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解放區城市建設經驗的歷史地位研究

???第40卷第3期綏化學院學報2020年3月

Vol.40No.3JournalofSuihuaUniversityMar.2020

東北解放區城市建設經驗歷史地位研究

王智博曲洪波

遼寧沈陽110136）（沈陽航空航天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摘要：

1948年前后，隨著東北大工業重鎮的即將解放，黨對城市的接管、建設工作已勢在必行。東北解放區在黨中央

和東北局的領導下，形成了接管、建設、發展解放區，使城市迅速恢復正常運轉的新經驗，不僅推動了東北經濟崛起，也有助

于其他解放區建設和新中國建立。探索東北解放區建設的過程、東北解放區建設的意義和作用以及東北解放區建設的經驗

總結對全面把握東北解放區建設的歷史地位具有巨大意義。

關鍵詞：

東北解放區；城市建設經驗；歷史地位

中圖分類號：D6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0438（2020）03-0094-04

城市是工業文明的象征。而作為全國最早解放的地區的經濟。”在總結哈爾濱等大城市先期解放、接管、建

之一，哈爾濱、長春、沈陽等重要工業城市聚集地的東北地

區，也是當時中國現代工業最發達的地區之一。在解放戰爭

至建國前后，中國共產黨高度重視城市在奪取全國勝利、恢

復發展生產和國民經濟、鞏固新生人民民主政權的作用，東

北局堅決貫徹執行中央政治路線和戰略決策方針，在鞏固了

東北政權，殲滅國民黨軍有生力量的同時，摸索出一整套如

何解放城市、接收城市和管理城市的有效方法，對于新中國

城市政權建設具有重要的探索和借鑒意義。

一、東北解放區政權建設和社會建設

（一）城市接管的先期準備。在結合哈爾濱、沈陽、長春

的實際和集體研究的基礎上，中共中央下達了給東北局關于

收復城市的批示，指出：“……現在形勢已經根本變化了，我

們占領了很多城市……應當愛護城市，發揮城市的作用，使

城市生產更多的軍需品和日用品來支援戰爭，來繁榮解放區市政策有適當服務的人提供精神和物質獎勵；對違反城市政

[1]（P471-472）

設經驗的基礎上，考慮到即將解放的城市實際情況和人民生

活狀況，中共中央指示如下：

1.利用軍事管制制度在短期內保護新解放城市的安全。

以攻城部隊的指揮人員為基礎建立軍事管制委員會作為最

高指揮機關，統一領導所有入城工作的地方黨政機關及工作

人員。軍事管制制度實行的時間，要根據具體情況而定。待

城市政權和社會秩序趨于良好以后即取消對城市的軍事管

制，讓地方政府和各級黨委繼續履行職能。

2.命令各級領導分別對攻城部隊、行政人員、后勤干部

進行普遍的職權和政策教育。對指定的攻城部隊，必須在戰

斗之前專門進行愛護城市、保護工商業的進程紀律。圍攻部

隊只負責保護城市的工業和商業，沒有權利予以沒收。相反

的，在戰斗中及戰斗結束后，攻城部隊應派出必須的隊伍加

以保護。

3.厲行獎勵與處罰。為那些對工業和商業政策以及城

收稿日期：2019-07-06

作者簡介：王智博（1996-），男，遼寧大連人，沈陽航空航天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近現代史基本問題

研究;曲洪波（1978-），男，遼寧撫順人，沈陽航空航天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博士，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中國近現代史基本

問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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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和工商政策的，必須根據案件的嚴重性，依法查處。傳滿足各個階級需要的黨的政策方針，以此促進人民觀念的

隨后，中共中央又在1948年8月23日向東北局下達了

給東北局的指示，強調：“估計到我們將要陸續從國民黨手中

得到成批的工廠和企業……而我們可能沒有工人群眾中現

成的基礎可資依靠。因此在接受工作、企業之時，首先要求

迅速恢復繼續生產……才有可能開始其他的必要改革工作

和建設工作。在改革過程中，應該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我

們必須對國民黨舊制度、舊職員的改革和改造持慎重態度

……在我們充分了解情況并為改革做好準備之前，只要它像

往常一樣生產，就堅持基于維持現狀的原則。”這兩個指示在

接收政策和接收方針上規定了我攻城部隊在入城后的接管

工作安排。一方面可以向民眾宣傳黨的政策，穩定社會秩

序，降低接收工作可能遇到的阻力。另一方面對建設東北，

支援全國，也都具有重要意義。這兩次指示也對陳

[2]（P533-534）

云等東北局領導接管沈陽時提出的：“各按系統，自上而

下，原封不動，先接后分”的方針以及“把接管工作當作是‘進

[3]（P533）

京趕考’”的思想提供了理論基礎。

（二）東北城市接管的具體實踐。

1.在政治上，東北局采取肅清敵偽殘余勢力，建立人民

民主秩序的措施。主要是徹底清除國民黨的政治體制，清除

國民黨潛伏在解放區的特務機關，建立符合解放區發展實

際，使人民當家做主的政治體制。具體表現為廢除保甲制

度，改變為區、街政權組織形式，建立基層黨組織。號召人民

自己管理城市，機關建立和確定臨時編制和一些必要的制

度。實行民主選舉，改善人民生活。同時利用報紙等宣傳手

段使人民意識到“民主的長春不會輕易得來，要保衛長春，必

[4]

須動員城市人民的力量。”

2.經濟上，第一，對待資本主義采取不同的政策。對于

大官僚資本，迅速進行接管。嚴防民族資產階級受到侵害。

而在接管企業工廠的過程中，不打破原先的機構，力圖使其

快速恢復生產。工業部的接收工作有計劃且有一定的步驟，

即護廠、點交、復工、清理調查、建立正常的組織。各部門只

對軍事管理委員會負責，權力集中在軍事管理委員會，其他

單位無條件服從。待全部接收完成以后，再由軍官會統一分

配工業設施、固定資產等。這些卓有成效的的措施，保證了

接管工作順利開展和進行。第二，對待工人和失業者，主要

以工代賑的形式對其進行幫扶和救濟。以工代賑的方法在

一定意義上也對新中國建立以后解決全國性的經濟恢復問

題和救濟事業大軍提供了借鑒作用。

3.文化上，在接管以后，盡快接管和保護學校以及其他

教育機構。進行了廣泛的宣傳教育和工人、學生、群眾工作。

動員工人報到復工，按勞資兩利、公司兼顧原則解決他們的

迫切困難，逐步對他們進行教育，提高其覺悟。對學生和教

員的思想狀況，必須有計劃的進行調查研究，然后根據他們

的思想狀況進行教育。同時快速接管廣播、報紙等傳播宣傳

媒體，一進城就張貼安民告示，宣傳各項政策，爭取群眾。宣（二）推動東北經濟的復蘇并支援了全國解放戰爭。東

轉變，盡快回到生產生活中。嚴格執行《三大紀律，八項注

意》，這些規定得到充分宣傳和嚴格執行，入城部隊和接管干

部很快得到廣大人民群眾的信任，保證了接管工作的順利進

行。恢復城市正常秩序和功能。

4.民生問題上，東北局著重解決了經濟問題，保障了人

民生活。將恢復工作視為主要工作。“恢復電業……使能恢

復生產；恢復自來水；恢復電車；恢復國營、軍營企業；成立百

[5]

貨、燃料、糧食三個公司調劑物價。”迅速修復鐵路公路來運

送糧食、合理設置工人工資，以工代賑、掃除糟粕的社會習氣

等一系列社會政策，穩定了社會秩序。軍隊管理委員會管理

城市后第一時間著手解決金融價格問題。所有流通市面的

蔣幣一律被禁止使用，東北解放區民主政府東北銀行及各地

銀行發行的流通券取而代之；通過公布物價表，防止物價波

[6]

動；使得市場趨于穩定，保障了市民生活；在接管工作開始時

便帶領一批專家干部參加接收工作，快速挽救搞得一片混亂

的局面。

二、東北解放區建設經驗的全國性意義分析

（一）對解放戰爭中城市接管與改造的影響。毛澤東曾

經指出：“多年以來我們占領了許多城市，有豐富的經驗。然

而，沒有總結，讓這些經驗被埋沒，重復各種錯誤的政策和方

[7]（P71）

法，使良好的經驗局限于一個地方，不能被全黨采納。”

而東北從建立東北局到遼沈戰役勝利，到我們黨對大城市的

接管，再到東北大城市的建設的過程，都在其他解放區的解

放和建設中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1.第一，東北接管工作培養了一批具有接管大城市相關

經驗的領導人員，如陳云、黃克誠、彭真等，這些領導在

此后接管工作中起到了巨大作用。

2.東北解放區的建設經驗有效地改進了城市管理方向、

城市發展戰略道路選擇、指導人民大政方針的根本思想等方

面的問題，從政治方面的建立基層人民民主專政政權，到經

濟上迅速恢復工廠企業生產并以工代賑救濟失業者，再到大

規模群眾學習活動的發展，反映了東北局領導的無限智慧。

這是對東北解放區建設經驗的高度肯定。

3.解放長春的戰斗采用的長困久圍戰術，可謂首開解放

戰爭中我軍利用其他戰術和平解放大城市之先河；而

[8]（P20-28）

沈陽作為東北，甚至是中國的工業命脈，呈巨大規模的工人

以及原有的工業、交通基礎，使得沈陽的接收對日后我們黨

接管大城市具有標本意義。接管沈陽的經驗使我們黨在接

管大城市時，有了具體且有效的基本遵循，戰略方針、戰術決

策更加符合客觀規律，更加貼合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

更為他們提供了明確的方式方法、行為準則，使得他們在具

體執行上級領導的命令時，有所參照，更加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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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區是中國現代工業最發達的地區之一，其工業經濟生產比重不斷上升，這使得東北工業在國民經濟中的比重發生了

總值在中國發揮著舉足輕重的地位。1948年11月東北全境

重大變化。它不僅滿足了國家工業化進程的發展需要，也符

解放后,中共中央和東北局迅速提出：經濟建設，尤其是工業

合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至此，東北地區的工業發展即將

建設，是下一階段壓倒一切的中心任務。自此東北走上了全

進入第一個五年計劃的發展期，為中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建立

面建設工業的新的寬廣道路。1949年東北各項工業均完成

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和超額完成了生產計劃，事實表明，東北工業正在由局部性

三、東北解放區建設經驗總結

的臨時性的工業計劃向比較全面地完整地工業計劃過渡。

同時，東北解放區是在解放戰爭中建立的，作為我國重要的

（一）社會治理角度。在城市接管建設工作取得一定的

工業地區，東北解放區軍事工業的發展，有效地彌補了我軍

中共中央、東北局、城市軍管會均在第一時間對社成績以后，

過去武器彈藥的不足和質量不佳的劣勢，為解放戰爭的勝利

提供了巨大的支持。從地域上看，東北解放區工業生產支援

會治理方面做了重點總結。

首先，在社會治理工作前的準備和方針的制定方面，我

面基本覆蓋全國。淮海戰役中，解放軍使用的全部炮彈都是

“城市工作復雜又缺乏經驗”，因此“在思想、政策行動們黨對

他們生產的。從支援的戰略上看，東北解放區把恢復經濟、

須強調統一集中，嚴格組織，精密分工，對每一方針領導上，

支援解放戰爭有機地聯系在了一起，滿足了前方需要，也保

都必須深思遠慮，周密籌劃，嚴防朝令夕改，和政策的決定，

證了后方的發展。東北解放區工業在黨中央和東北局的正

[10]

”其次，在攻城部隊及接管人員的紀律方急躁輕率從事。

確領導下得到了空前發展，換來了東北解放區發展的輝煌的

強調“城市秩序的好壞，首先決定于入城部隊，特別是干面，

功績，給東北地區帶來了相對和平的發展局面。總之，東北

[11]

能否嚴格遵守紀律。”再次，在初期接管方面，部部隊，

解放區在解放戰爭中作為戰略后方和工業基地，保證了前方

對他們的任何破壞活動，“必須全力清除蔣偽一切潛伏分子，

戰場的軍備設施、后勤保障用品等的供應，推動了解放戰爭

要加強公安管理，穩定社會秩都須給予堅決鎮壓……同時，

的勝利進程。并為全國的解放建立了不朽的功勛。同時，也

”并且強調，“要有足夠衛戍部隊與公安部隊。應十分警序。

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的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地位，

[12]（P132-133）

惕特務暗殺、放火。”最后，在城市接管后維持城市正

為建立中國社會主義制度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強調“城市政治權力的建立一般應該是自上常運轉方面，

（三）促進社會主義改造并推動第一個“五年計劃”。東

然后是自下而上的轉型過程……對政府中舊職員，除而下，

北全境解放后，中共中央提出“讓東北工作先走一步”的方

一般政治性質的中上級行政技術性及中下層事務工作者外，

針，這樣東北就可以成為解放戰爭結束后經濟建設的后盾。

[13]

”人員都不應留用。

建國初期，面對國內工業化水平低下的現狀以及人民對先進

（二）經濟發展角度。經濟發展的角度主要包括兩大方

工業國的迫切需要的局面，必須在總結本國國情的基礎上，

一是對大城市工業企業、工業設施的全面接管和保護。面，

積極參與社會主義建設，在中國建立健全的產業體系，使人

這是促使工廠及工業設施盡二是重點動員工人和進步職員，

民成為生產資料和國家的真正主人。因此，黨帶領人民進行

了社會主義改造，而在改造的過程中，東北解放區因為工業

快恢復生產的關鍵。

隨著解放戰爭形勢的逐漸明朗和東北地區的完全解放，

發展的優勢成為了我國實現工業化從無到有的重要一環，充

人民解放的任務已經接近完成，接下來便要將國民族獨立，

當了排頭兵和橋頭堡的角色。東北地區的國民經濟計劃是

實現現代化作為主要任務。實現現代化，工業化必家富強，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第一個國家經濟計劃。工業生產建設計

導致我國原有的農業社會形態向現代工須成為主要推動力，

劃的制定和實施表明，東北工業正在從部分和臨時工業計劃

轉變為更全面，更完整的工業計劃。1951年5月，中共中央

[9]

業社會轉變。東北地區不僅是我們黨率先解放的區域之一，

東北局召開城市工作會議，通過了加強黨對國營企業的領導

并且還是國家的工業重鎮。對東北地區工業的接管和保護

的決議，初步形成了一套企業管理的指導方針和政策，形成

的相關經驗進行總結對未來意義重大。一方面沒收官僚資

工廠，銀行，倉庫，本。曾經由國民黨管轄范圍內的工商業，

了共識。確定以恢復和發展經濟為中心的方針，強調中心任

如果確實是官僚資本，則由民主政府接要嚴格調查和清算，

務是發展工業生產，特別是搞好國營企業的生產，在企業管

仍歸私人所有，不得沒收。民主政府受。其中有民資者，

[14]

理方面，結合東北實際，學習蘇聯的管理經驗，制定一系列方

所有公司員工必須繼續服務和保護機器，資產，清理接收前，

針決策部署。開展生產競賽和技術革新運動和激勵政策等

書籍和文件。懲處有破壞焚燒行為和自由行動的員文件，

來調動人民群眾的生產積極性。同時，還提出開展增產節約

[15]（P132-133）

以免造成損失和損害。”工，

運動。此時由于各方面積極因素，東北地區的工業處于高速

另一方面，接管人員按照“統一接收、原封不動、全面保

發展的時期，公私營工業都有了很大發展，到年底，東北地區

既定政策，第一時間接管工廠企業全體職工，負責臨管”

的經濟復蘇任務已經基本完成，三年多的時間里，東北經濟

的恢復和改造始終以工業為中心，工業在國民生產總值中的時管理工廠，在工人中選擇具有與工人一起工作的經驗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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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主管生產的副主任。東北工業的接收工作據此展開，收向城市理論思路轉變的重要實踐源泉之一。

效顯著，這為東北工業的快速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結語

（三）文化角度。主要是對人民進行廣泛的宣傳和思想政

治教育工作。東北解放區要從破敗的局面中涅槃，走向快速

總之，中共中央和東北局在東北解放區建設的過程中，

發展的道路，同時讓其他尚未得到解放地區的廣大人民群眾

了解我們黨對群眾路線的具體實踐，都必須依靠人民的力量。

堅決貫徹執行中共中央和毛澤東主席正確的政治路線和群

堅決貫徹執行中共中央關于在東北建立鞏固根據地眾路線，

“而長春為敵占據兩年多時間，對市民進行過長期的麻痹欺騙

[16]

在解放東北的大工業城市之后，對大城市進行了快的方針，

宣傳和教育。”因此對人民進行廣泛而深刻的宣傳和思想政

使大城市迅速恢復正常秩序，百姓安速高效的全方位接管，

治教育工作，使人民能夠緊緊跟隨黨的戰略部署穩步向前至

積極投身后來的社會主義改造和社會主義建設中，居樂業，

關重要，是恢復城市秩序的關鍵。對此中共中央和東北局高

也對其他解放區解放、接管大城市，恢復其鞏固了東北政權，

度重視，尤其注重東對工人、進步職員、知識分子的動員工作，

對新中國的建立和后來的工業化建設正常秩序提供了范式，

利用張貼布告、廣播等多種方式大力宣傳我們黨的群眾路線。

同時以書面文件的形式命令攻城部隊全體指戰員和入城接管

也提供了持續強大的推動力。

工作人員的一言一行，將具體行為準則、方式宣傳到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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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中共中央東北局關于哈爾濱市工作情況簡報

（四）黨的工作中心轉變角度。在大革命和十四年戰爭

期間，我們黨的工作重點一直放在農村。在新民主主義革命

[Z].1948-07-21.

[14]中國人民解放軍東北野戰軍第一兵團司令部政治

的實際過程中，我們黨在管理大城市方面的相關經驗也非常

有限。因此，缺乏大城市的管理經驗也不足為奇。但隨著全

部.約法八章[Z].1948-10-23.

[15]長春市檔案館.長春解放[M].北京:中國檔案出版社,

國解放事業發展趨勢的逐漸明朗，我們黨必然會解放一些重

要的工業化和現代化水平較高的大城市。東北解放區作為

2009:132-133.

[16]中共長春市委.中共長春特別市市委關于今后兩月

我國重要的工業城市集中區，也是我們黨最早解放的地區之

十二月）工作決定[Z].1948-11-01.（十一月、

一，也必然成為城市接管建設的先頭部隊。正因如此，東北

[17]劉靜.東北解放戰爭中陳云對沈陽的成功接管[J].四

解放區的接管經驗和建設經驗使得我們黨掌握了關于大城

2012(4).海鉤沉，

市工作的重要經驗。同時，東北解放區城市建設的經驗也成

為1949年黨的十七屆二中全會以后，中共中央工作從農村

[責任編輯王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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