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31日發(作者:大垃圾袋)

哀江南賦典故
《哀江南賦》是南北朝時期庾信所寫的一首賦,用來傷悼梁朝滅
亡和哀嘆個人身世,以其獨特格局,陳述梁朝的成敗興亡、梁朝腐朽
無能,侯景之亂和江陵之禍的前因后果。下面由店鋪給大家整理了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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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江南賦典故
移談講樹:三國時管輅初見裴使君,清談終日,因酷暑,將床移至庭前
樹下,竟夕而談.就簡書筠:晉徐伯珍少孤貧,學書無紙,以竹葉、箭箬代
替.這兩句形容其祖父的恬淡、簡約.
始含香二句:意思是自己曾為尚書郎,又轉為東宮學士.含香,見應劭
《漢宮儀》:“桓帝時,侍中刁存年老口臭,上出雞舌香與含之.后尚書郎
含雞舌香,始于此.”建禮,指建禮門,漢尚書郎起草文書,晝夜值班于建禮
門.庾信一開始當安南府參軍,很快就轉為尚書度支郎.矯翼,指登仕途后
初顯身手.崇賢,太子宮門.
侍戎韜二句:指在東宮陪伴太子.韜,劍衣.武帳,見《漢書·汲黯傳》:
“上(漢武帝)嘗坐武帳,黯前奏事.”文弦:即琴弦,張揖《廣雅》:“琴
五弦,文王增二弦.”
論兵二句:意思是自己曾與湘東王論水戰之事,也曾出使東魏.江漢
之君,梁元帝為湘東王時,庾信曾與之論中流水戰事.拭玉,意謂出使.《儀
禮》:“賓人北面坐,拭圭.”鄭玄注:“賓,使者.拭,清之也.”西河之主,
以戰國時魏武侯指代東魏君主.《史記·孫子吳起列傳》載:魏文侯以吳
起為西河守,以拒秦韓,魏文侯卒,起事其子武侯.“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
顧謂吳起曰:‘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國之寶也.’”庾信本傳載其出使東
魏,“文章辭令甚為鄴下所稱.”自“王子濱洛之歲”句至此為庾信歷數
自己在梁時甚有聲名.
東門二句:意思是梁朝地域廣大,東至于海,南至交阯.東門,見《史
記·秦始皇本紀》:“立石東海上朐界中,以為秦東門.”鞭石成橋,見
《述異記》:“秦始皇作石橫橋于海上,欲過海觀日出處,有神人驅石,去
不速,神人鞭之,皆流血.今石橋其色猶赤.”作者以此指梁地東至于海.鑄
銅為柱,指東漢馬援南征交趾,立銅柱,以為漢之南界.
班超二句:指梁與當時并存的北方非漢族政權關系和睦,沒有戰爭.
班超,東漢名將,出使西域,通三十六國,漢和帝永元七年封定遠侯.王歙即
王昭君的侄子,封和親侯,數次出使匈奴.
馬武二句:指梁朝承平之際,不事甲兵.馬武,東漢將領,曾上書光武
帝欲進軍匈奴,光武不許,自此諸將莫敢言兵事.馮唐,西漢人,漢文帝論將
帥功過,常顧問之.
豈知四句:指梁朝禍機潛伏,侯景之亂亦在醞釀之中.漁陽,秦郡,秦
二世元年,發閭左貧民戍守漁陽,逾期便斬,當時陳勝為戍長,遂起兵.離石,
今山西離石縣.劉淵為離石之將,在此起兵叛晉.這兩句比喻侯景起家于戍
兵.
乘漬水二句:比喻梁朝形勢危懼.膠船,用膠黏合的船.周昭王失德,
南征渡漢水時,船人用膠船載王,船至中流膠解船散,周昭王沒于水.朽索,
腐爛了的繩索.用朽索駕馭六馬,結果必然是索斷馬驚,失去控制.
殿狎六句:均為梁朝將亡、叛軍將至的征兆.江鷗、野雉,古人有
“野鳥入處,宮室將空”的說法.湛盧,寶劍名,此劍本吳國所有,后為楚昭
王所得,風胡子說:“今吳王無道,殺君謀楚,故湛盧去國.” 艅艎,船名.
《左傳·昭公十七年》:“楚人大敗吳師,獲其乘舟馀皇.”被發,野蠻部
族的標志.周平王東遷時,辛有到伊川,看見一些人披頭散發祭于野,認為
這很失禮,說:過不了一百年,這兒將會變成野蠻戎人的地方.后來,秦、
晉果然將陸渾之戎遷至伊川.
輕九鼎二句:指侯景的野心.九鼎,周有九鼎,乃三代以來天子權力的
象征,《左傳·宣公三年》:“楚子伐陸渾之戎,遂至于洛,觀兵于周疆.定
王使王孫滿勞楚子.楚子問鼎之大小、輕重焉.對曰:‘在德不在鼎.……
成王定鼎于郟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周德雖衰,天命未改.鼎之
輕重,未可問也.’” 三川,戰國時秦武王嘗言欲坐車通三川.三川指當時
周室的伊水、洛水、黃河流域.
狄泉之蒼鳥:晉永嘉間,在周狄泉盟會的地方發生地陷,而后有一蒼
一白兩鵝出現,蒼者飛去,有人說那是胡人的象征,后來出了劉淵之亂,果
然是胡人得勢.此處以劉淵喻侯景.
昆陽二句:比喻叛軍攻城猛急,雙方接斗酣烈.《南史·侯景傳》:
“景造諸攻具飛樓、及飛樓、幢車、登城車、鉤堞車、階道車、火車,
并高數丈,車至二十輪,陳于闕前,百道攻城.……鼓叫沸騰,昏旦不息.”昆
陽之戰象,見《后漢書·光武帝紀》:“王尋、王邑圍昆陽,驅虎、豹、犀、
象之屬以助威.光武率敢死者,乘銳奔之.城中亦鼓噪而出,震呼動天地,虎
豹皆股栗.”常山之陣蛇,見《博物志》:“常山之蛇名率然,有兩頭,觸
其一頭,一頭至;觸其中,則兩頭至.孫武以喻善用兵者.”
哀江南賦創作背景
《哀江南賦》當作于周孝閔帝元年(557)十二月至周明帝武成元年
(559)八月間。“幕府大”指的是周明帝宇文毓。從周明帝和庾信的關
系看,這個判斷是合理的。上文提到的《謝明皇帝賜絲布等啟》便是
庾信在明帝賜物后所作。《周書·明帝紀》載:“帝……幼而好學,博覽
群書,善屬文,詞彩溫麗。及即位,集公卿以下有文學者八十余人于
麟趾殿,校刊經史。又群采眾書,自羲、和以來,訖于魏末,敘為
《世譜》,凡五百卷云。所著文章十卷。”共同的愛好自然會促進二
人的交往。庾信曾作《預麟趾殿校書和劉儀同》,可知他即是那“八
十余人”之一,參與了明帝組織的這次文學活動。曹道衡、沈玉成兩
位先生編寫的《南北朝文學史》 (人民文學出版社1991年版) 中認為,
明帝“溫麗”的文風當受到南方文學的影響,這其中當有庾信的作用。
由于此賦作于十二月份,我們可進一步將其作年限定在周閔帝元
年(557)十二月和周明帝元年(558)十二月這兩個時間之內。這兩個中
究竟哪一個是《哀江南賦》的作年呢?當是周閔帝元年(557)十二月。
理由有二:其一,既然《哀江南賦》是作于明帝時,“周星”不可能是
指“十二年”。這也證明了上文將“周星”解釋為“歲星”并代指
“北周運祚”是合理的。《周書·孝閔帝紀》中記載,元年(557)二月己
亥,“歲星守少微,經六十日”;五月癸卯,“歲星犯太微”。而558
年無關于歲星的記載。庾信在賦中對557年“天道周星,物極不反”
的情況發出感嘆后,緊接著進一步抒情:“傅燮之但悲身世,無處求生;
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士,杜元凱之平生……陸機
之辭賦,每陳世德。”可見,“天道周星,物極不反”當是寫賦前的
情況,也是庾信創作該賦的最直接的誘因。而周明帝元年(558)十二月
距天現歲星的時間相對較遠。其二,魯文中已經提出,賦中“天道周
星,物極不反”、“有媯之后,將育于姜。輸我神器,居為讓王”等
句均是指周閔帝元年(557)十二月以前的事。庾信自554年入北,被
“三年囚于別館”,周閔帝元年(557)十二月也恰合“三年”之數。賦
中反映的時間均截止于此時,當不是一種巧合,而是因為此時正是該
賦的寫作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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