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王紹強：天地之美與萬物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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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紹強
藝術家，教育家
現任?東美術館館長，教授、博??導師，
兼任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
?東省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教育部?等學校指導委員會委員，
中國美術家協會策展委員會委員、
學術委員會委員，
全國美術館專業委員會委員、
策展委員會主任，
?東省美術館協會常務副會長，
?州美術學院教授、碩??導師，
澳門科技?學藝術學院教授、博??導師，
?州美術學院學術委員會委員，
曾任?州美術學院視覺藝術學院院長。
參與策劃?東百年美術?展，
是2017?州影像三年展，
第六屆?州三年展的總策劃與?獻展策展?。
2008年?選?東省?校“千百??程”培養對象，
2009年?選?東省“?百千”?程培養對象，
2013年被評為?州美術學院教學名師，
2017?選“?東特?計劃”宣傳思想?化領軍?才，連續兩次被評為“中國藝術權?榜”上榜?物，
被評為《國家美術》風云?物。
現?活?作于?州。
現?活?作于?州。
天地之美與萬物之理
——王紹強的?墨觀念及其創作實踐
?/管郁達
“?墨”作為中國，或東亞?化圈獨特的?種藝術語?和繪畫媒介，對此??明區域所謂“東?美學”、??精神和物質?活的塑造與成型，影響深遠。?到精神?質、審美品格；?到飲?男?、?常??，皆?法規避其滲透和參與。這?點，近現代以來中國內地和臺灣地區、?本、美國許多重要的藝術史學者、評論家如宗?華、徐復觀、李澤厚、?聞、?居翰、?西克禮、?守謙等皆有共識，?庸贅?。?在中國，?上個世紀??年代中期開始，?墨實驗及其衍?的問題在中國當代藝術的整體格局中，風云變幻、跌宕起伏，伴隨“古
今之變”、“東西之分”、“器?之別”等思潮的漲落?分合聚散，呈現出千姿百態的紛繁景觀，令??不暇接。所以，?墨問題所彰顯的復雜性和豐富性，是中國當代?化現象變?時期的?個縮影。尤其?墨的實驗性和先鋒性觀念的植?，乃是基于“現代性”，即中國美術的現代性啟蒙與建構這?藝術史的基本邏輯與?脈，離開這?基本的藝術史邏輯與?脈來討論王紹強近年來的?墨觀念及其創作實踐，?異于?源之?、?本之?。
飛云綴紙本?墨 35cmX25cm X122018@王紹強
天?露清系列紙本?墨 48cmX178cm 2019@王紹強
?致來說，上個世紀??年代在中國開啟的?墨實驗與探索可以分為三個階段：1、濫觴期。作為“?五新潮”的?部分，以??達等藝術家為代表的現代新?墨在對符號的?由重組與筆墨的破壞中重釋?莊、禪宗等中國?化傳統，這種??墨觀與中西互融的藝術觀念，具有?種開放性的?化啟蒙主義?彩，也暗合了那?時期“?化尋根”的潮流；2、實驗期。從上個世紀??年代末?九?年代末期，?墨的實驗和探索真正進?了?個多元并存、形式先決的語?實驗階段。這?階段的?墨探索，?論標榜“實驗?墨”、“觀念?墨”、“抽象?墨”或“都市?墨”，這些不同的?法和路徑，都極重視“現代主義”意義上的風格和語?形式的探索、實踐。張?、王川、張浩、劉?健、梁銓、王天德等是其中的代表?物；3、建構期。上個世紀九?年代末?今的中國當代?墨探索與實踐，正在經歷?個從觀念到創作實踐的個體建構階段。其中，魏青吉?墨中的“新物感”、劉慶和作品中的“都市?格”、蔡?斌?墨影像觀念媒介、蒲國昌?墨中“形象的回歸”、孫曉楓?墨的空間情調重置，包括王紹強最近的?墨實驗，?論中西，試圖從中國與?本的傳統中，以現代科學精神、?法和當下?化的個體經驗，重組個?的?墨藝術譜系，等等，都可以視為這個?墨藝術建構時期的重要個案。
王紹強，?東汕頭?，同時兼有藝術家、策展?等多重?份。他的?墨實驗、探索肇始于2005年左右。與那些將?墨問題置于?化民族主義宏?敘事語境的藝術家不同，王紹強的?墨實驗從個?經驗出發，經歷了?個從觀念思考到創作實踐的探索過程。?先，他以?種類似中國現代史學“疑古”學派的?法，重新進?對“古與今”這?話題的深?思考，并
從“河圖洛書”的九宮格圖式中奠定了之后?系列創作的歷史經緯線和?化底?。同時，他在深研中國、?本古代畫論、?論的基礎上，嘗試將其精神意旨與脫胎于古代視覺符號的?何圖形相結合，在古代地理學圖繪的坐標和定位之間探索當代抽象構成的新語境和可能性。
云?后紙本?墨 15cmX24cm 2017@王紹強
海云倉紙本?墨 23.5cmX135cm 2018@王紹強
麓緩之?紙本?墨 26cmX138cm 2019@王紹強
王紹強的?墨實驗，將“形”與“意”的差異化融合作為切?點，嘗試將中西?藝術不同的發展脈絡和觀念進?轉換和并置，追尋天地和諧、物?與共的天地?美之境。在具體的語?探索中，他借助?墨的性靈、復疊與移積，將?然地理和??地理兩條線索融會貫通，賦以?然萬物以?態?象的和美之貌。故王紹強的?墨表現形式，不同于之前的“實驗?
墨”或“新??畫”，他拋棄了??畫中過分的主觀表現情緒，以??地理志為中?，在圖像與?獻的學理探究和筆墨實驗
墨”或“新??畫”，他拋棄了??畫中過分的主觀表現情緒，以??地理志為中?，在圖像與?獻的學理探究和筆墨實驗中充分挖掘?然物象背后的紀錄性與??性。思接千載，跨越古今；移物易景，中西互融。他以?種類似現象學還原的科學精神清除妨礙我們本真觀看之眼的母題、形式、語?和?化上的傳統桎梏，將個體重新回歸為觀察者、實踐者和思想者，以期重新激活觀看的對象，從?在閱讀、思考和語?的實驗中創造出新的視覺經驗，這是?種視覺經驗的現象學還原。
觀象系列紙本?墨 75cmX24cm 2017@王紹強
王紹強的?墨實驗，不但有觀念上的深?思考，更有創作實踐的持續佐證與詰問，他的作品及其引發的問題，實際上是當代?墨在新的歷史語境下開出的新境界和新天地。這些，都為我們思考古與今、歷史與當下、傳統與創新、東?與西?等問題，在對話與交往中重建中國藝術的“現代性”共識提供了?個可供討論的藝術史的邏輯起點。同樣，王紹強的思考和探索所引出的關于中國當代?墨諸多懸?未決討論，也不會是?個孤?的、沒有歷史語境和上下?關聯的案列。這些問題既指向未來，也回溯過去，觀今亦見古，?墨?東西，這就是王紹強?墨實驗探索的意義所在。
車曉之?紙本?墨 58cmX50cm 2018@王紹強
王紹強是?位觀念先?的藝術家，在討論他的?墨創作實踐之前，有必要厘清他的觀念來源，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搞清楚這些觀念在多?程度上?配、影響了藝術家的創作實踐？或者可以說，這些觀念本?是否也被視為創作“?本”，成為作品不可分割的?部分？
海峰之?紙本?墨 23cmX34cm 2015@王紹強
在藝術家2015年的?述和最近?年與筆者在?作室的訪談中，王紹強多次提及，他對中國??畫史的認識和清理，主要是試圖通過對中國古代地圖和??畫的?較，確??個和傳統認知相異的視覺觀看?式，即在對中國?川風物的?然認知（地圖）和藝術的審美表達（??）之間，尋找到?個共同的本源，并據此考察中國歷史上地圖繪制和??畫之間的關系。通過?量的閱讀、研究與考據，王紹強認為今天的藝術家對中國古代??藝術存在著許多誤解。元明之后，我們習慣于認為??畫對中國繪畫史占據了主導性，并據此反向塑造出?個以??畫為主導的中國繪畫史。這?判斷?定程度上遮蔽了中國繪畫藝術、特別是??畫的豐富性與開放性。由此王紹強想通過?種類似物理學或地質學的科學探討，正本清源，將??視為物質性的景觀從個體的審美觀照和?學討論中剝離出來，重新發掘、闡釋包括《尚書·禹貢·地理志》、《?海經》、《?經注》、《夢溪筆談》、荊浩《筆法記》、????與園林藝術、?濤的“筆墨當隨時代”、?本美學中的“幽?、物哀、寂”等在內的東?古典藝術、美學?獻，以期為??的?墨實驗提供?個更加?闊的歷史主義的認知背景和實踐路徑。
?刋之?紙本?墨 35cmX33cm 2016@王紹強
王紹強在他的《后?造·歸本源——當代?墨實驗及觀念》??中認為，在中國?化中，地圖是寫實的，追求摹寫周邊?然地理狀況的客觀性，希望對周邊?然地理狀況有?種準確描繪；???畫是寫意的，追求摹寫?然的景觀特征。也就是說，地圖是客觀性的，??畫是景觀性的。地圖指向?然認知，???畫指向?然審美。地圖是認識作?，??畫是審美作?。但是，理?分殊，地圖和??畫都是摹寫?然?川風物的，都是?圖像的?式來表現外部世界。中國古代地圖雖然追求寫實，但其中仍然有?法祛除的??性乃?藝術性，也就是說，中國古代的地圖在很?程度上是畫出來的。相反，??畫追求?然或?靈的精神意蘊，但是??畫的基礎仍然是對?然風物的實景再現。中國古代的??畫，雖然宋元之后都認為中國繪畫是寫意的，甚?說從魏晉之后都可以認為中國繪畫是寫神的，在寫形和寫神、寫實和寫意之間，取的是寫神和寫意，好像不太重視事物的?種實景再現與物理性，但是，事實可能并?如此，許多傳統的學者由于沒有接受現代科學學術訓練，基于考據、注疏的?法論對中國古代美學和藝術理論的狹隘理解，導致對?獻的誤讀與誤判。
?池之?紙本?墨 23cmX34cm 2018@王紹強
?池之四紙本?墨 23cmX34cm 2018@王紹強王紹強還進?步推論，地圖與??，今天的藝術史對兩者之間作出了截然的區分，但是在中國歷史上，?少是在魏晉以
王紹強還進?步推論，地圖與??，今天的藝術史對兩者之間作出了截然的區分，但是在中國歷史上，
?少是在魏晉以前，兩者是同源的，從《周易》到河圖洛書，上溯到伏羲畫卦。都被中國?視為繪畫、書法、地圖的共同本源，也就說它們的起源是?致的，是?源同體的。張彥遠《歷代名畫記·敘畫之源流》云：“是時也，書畫同體?未分，象制肇創?猶略，?以傳其意，故有書；?以見其形，故有畫。天地圣?之意也。”也就是說，圖和畫包括書，都是同源的。所以，中國繪畫，?先秦以降，凡涉及??者，明明是畫，卻?不?稱為“圖”。如顧愷之《洛神賦圖》、展?虔《游春圖》、荊浩《匡廬圖》、王希孟《千?江?圖》、張擇端《清明上河圖》、黃公望《富春?居圖》等等，這說明了圖與畫互為表?，兩者之間是密不可分的。?中國古代畫家之所以稱他們的畫為圖，是想在?然與?靈的交往中搭建?座縱深的橋梁。中國古代畫家從來不愿意把??僅僅當成?個畫家、?個??、?個詩?，?是把??視為?個對這個世界有縱深了解的哲?，這牽涉畫家對??的定位問題。稱為圖就深化了繪畫的價值，賦予了繪畫?種神圣性，?種類似于河圖洛書那樣的神圣性。?畫往往是表象的、審美的。這就是為什么會在這兩者之間把圖畫交互使?的原因所在。所以，?部中國???畫史，都是地圖與??交互關系的證明。總之，在中國藝術史上，??是從地圖浮現出的??，地圖是被??重構的地圖，兩者在認知與審美之間，形成了對國家地理的合成式表現。“判天地之美，析萬物之理。
”（《莊?·天下第三?三》）兩者都是發現中國?川地理風物之美，認知?然和宇宙萬物原理的不同?式。
青云系列紙本?墨 69.5cmX12cm 2017@王紹強
由此觀念和思考出發，王紹強在他的?墨創作實踐，如《地數》、《浮于積?》、《通?經川》、《觀象》、《坤輿》、《澄?》、《尋壑》、《結廬》、《崇赫》、《嵌壁》、《???》這些系列中，特
別強調藝術家的?靈?由、澄懷觀道和暢神和“神飛揚，?浩蕩”的觀物通感問題。也就是說畫家追求?靈?由，在??畫圖?邊，是?個逐步強化逐步顯現的過程。王維講“過于樸拙，復務細巧，翻更失真”，也就是主張不能過于細巧。張璪提倡“外師造化，中得?源。”這樣的繪畫理論，顯然牽涉到??畫中或者?墨畫中，?的主觀?靈對藝術物感的介?。?部中國畫史的物理性被虛靈化的過程，也是中國??藝術疏離它的圖像本源的過程。近代以來，中國美術界習慣于以表現與再現、寫實與實意區分中西藝術，這種區分法其實忽視了中國藝術的多元性和理性?彩，它是建?在近代??畫主流?場上的?種中西?元區分。王紹強的上述?墨實驗，?疑是在其?墨觀念指導下試圖恢復?墨畫物理質感與視覺直觀、正本清源，回到觀看本?的?種努?與推進。
結廬之?紙本?墨 138cmX70cm 2018@王紹強
結廬之四紙本?墨 138cmX70cm 2018@王紹強
另外，王紹強還從視覺景觀與當代藝術的?場出發，將??畫起源與地圖繪制的關系置于中國當代?墨當下的?化語境中來考察。當代藝術觀念與媒介多樣化與交叉性，極?地拓展了?墨畫的實驗空間。按照這個拓展之后的“后現代主義”?化景觀，圖像的碎?化、拼貼與挪?已將經典的知識譜系打碎。從這個意義上說，王紹強的?墨實驗更像?個返璞歸真、重返原點?為，他的?作將畫史作為圖像史的組成部分，把?類知識分為兩類，?個是圖像性的知識，?個是?字性的知識；圖像是要觀看的，?字是要
識讀的。所以他那些觀念性的?本也可視為其?墨實驗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具有?種互?性和復魅的功能。在中國上古時代的河圖洛書中，河圖可以理解為圖像，洛書就是?字。這是中國古?關于知識?分的基本?法，“古之學者，左圖右書，不可偏廢”。書和圖的相互參證，由此形成了對中國歷史?化的完整理解，這也是王紹強?墨實驗的觀念與實踐帶給我們的啟?。
青?紙本?墨 45.4cmX35cm 2018@王紹強
通光系列?墨綜合材料 35cmX35cm @王紹強
王紹強獨?的、不隨時流的?墨觀念的形成，固然得益于他深厚扎實的學院專業藝術訓練和潮汕地?鄉??化、地?性知識傳統的熏陶，但是，如果沒有對傳統?化，特別是中國及東亞古代繪畫體系的深?研究與反思，那么我們對中國當代?墨的開拓創新，就?法?出?五四以來激烈的反傳統主義導致的?味趨新的膚淺或泥古不化的怪圈。在這?，王紹強對傳統的反思“觀今見古”，這是?種倒敘式的研究?法，即通過當下?墨實驗?成的問題去激活、重構、改寫傳統。
晝靜系列紙本?墨 396cmX89cm 2019@王紹強
在中國古典傳統中，王紹強通過對《尚書·禹貢·地理志》中所載“河圖、洛書、九宮格”，和中國古代地圖繪制與??畫之間關系的釋讀，重新發掘了中國??畫傳統另?脈源流，即莊?美學中“判天地之美，析萬物之理”的觀物析理樸素的?
間關系的釋讀，重新發掘了中國??畫傳統另?脈源流，即莊?美學中“判天地之美，析萬物之理”的觀物析理樸素的?然觀，這種于天地萬物中悟道，并在?然??中體悟天地?美境界的思維?式，是中國??畫藝術精神的核?。中國歷代畫家深受?莊思想的影響，經常出沒于??之間，觀物取象，游?于物，對?然???有?種特別的觀照與體悟，?然??的物理性已經幻化為每?位畫家?命中?個獨特的精神場域，??成為畫家?命觀的?個重要表征。在道教的求仙、游仙實踐中， “三?六洞天”、“七??福地”，就是現實?活中的名??川的映射，??恰是畫家?中的??瑤池在?間的延伸。在對萬物的分析與關照之中， “以道觀之，物?貴賤”（《莊?·秋?》），“天地與我并?，?萬物與我為?”（《莊?·齊物》）。
?時九川系列紙本?墨 96cmX178cm 2019@王紹強
通過對?莊思想的創造性解讀，王紹強在他的?墨實驗中意消解經驗世界的秋毫與?然中?川的絕對差異，?的在于將?的?靈從鎖閉的世俗觀念中超拔出來，從宇宙的宏?視野上，消融了天地、萬物與?我，即主體與客體的對?關系，從?臻于主客?體的圓融境界。這個境界也是莊?精神的?個維度。“天與地卑，?與澤平”（《莊?·天下》），不論??與深澤，相對于覆蓋其上的天空來說，都是平等的。天與地沒有天?地卑之分，??與流?也沒有?下之別。由此拓展開來，?世間根本不存在所謂此物與彼物的區分，那些彼此、是?、物我的爭執都是?類??制造出的封閉格?框住了??的?靈。因此，以開放的?胸來觀??與?我，才能達?萬物與我為?的境界。在王紹強的《后?造》、《觀象》系列作品中，這種正本清源，通過對萬物的解析?回歸“?源”、將?然地理與??地理融會貫通的觀看?式，使王
紹強的?墨實驗獲得了?種強?的?援傳統，也糾正了中國??畫史長期以來獨尊??畫源流、忽略科學精神和物理景觀的偏差。
?嵐之五紙本?墨 96cmX178cm 2019@王紹強
王紹強的?墨觀念與創作實踐，把?的?命安放到??的天地中去尋找意義，使?的精神與外界宇宙?限地、?由地相聯系、相結合，將?的精神從現實世界中提升到?種?度的藝術境界。他的的?墨實驗，伴隨著??的出場?充滿詩意的鮮活靈性，在縱情??的審美境界中拓展了審美?胸，??之藝術精神也籍此超越了?然??的物理時空，讓我們的視覺觀看可以更?由、更?闊地存在于個體的?靈與??，實現?命意義“觀物取象”、“不滯于物”的掘進與升華。
2019年2?11??3?8?，紐約、?港、昆明旅次
彩丘之?紙本?墨 38.5cmX48cm 2020@王紹強
彩丘之?紙本?墨 38.5cmX48cm 2020@王紹強
彩丘之三紙本?墨 38.5cmX48cm 2020@王紹強
后??作室 2020.7▼
管郁達
藝術評論家，策展?。
現供職于云南?學藝術與設計學院，
教授、碩?研究?導師。
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學術委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