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5日發(fā)(作者:平行四邊形的面積ppt)

孔子與“六經(jīng)”成書關系——兼論孔子編纂“六經(jīng)”說
趙坤;孟莉
【摘 要】孔子是我國歷史上最重要的思想家,是儒家文明的開創(chuàng)者.儒家原始經(jīng)典“六經(jīng)”是中國古代最重要的文化典籍,歷來被傳統(tǒng)文化學者所信奉.有關于孔子與“六經(jīng)”成書的關系,大致分為兩種說法:孔子創(chuàng)作;孔子編纂.孔子創(chuàng)作“六經(jīng)”的說法既缺乏文獻學依據(jù),也沒有歷史事實作為支撐,不被人所信服.分別依據(jù)歷史事實和文獻材料論述“六經(jīng)”的成書,從而可以探取孔子與“六經(jīng)”的真實關系,且能印證孔子編纂“六經(jīng)”這一說法.
【期刊名稱】《貴州社會主義學院學報》
【年(卷),期】2017(000)002
【總頁數(shù)】4頁(P51-54)
【關鍵詞】孔子;六經(jīng);成書;編纂
【作 者】趙坤;孟莉
【作者單位】山東師范大學齊魯文化研究院,山東濟南250014;山東師范大學齊魯文化研究院,山東濟南250014
【正文語種】中 文
【中圖分類】G122
孔子生活在處于社會大變革的春秋末期,他非常重視文化和教育,開創(chuàng)私人講學,打破了教育為貴族壟斷的局面,而孔子可以聚徒講學和傳播思想的工具便是“六經(jīng)”。關于孔子與“六經(jīng)”的關系,歷史上有兩種說法:古文經(jīng)學家認為“六經(jīng)皆
史”,孔子只是對前代典籍加以整理編纂;而今文經(jīng)學家卻認為“六經(jīng)”全部都是孔子本人的著作,其中處處貫穿孔子本人的思想。依據(jù)相關史實,多證明在孔子之前便已有“六經(jīng)”的內(nèi)容存世并流傳,而孔子又嘗自稱“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所以孔子只是古代文獻典籍的整理者,是一位偉大的文獻學家,而不是憑一己之力造作“六經(jīng)”的“素王”。當然,也不排除孔子在整理典籍時有所闡發(fā),但也只能作為孔子對古文獻思想的繼承與發(fā)揚,并不能作為孔子著作“六經(jīng)”的證據(jù)。“古文學家的說法為近于史實”①孫欽善:《中國古文獻學史》,中華書局,1994年,第4頁。,以孫欽善為代表的當代學者便極力主張孔子整理編纂“六經(jīng)”這一觀點。
今本《周易》包括經(jīng)與傳兩部分,經(jīng)是指六十四卦卦象、卦爻辭,易傳是指“十翼”,即《彖》(上、下)、《象》(上、下)、《系辭》(上、下)、《文言》、《說卦》、《序卦》、《雜卦》。相傳八卦為伏羲氏所畫,周文王又演化為六十四卦,并作卦爻辭,易傳則是孔子所作,用來解釋經(jīng)文。但是這種說法在1929年顧頡剛先生所作《周易卦爻辭中的故事》一文中所反對,該文援引王亥喪牛于易、高宗伐鬼方、帝乙歸妹、箕子之明夷、康侯用錫馬蕃庶等故事考證出《周易》經(jīng)文部分的著作年代應是西周初期。這個觀點被李學勤先生所贊同,“其說精確不磨,為學者所尊信”①李學勤:《關于周易的幾個問題》,原文載于《走出疑古時代》,遼寧大學出版社,1997年,第75頁。。
現(xiàn)今學界對于《周易》經(jīng)文部分創(chuàng)作的理解已經(jīng)基本達成一致的觀點。可能是當時掌管卜筮的人,在每次占卜之后,將所得兆象和卜辭記錄下來,最后將應驗的篩選收集起來作為之后卜筮的參考依據(jù),久而久之則形成《周易》經(jīng)文的文本。鄭萬耕先生則說:“《周易》中的基本材料是西周初年或前期的產(chǎn)物,其成書非一時一人之作,而是陸續(xù)形成的作品。”②鄭萬耕:《〈周易〉說略》,《經(jīng)史說略——十三經(jīng)說略》之一,燕山出版社,2002年,第2-3頁。
至于《易傳》的作者,宋代歐陽修在《易童子問》中說《系辭》、《文言》、《說卦》以下并非孔子所作,趙汝談在《南塘易說》里指出十翼全部都不是孔子所作,清代辨?zhèn)螌W家崔述、姚際恒等也都持此觀點。對于《易傳》作者這一問題,學界也基本達成共識,《易傳》并非孔子所作,其十翼各篇并非出自一時一人之手,成書當在戰(zhàn)國時期。但也還有部分學者依然堅持認為十翼是孔子所作這一傳統(tǒng)觀點。
《周易》雖非孔子所作,但孔子并非與《周易》毫無關系。孔子晚年好易,“加我數(shù)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③楊伯峻:《論語譯注》,中華書局,2009年,第70頁。這句話不僅說明孔子晚年曾經(jīng)研究過《周易》,也更加印證了《周易》并非其所作這一認識。1973年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書本《周易》,也包括經(jīng)文和傳文部分,其中值得研究和深思的是,部分傳文里面皆有“子曰”字樣,似乎是孔子注解經(jīng)文。這樣一來,對于《易傳》的作者問題又有了新的爭議。但因為帛書本要晚于今天的通行本,其中摻雜了陰陽學說和今文經(jīng)學的學說④參見李學勤:《周易經(jīng)傳溯源》,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7年,第193-194頁。,要說其中有今文經(jīng)學家尊附孔子而增以“子曰”二字也未可知。總之,關于《周易》經(jīng)傳與孔子的關系尚待嚴密的考證,只憑如今的認識,難以斷定《周易》經(jīng)傳,特別是《易傳》部分與孔子的關系。
今日通行本《十三經(jīng)注疏》之《尚書》是由《今文尚書》和《古文尚書》構(gòu)成。秦代焚書坑儒之后,《今文尚書》由漢初伏生口述傳授得來,雖由漢代隸書書寫,但傳授經(jīng)文的伏生卻是學自先秦儒家無疑。這其中《虞書》、《夏書》、《商書》、《周書》四部分的材料來源是不一樣的,《周書》大都是周代史官的原篇記載,《虞書》、《夏書》、《商書》三本則是后世儒家根據(jù)古代資料和傳說加工編寫而成的,而這個編寫者就應該是孔子。《古文尚書》有東晉梅賾所獻,從懷疑之風盛行的宋代開始就有許多學者懷疑過《古文尚書》乃是偽作,其后又經(jīng)清代學者的努力,證實了《古文尚書》屬于魏晉時人的偽作。
漢代所編緯書《尚書璇璣鈐》提到孔子求《書》得3240篇,刪去3000多篇,乃得《尚書》。但是《論語》中記載,孔子曾說“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獻不足故也。足,則吾能征之也。”⑤楊伯峻:《論語譯注》,中華書局,2009年,第26頁。說明當時文獻不可能有求書能得三千多篇那么充足,也說明孔子刪書是不可信的。雖然刪書不可信,但孔子求書或是事實,司馬遷于《孔子世家》中提到,“周室微而禮、樂廢,《詩》、《書》缺,追跡三代之禮,序《書傳》,上紀唐虞之際,下至秦繆,編次其事。”⑥司馬遷:《史記》,中華書局,2013年,第1935-1936頁。劉起釪認為司馬遷所說是正確的,他認為在“禮壞樂崩”的春秋末期,禮樂制度遭到嚴重破壞,“信而好古”的孔子為了恢復禮制,便廣泛搜集前代文書典籍,加以編纂成書,用以教授子弟,傳播文化,這應該是比較可信的。⑦參見劉起釪:《尚書說略》,《經(jīng)史說略——十三經(jīng)說略》之一,燕山出版社,2002年,第29頁。
《詩經(jīng)》是我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它收錄了從西周初年到春秋中葉大約500年的305篇詩歌,因此也稱《詩三百》。《詩經(jīng)》的作者大多數(shù)已經(jīng)不可考證,但它是我國古代勞動人民集體創(chuàng)作的結(jié)晶,卻是不容置疑的。原本是分散的詩歌,卻匯編成冊,肯定是歷經(jīng)文獻的編纂,最早提到這個問題的是司馬遷的孔子刪詩說。司馬遷在《孔子世家》中說:“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厲之缺。……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①司馬遷:《史記》,中華書局,2013年,第1936頁。這就是說孔子去掉重復和不合禮義的篇章,從3000多首詩歌中選出305篇編訂為現(xiàn)本《詩經(jīng)》。
唐代孔穎達時就已經(jīng)對孔子刪詩說提出懷疑,他說:“案書傳所引之《詩》,見在者多,亡佚者少。則孔子所錄,不容十分去九。馬遷言古《詩》三千余篇,未可信也。”②孔穎達:《毛詩正義》,“故孔子錄懿王、夷王時詩,訖於陳靈公淫亂之
事,謂之變風、變雅”條正義,《十三經(jīng)注疏》阮元校刻本。宋代以來學者的研究表明,孔子刪詩說根本不可靠。《論語》一書有“詩三百”之語,說明孔子時代《詩》就已經(jīng)是三百篇的規(guī)模并被人所熟知尊信。再者,《左傳》襄公二十九年記載吳國公子季札前往魯國觀樂,樂工所演唱《風》、《雅》、《頌》的編排次序與今本《詩經(jīng)》的編排次序基本無異,而此時孔子尚當幼年,根本不可能刪詩成冊,編纂《詩經(jīng)》,這也成為否定孔子刪詩說的最重要證據(jù)。
先秦詩歌除了欣賞之外,最重要的通途應該就是為維護政治統(tǒng)治服務。周代素來重視禮樂教化,詩歌所表達的深刻內(nèi)涵也具有濃厚的教化色彩。據(jù)《國語》、《漢書》等古籍記載,周代有采詩制度,采詩官員從民間傳唱的歌謠收集起來,獻給朝廷的樂師,貴族內(nèi)部也有一套獻詩制度,總之就是用各種方法和途徑將收集到的詩歌集中到了樂師的手中。樂師為了演唱和教育子弟的需要,將分散的詩歌進行改造和編纂,使之具有禮樂教化的功能。《詩經(jīng)》的編纂肯定不是一時一人可以完成的,這其中一定經(jīng)歷了一個比較漫長的歲月。
《詩經(jīng)》的編纂雖說與孔子關系甚遠,但孔子卻與《詩經(jīng)》有著非常緊密的關系。從《論語》的記載來看,孔子多次強調(diào)學習《詩經(jīng)》的重要性,他說:“《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于鳥獸草木之名。”③楊伯峻:《論語譯注》,中華書局,2009年,第183頁。“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④楊伯峻:《論語譯注》,中華書局,2009年,第80頁。《詩經(jīng)》乃是孔子用來傳播文化、教育子弟最重要的教科書。
古之六經(jīng),《禮經(jīng)》為其一。但是《儀禮》、《禮記》和《周禮》在不同時期均被朝廷定為《禮經(jīng)》作為六經(jīng)之一。《儀禮》本稱《禮》,又名《士禮》,漢代尊儒之后,《禮儀》便處于《禮經(jīng)》的地位。《禮記》是對《禮經(jīng)》也就是《儀禮》的解讀闡發(fā),《漢書·藝文志》記載“記”有百三十一篇,今傳《禮記》四十九篇為《小戴禮記》,唐代以后所指《禮經(jīng)》便是《小戴禮記》,另有《大戴禮記》。
《周禮》原稱《周官》,專記古代官制,于王莽時代一度奉為《禮經(jīng)》。
孔子主張實行禮制,禮是孔子教育子弟的重要內(nèi)容,他曾說:“不學禮,無以立。”⑤楊伯峻:《論語譯注》,中華書局,2009年,第176頁。孔子十分推崇周代禮樂典章,“周代禮制、禮書的流傳與孔子及其門徒后學關系十分密切”⑥孫欽善:《中國古文獻學史》,中華書局,1994年,第14頁。。關于《儀禮》的成書,司馬遷和班固均主張《儀禮》為孔子所作,清代崔述《豐鎬考信錄》、邵懿辰的《禮經(jīng)通論》、皮錫瑞的《三禮通論》等皆主此說。崔述在其《豐鎬考信錄》中說,“恤由之喪,魯哀公使孺悲從孔子學《士喪禮》,《士喪禮》,于是乎書”,《禮儀》中《士喪禮》一篇當成于孔子此時之手。另外《論語》所論及到的禮儀問題,不外乎冠、婚、喪、祭、朝、聘、射、鄉(xiāng)八類,而《儀禮》一書所記載的也是這八類禮儀制度。所以說《儀禮》的成書與孔子有著很大的關系,孔子應該是依據(jù)前代禮儀舊制和當時的禮儀遺存所重新編排創(chuàng)作。
《禮記》一書專門解讀闡發(fā)有關于禮的思想,其中包含了大量孔子本人的禮制思想。但是禮記也是一部禮制匯編的書籍,其創(chuàng)作也非一時一人所完成的,“后儒匯集而成的孔子及其后學傳述禮制、論說禮義的著作”⑦孫欽善:《中國古文獻學史》,中華書局,1994年,第15頁。,所以《禮記》的編纂成書應該是孔子沒有關系,但是《禮記》所闡發(fā)的思想?yún)s無時無處不滲透著孔子的思想。
至于《周禮》,其作者之說眾說紛紜,有說周公,有說劉歆,有說春秋時人,有說周秦易代時人,更有說作于漢初。雖然眾說紛紜,但是學界的一致觀點卻是此書出于儒家之手,是儒家有關國家制度建設的一種設想和模式。孔子雖然學治多門,也有著遠大的政治抱負,但是對于國家政治制度的建設卻未從涉及,對于政治方面的實踐思考當是孔門后學之事。所以,《周禮》的成書和其中的思想均與孔子關系不大,《儀禮》和《禮記》的成書則與孔子的關系較為密切。
六經(jīng)之中,《樂》早已亡佚。大眾的說法是《樂》亡佚于秦始皇焚書坑儒,也有說
法是亡于戰(zhàn)國,甚而有說《詩》、《樂》一體,《樂》根本不存在。樂與詩、禮的關系密切,而孔子又精通音律,不管《樂》是否存在,孔子將音樂作為教育子弟的重要課程是沒有疑問的。孔子曾說過:“吾自衛(wèi)返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①楊伯峻:《論語譯注》,中華書局,2009年,第91頁。可見,孔子對樂章下過功夫進行研究和整理是可信的。但是由于亡佚太早,有關的記載也甚少,對孔子與《樂》的具體關系難以深入闡釋。
《春秋》是我國最早的一部編年體史書,記載了魯隱公元年(前722)至魯哀公十四年(前481)共242年的春秋史。從今傳《春秋》一書的體例來看,它是按照年月順序排比史事,創(chuàng)立了歷史撰述的新體裁,比起僅僅將零散的誥命文書編纂成書來說,是歷史記述的一大進步。
《春秋》相傳是孔子所作,最早提及孔子和《春秋》關系的是孟子。孟子說:“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自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②楊伯峻:《孟子譯注》,中華書局,1960年,第155頁。又說:“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后《春秋》作。……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孔子曰:‘其義則丘取之矣。’”③楊伯峻:《孟子譯注》,中華書局,1960年,第192頁。孟子距離孔子之時日較短,他的說法難以否定而被人所信服。司馬遷繼承孟子之說,也稱孔子“乃因史記作《春秋》”④司馬遷:《史記》,中華書局,2013年,第1943頁。。由此觀之,《春秋》是孔子依據(jù)魯國舊史,整理修訂,寄寓了“微言大義”,以正綱紀。所以說,《春秋》一書,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編纂的,這一點基本沒有疑問。
總之,孔子與六經(jīng)的成書關系密切程度均有差異。其中,《春秋》、《儀禮》和《尚書》都可能是孔子所編纂而成,《春秋》和《儀禮》是孔子分別依據(jù)魯國舊史和周禮遺存加以改造整理成書,包含了孔子個人的思想,可謂是孔子所著;《尚書》則是孔子收集古代史料、資料和傳說,匯編成書,可謂是孔子所編。《樂》由于缺
乏資料,難以斷定與孔子的關系,但是孔子曾經(jīng)整理過樂章卻是可以信服的。《禮記》雖非孔子所編著,但卻是其后學整理的孔子禮學思想?yún)R編,其中包含了孔子的思想。《詩經(jīng)》雖盛傳孔子刪詩說,但據(jù)實考證確非孔子所編,然而卻是孔子用以傳播思想、教授子弟最重要的教科書。至于《周易》和《周官》與孔子的關系則比較遙遠,孔子雖晚年好易,但終因“天道難言”,《周易》是否被孔子用作教科書難以說明,《周官》則是孔門后學的作品,與孔子關系更為疏遠。概而觀之,最原始的六經(jīng)《周易》、《尚書》、《詩經(jīng)》、《儀禮》、《樂經(jīng)》和《春秋》,除卻“天道難言”的《周易》,其余五經(jīng)的成書都與孔子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更為重要的是,正是孔子將其作為教科書傳播文化、傳授子弟,五經(jīng)(《樂經(jīng)》除外)才能夠流傳至今。所以,孔子并非創(chuàng)作“六經(jīng)”的“素王”,而是一位編纂“六經(jīng)”的偉大文獻學家。
【相關文獻】
[1]李學勤.走出疑古時代[M].沈陽:遼寧大學出版社,1997年.
[2]鄭萬耕.《周易》說略[M].北京:燕山出版社,2002年.
[3]李學勤.周易經(jīng)傳溯源[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7年.
[4]劉起釪.《尚書》說略[M].北京:燕山出版社,2002年.
[5]孔穎達.毛詩正義[M].《十三經(jīng)注疏》阮元校刻本.
[6]孫欽善.中國古文獻學史[M].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
[7]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
[8]楊伯峻.孟子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1960年.
[9]司馬遷.史記[M].北京:中華書局,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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