文化資源”[5]，21世紀以來，哈爾濱經濟貿易洽談會、哈爾濱國際冰雪節、哈爾濱之夏音樂節已成為哈爾濱的城市人文品牌。哈爾濱經濟和社會發展突飛猛進，城市綜合實力穩步提升，被聯合國授予“音樂之城”，被國家授予“全國文明城市”“國家公交都市建設示范城市”“大美濕地城市”“全國雙擁模范城”“中國最具競爭

力區域金融中心城市”“全國文化體制改革工作先進城市”等榮譽稱號。2015年12月16日，國務院批復同意設立哈爾濱新區。哈爾濱新區是中國唯一的以對俄合作為主題的國家級新區和最北部的國家級新區，不斷提升自主創新能力，逐步成為東北地區新的經濟增長極、老工業基地轉型發展示范區、特色國際文化旅游聚集區和中俄全面合作重要承載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