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肖某某3等機動車交通事故責

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肖某某3等

機動車交通事故責任糾紛民事二審民事判決書

【案由】民事 侵權責任糾紛 侵權責任糾紛 機動車交通事故責任糾紛

【審理法院】貴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

【審理法院】貴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

【審結日期】2021.07.14

【案件字號】(2021)黔23民終1451號

【審理程序】二審

【審理法官】劉金洲曾婷婷羅倩

【文書類型】判決書

【當事人】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肖芝龍;肖應國

【當事人】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肖芝龍肖應國

【當事人-個人】肖芝龍肖應國

【當事人-公司】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

【代理律師/律所】朱貴莉貴州泳清律師事務所

【代理律師/律所】朱貴莉貴州泳清律師事務所

【代理律師】朱貴莉

【代理律所】貴州泳清律師事務所

【法院級別】中級人民法院

【終審結果】二審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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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

【被告】肖芝龍;肖應國

【本院觀點】本案爭議焦點為:2019年6月20日至6月24日，2019年8月16日至2019年

8月19日在黔西南州人民醫院住院治療與肖芝龍涉案交通事故傷情是否有因果關系；該兩次

住院期間的醫療費、護理費、伙食費、營養費、誤工費應否扣除。

【權責關鍵詞】撤銷代理過錯第三人鑒定意見質證訴訟請求維持原判發回重審

【指導案例標記】0

【指導案例排序】0

【更新時間】2021-12-24 03:18:25

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肖某某3等機動車交通事故責任糾紛民

事二審民事判決書

貴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

民事判決書

(2021)黔23民終1451號

當事人 上訴人(原審被告)：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住所

地貴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興義市瑞金大道55號。

法定代表人：張明忠，系該公司總經理。

委托訴訟代理人：魏麗利。

被上訴人(原審原告)：肖芝龍。

委托訴訟代理人：朱貴莉，貴州泳清律師事務所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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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訴人(原審被告)：肖某某2。

審理經過 上訴人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以下簡稱“人民

財保黔西南分公司”)因與被上訴人肖芝龍、肖應國機動車交通事故責任糾紛一案，不服

貴州省興義市人民法院(2020)黔2301民初5331號民事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本院立

案后依法組成合議庭進行了審理。本案現已審理終結。

二審上訴人訴稱 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上訴請求：1、撤銷一審判決，依法改判

或發回重審；2、上訴費由被上訴人肖芝龍、肖應國承擔。

事實與理由：一、對于肖芝龍醫療費。首先，肖芝龍因發熱于2019年6月20日

至2019年6月24日期間在黔西南州人民醫院住院治療4天，該次住院病案首頁主要診

斷中明確記載為“雙下肺肺炎”。2019年8月16日至2019年8月19日期間，肖芝龍因

發熱在黔西南州人民醫院住院治療3天，該次住院病案首頁診斷中明確記載為“左

XXX”，說明前述兩次就醫并非治療本次交通事故造成的損傷，產生的醫療費、護理費、

伙食費、誤工費等與本次交通事故造成的損傷無因果關系。其次，該兩次在黔西南州人

民醫院住院的醫療費發票原件均載明肖芝龍已進行了醫保報銷，根據州府辦發[2015]42

號文件州人民政府辦公室關于印發《黔西南州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實施辦法》的通知

第二十二條“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基金和城鄉居民大病醫療保險基金不能支付的費

用：(一)非正常情況或有第三方責任人承擔的醫療費用；(二)因交通事故等由第三方承

擔的醫療費用?！奔扒髂厢t保發【2020】1號文件黔西南州醫保局關于《黔西南州醫療

保障基金不予支付的范圍》的通知中“(一)非正常情況或有第三方責任人承擔的醫療費

用：(二)交通肇事等由第三方承擔的醫療費用。”的明確規定，可證實該兩次住院治療

的疾病與交通事故無因果關系，均系肖芝龍自身疾病所致，產生的醫療費、護理費、伙

食費、誤工費等不應由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承擔。

肖芝龍辯稱，1、肖芝龍一審主張的醫療費均系因本次交通事故受傷后治療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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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實際費用，均有醫院出具的相關票據和病歷資料等予以證實。肖芝龍提供的2019年6

月20日至24日期間的《住院疾病診斷書》明確記載“胰十二指腸切除術后”，且住院

科室為肝膽外科，入院和出院記錄中載明“結合病史考慮胰腺術后改變”等。2019年8

月16日至2019年8月19日期間住院科室亦為肝膽外科，出院記錄載明“胰十二指腸切

除術后”，CT檢查單中診斷意見為“考慮胰腺術后改變”。由此，該兩次在黔西南州人

民醫院住院的病案首頁上載明的發熱均是肖芝龍因交通事故導致內臟受損傷后發炎的一

種表象，并非獨立于交通事故的自身疾病，從用藥清單、診斷證明、住院病歷等可以看

出，該兩次住院用藥均系用于治療手術后引起的并發癥、后遺癥，且癥狀反復發生，至

今尚未痊愈。對于住院病歷資料中記載的肺炎、左腎結石，醫院并未單獨增加用藥、治

療程序及費用，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并未舉證證明用藥清單中哪些費用對交通事故所

引發的損害沒有任何治療作用，而系治療肖芝龍交通事故外的自身疾病。因此人民財保

黔西南分公司關于該兩次住院醫療費系用于治療肖芝龍交通事故以外的自身疾病的觀點

違背醫療常識，不能成立。2、基本醫療保險基金先行支付兩次住院期間部分基本醫療費

用給肖芝龍符合法律規定。本案交通事故發生后，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及肖應國均未

向肖芝龍支付任何醫療費用，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社會保險法》第三十條“下列醫療

費用不納入基本醫療保險基本支付范圍：(一)應當從工傷保險基本中支付的；(二)應當

由第三人負擔的；(三)應當由公共衛生負擔的；(四)在境外就醫的。醫療費用依法應由

第三人負擔，第三人不支付某某無法確定第三人的，由基本醫療保險基金先行支付。基

本醫療保險基本支付后，有權向第三人追償。”的規定，社保部門將肖芝龍2019年6月

20日至6月24日，2019年8月16日至8月19日兩次住院費用用基本醫療保險基金先

行支付部分款項給肖芝龍，該行為完全符合法律規定，且之后社保部門向人民財保黔西

南分公司及肖應國進行追償時肖芝龍將予以協助。另，該兩次住院的相關費用均系嚴格

依照《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以及黔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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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人民醫院的《鑒定意見書》計算的，應由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進行全額賠付。綜

上，一審判決認定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適用法律得當，判決結果正確，請求二審

法院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二審被上訴人辯稱 肖應國辯稱，對一審判決無異議。

原告訴稱 肖芝龍向一審法院起訴請求：1、依法判令肖應國、人民財保黔西南分

公司賠償肖芝龍醫療費、誤工費、護理費、交通費、住院伙食補助費、營養費、鑒定

費、殘疾賠償金、被扶養人生活費、精神撫慰金、車輛損失等678948.76元，由人民財

保黔西南分公司在商業三者險范圍內予以賠償；如有不足的部分，由肖應國予以賠償；

2、本案的全部訴訟費用由肖應國、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負擔。

一審法院查明 一審法院認定事實:2019年4月30日，肖應國駕駛貴Ｅ×××××

號小型轎車(載：肖井華、肖井祥二人)由豐都辦事處沿西南環線往下建議安置區方向行

駛，11時29分許，行駛至興義市東南環線下建議安置區處左轉彎時，與永康隧道往巴結

方向行駛由肖芝龍駕駛的貴Ｅ×××××號微型轎車相撞，造成肖芝龍、肖應國、肖井

華、肖井祥四人受傷及兩車損壞的道路交通事故。興義市公安局交通警察大隊認定肖應

國承擔事故的主要責任，肖芝龍承擔事故的次要責任，肖井華、肖井祥無事故責任。事

故發生后，肖芝龍住院治療39天。經黔西南州人民醫院法醫司法鑒定所鑒定，肖芝龍膽

囊切除、胰十二指腸切除，定為五級傷殘，誤工90-180日、護理60-90日、營養60-120

日。肖應國駕駛的貴Ｅ×××××號小型轎車在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投保了

交強險，在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投有商業三者險1000000元，事故發生在保險期限

內。事故發生后，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已向肖芝龍支付122000元。另查明，

肖芝龍與毛永芬生育肖某某1、肖某某、肖大坤三子。

一審法院認為 一審法院認為：肖應國駕車(載：肖井華、肖井祥二人)與肖芝龍駕

車相撞，造成肖芝龍、肖應國、肖井華、肖井祥四人受傷及兩車損壞的道路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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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應國承擔事故的主要責任，肖芝龍承擔事故的次要責任，肖井華、肖井祥無責任，事

實清楚。肖應國駕駛的貴Ｅ×××××號小型轎車在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投

保了交強險，在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投有商業三者險1000000元，事故發生在保險期

限內。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已在交強險范圍內全部賠償完畢，交強險不足

的，依照道路交通安全法和侵權責任法的相關規定由侵權人予以賠償。肖芝龍的損失

有：醫療費，肖芝龍提交黔西南州人民醫院醫療費發票51張，金額205797.01元，掛號

費收據2張，金額12元，興義市衛生服務中心三和新城衛生服務站收款收據2張，金額

1721元，合計207530.01元予以支持；興義仁康醫院增值稅發票1張，無診斷證明印

證，不能證明與本次事故有關，不予支持；擔架費，提交擔架費收據2張，金額60元，

予以支持；肖芝龍僅請求196163.35元系對其自己權利的處分，予以支持。住院伙食補

助費，參照當地國家機關一般工作人員的出差伙食補助標準100元／天計算51天；誤工

費，肖芝龍提交貴州義龍偉達建筑勞務有限公司證明一份，但未提交工資發放清冊或者

銀行流水予以印證，故誤工費參照貴州省上一年度居民服務業從業人民平均工資128元

／天，參考鑒定意見書支持135天。護理費，肖芝龍提交深圳市廷悅私家養生會所證明

一份，但未提交工資發放清冊或者銀行流水予以印證其減少的收入，故護理費參照貴州

省上一年度居民服務業從業人民平均工資128元／天，參考鑒定意見書支持75天。營養

費，肖芝龍請求按照100元／天計算標準過高，酌情按照50元／天計算，參考鑒定意見

書酌情支持90天。殘疾賠償金，肖芝龍因本次交通事故致五級傷殘，故殘疾賠償金按照

34404元／年計算20年×60%計算。精神撫慰金，肖芝龍因本次交通事故致殘符合精神損

害撫慰金的賠償要件，但其請求30000元過高，考慮其自身在本次交通事故中的過錯，

酌情支持8400元。被扶養人生活費，肖芝龍定殘時其長子肖某某1年滿7周歲，被扶養

年限為11年，其次子肖某某年滿5周歲，被扶養年限為13年，其三子肖大坤年滿3周

歲，被扶養年限為15年。因本案被扶養人有數人，年賠償總額累計不超過一年城鎮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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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均消費性支出，故被扶養人生活費按二個階段計算。第一階段為第1年至第11年，共

11年，肖大佩、肖大林、肖大坤的被扶養人生活費均為70626.60元(21402元／年×11

年÷2×60%)，超過此階段被扶養人生活費賠償總額141253.20元(21402元／年

×11×60%)，肖大佩、肖大林、肖大坤的被扶養人生活費應按照比例分配，各占

33.33%，每人47084.40元。第二階段為第12年至15年，肖大林的被扶養年限為2年，

被扶養人生活費為12841.20元(21402元／年×2÷2×60%)，肖大坤的被扶養年限為4

年，被扶養人生活費為25682.40元(21402元／年×4年÷2×60%)；兩個階段三被扶養

人的生活費共計179776.80元，其中肖大佩47084.40元，肖大林59925.60元，肖大坤

72766.80元。交通費，肖芝龍雖未提交交通費票據，但其在就醫過程中與護理人員必然

產生一定的交通費，其請求3000元過高，酌情支持500元。鑒定費，肖芝龍提交鑒定費

發票2張，金額1300元，予以支持。車輛損失，肖芝龍未舉證予以證明，不予支持。綜

上，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參照

貴州省統計部門公布的統計數據，肖芝龍因本次交通事故受傷產生的損失范圍計算如

下：1、醫療費196163.35元；2、住院伙食補助費5100元(100元／天×51天)；3、誤

工費17280元(128元／天×135天)；4、護理費9600元(128元／天×75天)；5、營養

費4500元(50元／天×90天)；6、殘疾賠償金412848元(34404元／年×20年×60%)；

7、精神損害撫慰金8400元；8、被扶養人生活費179776.80元；9、鑒定費1300元；

10、交通費500元；前述1-10項共計835468.15元，扣減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

司已在交強險范圍內支付的122000元后，交強險不足的713468.15元，由人民財保黔西

南分公司在商業三者險責任范圍內按照肖應國在本次交通事故中的過錯責任承擔70%的替

代性賠償責任即499427.71元。綜上所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六

條、第十六條、第四十八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道路交通事故損害賠償案件適用

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六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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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七條、第十八條、第十九條、第二十一條、第二十二條、第二十

三條、第二十四條、第二十五條的規定，一審法院判決：一、由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

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于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在商業三者險范圍內賠償肖芝龍醫療

費、住院伙食補助費、誤工費、護理費、營養費、殘疾賠償金、精神撫慰金、被扶養人

生活費、鑒定費、交通費等499427.71元；二、駁回肖芝龍其余訴訟請求。案件受理費

3756元，由肖芝龍負擔2806元，肖應國負擔950元。

二審中，肖應國未提交新的證據。上訴人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向本院提交黔西

南醫保發[2020]1號《黔西南州醫保局關于印發的通知》及州府辦發[2015]42號《州人

民政府辦公室關于印發的通知各一份，擬證明該兩份政府文件中已載明交通事故不屬于

基本醫療保險的支付范疇，因此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上訴提出異議的兩次住院與涉案

交通事故無關。肖芝龍質證意見：真實性無異議，但政府文件不能與國家法律相沖突，

應優先適用法律規定，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社會保險法》第三十條：“醫療費用依法

應當由第三人負擔，第三人不支付或者無法確認第三人的，由基本醫療保險基金先行支

付”的規定，不能得出該兩次醫療費用與涉案交通事故無因果關系的結論。肖應國質證

稱：對該組證據無異議。本院認證意見：對該組證據的三性予以確認。

肖芝龍向本院提交其2020年10月29日至2020年11月13日期間、2021年6月25

日2021年6月28日期間在黔西南州人民醫院住院的病歷資料各一份，擬證明涉案交通

事故后，肖芝龍發生很多并發癥、后遺癥，至今尚未痊愈，并且醫囑要求長期服用消炎

藥并按期復診。肖芝龍做結石取出手術是因為第一次做手術就切除十二指腸、胰腺和

胃，導致其膽管萎縮，里面就會存砂石，就成了結石，并一直發炎、發高燒。人民財保

黔西南分公司質證：從該兩份病歷資料可以看出，2020年10月29日至2020年11月13

日期間的住院是肖芝龍膽管結石需要救治并進行手術而產生，該次手術中有取出結石的

記錄；2021年6月25至2021年6月28日住院主要診斷為急性膽管炎，是前一次手術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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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結石引發的炎癥，故該兩次住院均非因交通事故引起的損傷。肖應國質證：無異議。

本院認證意見：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對真實性無異議，本院予以確認，但不能證明與

待證事實存在關聯，不在本案中作為證據采信。

本院查明 本院對一審審理查明的事實予以確認。

本院認為 本院認為，本案爭議焦點為:2019年6月20日至6月24日，2019年8月

16日至2019年8月19日在黔西南州人民醫院住院治療與肖芝龍涉案交通事故傷情是否

有因果關系；該兩次住院期間的醫療費、護理費、伙食費、營養費、誤工費應否扣除。

對于肖芝龍該兩次住院與涉案交通事故傷情是否有因果關系的問題。首先，該兩次

住院發生均系以無明顯誘因發熱為主訴入院治療，記載診療過程中亦主要對于持續發熱

問題予以對癥治療，依據病歷資料無法確定該兩次治療均系因2019年4月30日的交通

事故引發，故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第一款“當事人對自己提

出的主張，有責任提供證據。”的規定，肖芝龍未能充分舉證該兩次住院治療系因涉案

交通事故所致，其應承擔舉證不能的不利后果。

對于該兩次住院期間的醫療費、誤工費、護理費、營養費、住院伙食補助費應否扣

除的問題。關于醫療費，本案中，肖芝龍因交通事故受傷后在黔西南州人民醫院治療共

產生醫療費205797.01元，在興義市衛生服務中心三和新城衛生服務站治療共產生醫療

費1721元，另還有掛號費12元、擔架費60元，總計207590.01元。人民財保黔西南分

公司上訴爭議的兩次住院治療因不能證明系因涉案交通事故所致，故產生的醫療費

5617.37元、5903.75元，合計11521.12元，應當從總費用中予以扣除，扣除后肖芝龍

應得的醫療費總額為196068.89元。關于誤工費、護理費、營養費，一審判決系根據各

方當事人均認可的鑒定意見書認定誤工費、護理費、營養費期間,該期間并不等同于住院

期間，故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上訴主張扣除該兩次住院期間7天的誤工費、護理費、

營養費依法不應得到支持。關于住院伙食補助費，因根據現有證據無法認定該兩次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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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系因涉案交通事故所致，且住院伙食補助費系針對住院期間的飲食費用補助，故本

院對于該7天的住院伙食補助費700元予以扣除。綜合前述理由，肖芝龍因涉案交通事

故受傷產生的損失應為：醫療費196068.89元、住院伙食補助費4400元，誤工費17280

元、護理費9600元、營養費4500元、殘疾賠償金412848元、精神損害撫慰金8400

元、被扶養人生活費179776.80元、鑒定費1300元、交通費500元，合計834673.69

元?？蹨p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已在交強險范圍內支付的122000元后，不足部

分為712673.69元。上訴人人民財保黔西南分公司應在商業三者險責任范圍內按照肖應

國在本次交通事故中的過錯責任承擔70%的替代性賠償責任即498871.58元。

綜上所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七十條第一款第二項的規

定，判決如下：

裁判結果 一、撤銷貴州省興義市人民法院(2020)黔2301民初5331號民事判決；

二、由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于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在

商業三者險范圍內賠償肖芝龍醫療費、住院伙食補助費、誤工費、護理費、營養費、殘

疾賠償金、精神撫慰金、被扶養人生活費、鑒定費、交通費等498871.58元；

三、駁回肖芝龍其余訴訟請求。

如果未按本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

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之規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一審案件受理費3756元，由肖芝龍負擔1014元，肖應國負擔2742元。二審案件受

理費3756元，由中國人民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黔西南分公司承擔3721元，由肖應國

承擔35元。

本判決為終審判決。

落款

審 判 長 劉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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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 判 員 曾婷婷

審 判 員 羅 倩

二〇二一年七月十四日

法官助理 朱麗萍

書 記 員 韋保明

北大法寶1985年創始于北京大學法學院，為法律人提供法律法規、司法案例、學術期刊

等全類型法律知識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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