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郭沫若的《女神》(精簡篇)

論郭沫若的《女神》

論郭沫若的《女神》

以郭沫若五四時期的新詩集《女神》為研究對象，論述和分析

其誕生的主客觀條件，它所折射、激發(fā)的時代光輝，以及其在中國現(xiàn)

代文學史上的影響，并對《女神》進行全面系統(tǒng)的品評。 郭沫若《女

神》五四 誕生 一九一七年，俄國十月革命成功了；一九一九年中

國的五四愛國運動爆發(fā)了；一九二一年，中國共產(chǎn)黨成立了。在這個

政治動蕩但又捷報頻傳的時期，災難深重的中國在從積弱到奮起的關

鍵時刻，在文化戰(zhàn)線上掀起了 五四 文學革命浪潮，這一浪潮淘出了

中國現(xiàn)代文學（小說、詩歌、散文、戲劇）的種子和萌芽，一時間涌

現(xiàn)出諸如魯迅、郭沫若、郁達夫、成仿吾等一大批憂國憂民、痛斥舊

時代、呼吁頌歌新時代的偉大作家，他們創(chuàng)作出了一篇篇熱情洋溢、

風格全新的文學作品。誕生于 五四 新詩初創(chuàng)期的郭沫若的詩集《女

神》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女神》是閃耀著戰(zhàn)斗光輝誕生的，作

者從一九一七年到一九二一年你，以五十七篇作品為五四運動吶喊助

威。偉大的時代召喚詩人，燃起詩人胸中熱情之烈火，詩人將生活實

踐與時代的革命浪潮相結合，于是《女神》的誕生就注定了他將成為

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林中的一位女神。本文將從《女神》誕生的主客觀條

件，《女神》的思想內(nèi)容、藝術光輝和意義幾個方面作如下分析與論

述。 一、《女神》誕生的時代背景 《女神》以驚世之啼叫誕生，但

她決不是偶得出世。詩人價值取向是《女神》的光源，詩人的藝術功

底是《女神》完成脫離母體的根基，詩人的社會實踐是《女神》內(nèi)容

豐富的保證，《女神》正式在這樣一個各方面條件均較為成熟的情況

下誕生的。 （一）詩人創(chuàng)作《女神》時的世界觀及價值取向。 《女

神》創(chuàng)作期間，詩人的革命民主主義思想已經(jīng)形成，泛神論哲學思想

已經(jīng)確立，并且接受了社會主義思想，此時，詩人在吸取了中外的文

學營養(yǎng)后，就確定了積極浪漫主義的文藝思想，世界觀決定了詩人的

文藝價值的取向。無疑，此時詩人世界觀中，革命民主主義思想已占

主導地位，追溯詩人的少年世代就已接受了富國強兵的思想，隨后，

他以 學習實際本領報效祖國 的愿望到日本學習，異國他鄉(xiāng)的耳聞目

睹，使他把辛亥革命時將反帝之愿望寄托在日后祖國強大的思想轉變

為直接的反軍閥，正面的反帝國主義，這在《夜哭》、《與成仿吾同游

粟林園》、《衰的美頓書已西》等詩文中都已漸露頭角，初步體現(xiàn)出來。

五四愛國運動的爆發(fā)，詩人的政治觀得以在巨大的震動和鼓舞中發(fā)展。

此時，詩人的革命民主主義思想得以加強，社會主義思想也開始逐步

進入他的意識領域。十月革命之后，詩人對社會主義思想尚不大注意，

但五四運動的爆發(fā)，使詩人感到祖國解放之希望似在社會主義這種思

想和制度中，但此刻上不大明了，仍處于混濁將明之中。 留日后的

詩人泛神論的哲學思想已初步形成，他的泛神論思想既有西歐布魯諾、

斯賓塔莎的泛神論思想成份，又有孔子、莊子、王陽明，甚至李白的

泛神論思想成分，還有《奧義書》的哲學思想成分。詩人站在革命民

主派的立場上，從 五四 這一特殊時代的戰(zhàn)斗實際出發(fā)，去吸取、混

合、結合各類泛神論哲學思想，從而形成詩人包含著本體論與認識論

的獨特泛神論思想。此外，他還確定世界不斷發(fā)展的觀點，即發(fā)展觀。

這些觀點詩人在《女神》集外佚文《宇宙革命論狂歌》中體現(xiàn)了出來，

詩中既寫大自然充滿著革命精神，自然界的一切變化，都是 宇宙革

命 的表現(xiàn)，又寫了社會、人也充滿著革命精神。這些政治、哲學思

想決定了詩人的文藝思想是以積極浪漫主義為主要特征的，同時詩人

的文藝思想也受到他的政治觀與哲學觀的影響，如詩人以《女神》去

喚起年青的兄弟姐妹覺醒奮斗，這是自覺地意識到文學的社會作用，

這種觀點和泛神論中的唯物主義內(nèi)容分不開，本體論中的唯物主義要

求肯定世界的客觀性，認識論中的唯物主義要人們重視實踐，他的文

藝觀里就自然出現(xiàn)詩歌反映現(xiàn)實，影響社會的思想觀點和實際內(nèi)容，

同時，詩人的唯物主義文藝觀還來源于他的政治思想。 詩人的積極

浪漫主義的文學思想表現(xiàn)在《春蠶》、《立在地球邊上放號》、《序詩》、

《太陽禮》等詩篇中。他強調個性、強調自我、強調理想、強調內(nèi)心

的激情，要求形式的自由、音調的高亢、色彩的絢麗，要求雄渾奇特

的格調；主張詩歌必須對社會起積極作用，詩人必須提高自己，使 做

詩 與 做人 一致起來。于是詩人的這些文藝思想在五四時代的崔生

下誕生了社會主義因素起決定作用的《女神》。 （二）少年時代對舊

體詩的學習和五四前對新體詩的嘗試，奠定了詩人的藝術功底。 《女

神》的誕生，是時代客觀要求與詩人主觀條件的結合，《女神》圓熟

的寫作技巧是詩人童年時代就練習寫詩書以及后來對新詩寫作的不

斷嘗試的結果，詩人早在童年時代就學習舊體詩，少年時代就以清新、

恬淡、格律謹嚴而熟悉舊體詩的創(chuàng)作，且寫的舊體詩句不乏幾經(jīng)清新、

熱情奔放的絕句，如《怪石疑虎群》等。舊詩的寫作使他掌握了熟練

運用詩歌語言的技巧，有利于它在后來的寫作中吸取民族詩歌的形式

特點。 留日后，詩人先模仿泰戈爾，與此同時還嘗試用白話或近白

話來譯詩。此后，使人就開始直接用白話寫詩了，如《牧羊衷話》里

的幾首 牧羊歌 。有資料證明詩人從一九一五年就開始白話詩的創(chuàng)作，

正是如此，詩人才在 五四 高潮中，以《女神》的誕生而登上自己詩

歌創(chuàng)作的高峰。 （三）《女神》的誕生離不開詩人的社會實踐。 《女

神》的誕生最根本的一點是詩人在 五四 時期的社會生活實踐，是他

與時代緊密結合的社會生活實踐。詩人從未脫離自己的時代去創(chuàng)作，

留日時反帝，五四運動后組織 夏社 及對《學燈》的長期訂閱使得詩

人了解了社會的種種情況。 五四 詩壇的初露頭角使得詩人以詩為武

器參加了中國新文學戰(zhàn)役的斗爭。詩人經(jīng)歷并參與重大政治事件，了

解參與思想文化戰(zhàn)線的斗爭，就是詩人與時代的有機結合，正是由于

這結合，時代的革命浪潮才激起他胸中的激情，產(chǎn)生了呼應時代的《女

神》。 詩人是時代的肖子，《女神》是時代的強音。 二、思想內(nèi)容 《女

神》之光輝 聞一多在《 女神 之時代精神》里指出， 只有現(xiàn)代的中

國青年 五四后之中國青年 她們的心里只塞滿了叫不出的苦，喊不盡

的哀，他們的心快要塞破了。忽地一個人用淵源地聲調、雷霆的聲響，

替他們?nèi)P唱出了，這個人就是郭沫若，它所唱的就是《女神》。《女

神》唱出了一個時代青年們的心聲，詩人幾乎成為五四青年心聲的文

藝代言人。因為《女神》是跳動著時代的脈搏、唱徹著人民的呼聲而

誕生的，所以立時便光輝四射。 （一）呼喚捍衛(wèi)民族尊嚴 《女神》

充滿了狂暴的反抗，反抗與破壞，象一股巨流奔騰著。詩人崇拜一切

破壞的力量、精神，他反抗破壞的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及其統(tǒng)治下

的舊中國。《女神》洋溢著捍衛(wèi)民族尊嚴和獨立，反對帝國主義壓迫

的 破壞力 。在異地他鄉(xiāng)的日本，詩人所受的一次次歧視與蔑視，使

他神圣感到祖國之重要。《爐中煤》、《黃埔江口》、《女神》是詩人對

祖國之戀歌，《晨安》是詩人呼喚祖國覺醒之絕響。他捍衛(wèi)民族獨立，

反對民族侵略及歧視，如《匪徒頌》就是一篇捍衛(wèi)民族獨立的戰(zhàn)歌，

《巨炮之教訓》就是詩人反對民族侵略與歧視的佐證，那面對兩尊俄

羅斯巨炮極具諷刺意味的發(fā)問，充滿了對非正義戰(zhàn)爭的譴責。反對日

本帝國主義之侵略，詩人的民族自豪感與他所生活的環(huán)境 日本發(fā)生

了尖銳的矛盾，但他并不否定日本人對他的友誼，這一點《女神》中

的《晨安》一詩中就有一些例證：晨安！太平洋啊！太平洋的的諸島

呀！太平洋上的扶桑呀！ （二）深刻指出了當時中國社會婦女問題

的癥結 五四時期，婦女問題成為人們普遍關注的問題。當時，人們

都在熱烈討論著涉及到婦女的系列問題，但大部分沒有把這些問題和

社會制度問題的解決聯(lián)系起來，而《女神》卻以重大、廣闊的題材，

深刻的思想，宏大的篇幅，表達了 五四 時期婦女解放的要求，使他

具有了特別強烈的反抗封建的戰(zhàn)斗精神。凰的歌聲唱出了她們郁積著

的痛苦、壓抑著的憤恨，使她們向舊社會、舊制度決裂的宣言，表現(xiàn)

出她們自焚的決心，追求新生的努力，而這決心和努力是和舊世界的

毀滅、新世界的誕生同時實現(xiàn)的。這說明詩人在當時已感覺到：婦女

問題的解決、婦女的解放，將和社會制度的改選一起完成，這正是詩

人比同時代大多數(shù)民主主義者卓然獨步的地方。凰，是一個滿懷悲憤，

控訴著身受的災難，并決心追求新生活的婦女形象；聶瑩，是一個已

經(jīng)走上反抗道路去創(chuàng)造新生活的女戰(zhàn)士形象，詩人正式通過這兩個藝

術形象呼出 五四 時期廣大婦女的心聲 我們要新生，我們要解放。

（三）以 戰(zhàn)斗、反抗、破壞 為主題，高奏迎接新制度的強音，高呼

個性解放的口號。 《女神》以其戰(zhàn)斗精神而光輝四射。誕生于軍閥

混亂、軍閥統(tǒng)治的 五四 時期的《女神》同樣對此強烈不滿，他要徹

底推翻軍閥統(tǒng)治。《女神》控訴了軍閥混亂造成的可怕災難。他說那

時的祖國 冷酷如鐵 、 黑暗如漆 、 腥穢如血 ，在《女神之再生》

中詩人還塑造了兩個反動軍閥的形象：顓頊與共工。這兩個軍閥的獨

白使他們想獨占天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詩人通過這兩個形象，從

不同的側面準確的反映了反動軍閥的政治特征和思想特征。詩人又在

《女神之再生》中表現(xiàn)出了軍閥徹底滅亡之后，光明的中國就會來臨，

這是一種革命的信念和向往，而革命道路的問題仍沒有解決，但這些

不能掩蓋《女神》徹底推翻軍閥統(tǒng)治這一革命思想的光輝。 《女神》

洋溢著反抗、破壞的熱情，這熱情的凝結點就是破壞舊制度、破壞就

中國。詩人從一系列的社會現(xiàn)象中感到中國的腐敗、腐朽、黑暗，他

要把就中國和盤推翻。 詩人不僅要求破壞，還要求創(chuàng)造和創(chuàng)新，《女

神》里激蕩著創(chuàng)造的呼聲。《女神之再生》、《鳳凰涅磐》同時高揚著

破壞與創(chuàng)造的精神，也就是破壞舊制度、舊中國，創(chuàng)新社會制度、新

中國的反帝反封建的精神。《地球，我的母親》為我們描繪了一幅地

上樂園的景象，并提出了一個極為寶貴的思想：勞動是社會幸福之根

本。和平、民主、勞動是詩人所賦予未來中國的特征，這也是符合 五

四 時代特征和革命要求的。詩人又在自己的詞匯里造出了 熱誠 、

摯愛 、 歡樂 、 和諧 、 生動 、 自由 、 雄渾 、 悠久 等詞語

來描摹他心中的未來社會。但詩人所頌的新社會不是社會主義社會，

也不是共產(chǎn)主義社會，而是和改良主義絕緣的革命民主主義理想社會，

但他對新社會的禮在當時仍不失為一束難能可貴的光芒。 《女神》

里強烈的震響著 五四 時代青年的個性解放的強大呼聲，詩人在《女

神》中的個性解放思想，透出表現(xiàn)為 自我力量 的擴張。如《天狗》

中詩人以奇特的想象表現(xiàn)反抗的精神，以粗獷的聲音唱出反抗的戰(zhàn)歌。

《女神》中的個性解放，一方面夸大 自我 ，另一方面又要求改造 自

我 ，這是 五四 時期個性解放思想不成熟的表現(xiàn)，詩人雖然也受其

影響，但好在詩人已受社會主義思想的影響。如《鳳凰涅磐》中就表

現(xiàn)出國家的命運與個人命運的休憩相存，同時《女神》崇拜工農(nóng)，把

工農(nóng)當作哺育者來歌頌，這是其取材于 五四 現(xiàn)實土壤，表現(xiàn) 五四

先進青年改造自己的強烈愿望，這是詩人建立在泛神論的哲學基礎上

的個性解放的如實寫照。 （四）難能可貴的社會主義因素 社會主義

思想在十月革命以后傳入中國，前面說過，詩人對此也有所了解，但

并未真正地去深入學習。但社會主義思想在當時的中國是最先進的思

潮，《女神》也不可避免的受其影響，但是《女神》之中并不是真正

意義上的社會主義思想，而僅僅是社會主義因素。他對十月革命的向

往，如《晨安》中 晨安呀，我所敬畏的Pioneer呀 Pioneer（先驅

者）在詩中指俄羅斯，作者只是憧憬、追求；《女神》中堅決、強烈

的反抗精神具有社會主義因素，《女神》歌頌工農(nóng)，有自我改造的要

求等，均可見《女神》受到十月革命社會主義思想的影響而表現(xiàn)出來

先進的社會主義因素。《女神》具有社會主義因素的，且社會主義因

素在其中起決定作用，但他仍是新民主主義的性質，而不完全具有社

會主義性質。 三、女神的藝術特色及影響 （一）適當?shù)膭?chuàng)作方法及

其典型人物形象 詩人是用現(xiàn)實主義和積極浪漫主義相結合的創(chuàng)作方

法創(chuàng)作《女神》的，她其中有對現(xiàn)實作真實描寫的作品，如《上海印

象》就是一篇優(yōu)秀的現(xiàn)實主義詩歌，而更多的作品則是表現(xiàn)對美好理

想的熱烈追求，但有對理想的實現(xiàn)途徑缺乏必然的認識。《女神》中

火山爆發(fā)似的熱情，洋溢著、澎湃著，像有一股激流沖擊著讀者的心

靈，而這激情同時又是向上的、進取的、樂觀的，這些明顯的表現(xiàn)出

積極浪漫主義特征。 《女神》的題材多樣寬泛，歷史英雄、現(xiàn)實戰(zhàn)

士、神話傳說，無不跳躍在詩人的詩篇中，散發(fā)出濃厚的詩意。題材

的多樣，使《女神》新穎，而詩人所灌注的獨特構思和發(fā)現(xiàn)，使得《女

神》閃耀著獨特的光芒。風格雄奇、秀麗使《女神》的風格一度被稱

為 郭沫若式 、 女神體 ，是的，在《女神》中詩人的聲音時而高亢

響亮，時而吶喊狂叫，時而悲憤深沉，時而又癢，時而急促；詩歌的

畫面，有的絢麗多彩，有的清新淡雅，有的雄奇典雅，有的樸素大方。

《立在地球邊上放號》、《筆立山頭展望》、《貝多芬肖像》、《晨安》等

無不提箱詩人獨特個性下的獨特詩風。 《女神》之美還在于詩人為

我們塑造出的一系列典型形象，如天駒、鳳凰等。詩人在塑造典型形

象的同時，還用精煉但又有音樂性極強、跳躍性極大，色彩極鮮明的

語言，以賦、比、興等表現(xiàn)手法，使得《女神》無一處不發(fā)射出耀眼

的藝術光芒。 采用自由體的《女神》，是詩人在 五四 時期為時代而

誕生的一部驚世詩集。她在 五四 這一偉大時代吶喊助威的同時，不

忘對舊時代、舊中國予以堅決的反抗，適時地咬上一口，踢上一腳，

使其之熱情發(fā)泄得淋漓盡致，使其之戰(zhàn)斗充滿著光輝。《女神》在當

時的環(huán)境中誕生，無疑是當時文學之林中一位尊貴的女神。 （二）

《女神》對 五四 以后舊中國現(xiàn)代文學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使她開一代

詩風。 《女神》反映了 五四 時代精神，尤其是 五四 時代人民大

眾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精神。 五四 青年的痛苦和熱情激蕩其中，《女

神》的時代精神比同時期的其他詩集文更強烈，在內(nèi)容上更深刻，在

范圍上更廣闊，在感情上更熾熱。《女神》的誕生開一代詩風，成為 五

四 新詩奠基之作。 《女神》以當時的口語 白話為基礎，吸收了一

些古語、外來語，她的語法、詞匯都體現(xiàn)著現(xiàn)代文學語言的發(fā)展，她

吸取我國古典詩詞的技巧來表現(xiàn)現(xiàn)代生活，她之中的形象又大都來源

于我國的歷史、神話、民間傳說，為我國人民所熟悉，符合我國人民

的心理特點和閱讀、審美習慣。同時，《女神》又是一部具有獨特性

的作品，突出的獨特詩風，大膽地自我剖析，使其成為 五四 新詩的

奠基之作，詩體上達到了當時的最高成就。 《女神》的誕生震動了 五

四 詩壇，震動了廣大青年的心，哺育一大批青年詩人和作家，我國

新文學史上許多著名的詩人和作家，如冰心、巴金、曹禺、劉白羽等

均接受了《女神》的哺育，寫出了許多影響深遠、意義巨大的優(yōu)秀作

品。《女神》所舉起的積極浪漫主義旗幟，成為 五四 新文學的浪漫

主義的源頭，而《女神》對舊社會的詛咒，對新中國的預言都具有重

大意義。 《女神》是美麗的，是一個偉大的時代誕生的佳作，是詩

人與時代相結合的產(chǎn)兒。她開一代詩風，她以精美的語言，獨特的風

格，大膽的創(chuàng)造，堅決地反抗精神，典型的人物形象，橫空出世，在

五四 時期，其意義之重大，影響之深遠，都無愧稱之為中國現(xiàn)代文

學史林中一尊尊貴而又圣潔的 女神 。 寫作提綱： （導語：以歷史

背景為切入點，簡述在歷史大背景下誕生的詩人及作品，引出郭沫若

的《女神》并提綱挈領的指出本文的中心論題 論《女神》誕生的時

代背景、思想內(nèi)容、藝術成就等。） 第一部分：論述《女神》誕生的

時代背景，分別從詩人創(chuàng)作《女神》時的世界觀及價值取向背景，少

年時代對舊體詩的學習和五四前對新體詩的嘗試，為詩人奠定的藝術

功底兩個方面論述，系統(tǒng)闡述《女神》誕生的時代背景和詩人藝術背

景，側重于《女神》時代背景的論述。 第二部分：論述《女神》的

思想內(nèi)容之光輝。這一部分緊扣《女神》的詩歌內(nèi)容，圍繞其所呼喚

捍衛(wèi)民族尊嚴，深刻指出當時中國社會婦女問題的癥結，以戰(zhàn)斗、反

抗、破壞為主題，高奏迎接新制度的強音，高呼個性解放的口號以及

其難能可貴的社會主義國家四個方面進行分析論述。 第三部分：論

述《女神》的藝術特色及影響。首先論述其創(chuàng)作方法和典型人物形象，

指出其創(chuàng)作主調是現(xiàn)實主義和積極浪漫主義，其創(chuàng)作的題材多樣寬泛，

歷史英雄、現(xiàn)實戰(zhàn)士、神化傳說應有盡有，使得《女神》內(nèi)容豐富，

意義深遠。其次論述《女神》對 五四 以后就中國現(xiàn)代文學產(chǎn)生的遠

大影響，和她所開的一代詩風。她以白話為基礎開一代詩風，她對后

世的影響使她哺育了一大批青年詩人和作家。 《女神》是美麗的，

是一個偉大時代誕生的佳作，是詩人與時代相結合的產(chǎn)兒，她開一代

詩風，她以精美的語言、獨特的風格、大膽的創(chuàng)造、堅決的反抗精神、

典型的人物形象，在 五四 時期為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林留下了一筆寶貴

且意義深遠的財富。 （本文的主要參考文獻有《女神》及《論女神》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